始,带着面巾去吧,旁人要是问起,就说为了伙房卫生。”
烟黛乐了:“这个主意好。”
而我看着一脸羡慕的念安,起了另一层心思。
十三念安眼下没有户籍,东躲西藏,不是办法。
温新秋大婚那日,我带念安回了相府。
温新秋在穿婚服,见到我,眼里透着明晃晃的讥讽:“家姐现在可真的一心向佛了,穿的就如同那扫地僧一样了。”
我只是递上新做的一盒香皂作为新婚礼物,真心道:“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温新秋眉头一皱,气道:“谁稀罕这破玩意!
温岭,你难道就是木头人吗?
我抢了你的位置,你的婚事,害你去那种地方受苦,你竟然真的半点不生气?”
我看着被她推在地上的香皂,有些心疼。
这可是这几天来我做的拿得出手的几块了。
我努力解释:“你想要的生活不一定是我想要的,我从来不觉得你抢了我什么。”
她脸色骤变:“我不信!
你表面装得云淡风轻,其实心里肯定恨我恨得要死对不对!
温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会装了!”
我语塞,觉得自己在鸡同鸭讲,于是直接拉出了身后的念安:“我记得妹妹身边有个汤嬷嬷,她有个十岁的女儿夭折了,心里一直割舍不下给偷偷埋了,户籍也一直没去销。
我这个丫头是捡到的,很可怜,年岁跟她孩子相仿,不知道汤嬷嬷愿不愿意收了她……”她一愣:“你这是在为一个野丫头求我?”
我认真点头:“是的,我在求你。”
她古怪了半天,嗤笑一声:“既然求我,那就要有求人的态度……”我很直截了当的摘下了一直贴身携带的暖玉——这是相府祖母临死时留给我的遗物。
也是温新秋一直视为嫡女身份的东西。
她以为我要给她,于是冷笑:“这东西本来也不是给我的,我不稀罕……”谁知下一秒,我很是干脆的把玉摔在了地上,暖玉瞬间四分五裂。
我抬头看她:“这样可好。”
温新秋愕然看着我:“你确实疯了……”汤嬷嬷见了念安很是欢喜,果断的收了她。
还抱着她哭的稀里哗啦:“日后多来府里看看娘亲……”念安同样泪眼婆娑,磕头发誓:“嗯,女儿将来一定会孝奉母亲的。”
离府的时候,我去见了一眼这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