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右边是无,不是旡。”
我老脸一红。
原身是状元,可我这个穿越来的冒牌货...“考状元时太紧张,有些字总记混。”
我干笑着掩饰。
她抿嘴一笑,没再追问。
窗外月光如水,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犬吠。
在这破败的边陲小县,我竟感到一丝久违的安宁。
3“一、二、三!
一、二、三!”
清晨的校场上,我喊着号子,看着面前二十来个瘦骨嶙峋的“士兵“操练长矛。
说是长矛,其实就是削尖的竹竿。
青山县穷得连铁枪头都凑不齐,只能拿锅灰把竿头涂黑,远远看着像那么回事。
“大人,喝口水吧。”
苏婉柔捧着个粗瓷碗走过来。
这丫头不知从哪弄了身短打衣裳,头发也学男子那样束起来,活脱脱像个俊俏的小书童。
只是那纤细的腰肢和白皙的脖颈,怎么看都不像男子。
“谢谢。”
我一饮而尽,发现水里掺了蜂蜜,“哪来的蜜?”
“跟村口李婆婆换的。”
她眨眨眼,“用您昨天写的那副对联。”
我哭笑不得。
堂堂县令,沦落到卖字为生。
不过话说回来,苏婉柔这丫头倒是把后勤搞得有声有色。
三天时间,不仅给护卫队备齐了“武器“,还弄来了十斤糙米、半筐野菜,甚至说服几个妇人轮流来做饭。
“大人,您真要训练他们打土匪?”
苏婉柔压低声音,“这些人连锄头都拿不稳…虚张声势罢了。”
我擦了把汗,“真正的杀招在那边。”
顺着我的目光,她看向校场角落——几个木匠正在组装一个巨大的木架,形状像个倾斜的漏斗。
“这是...捕兽器?”
“改良版。”
我得意道,“明天开始,咱们要主动出击。”
她杏眼圆睁:“您要拿这个抓土匪?”
“抓兔子。”
我神秘一笑,“土匪只是顺便。”
第二天黎明,我们带着护卫队悄悄出城。
二十个青壮年抬着那个大木架,沿着山路来到一处狭窄的山谷。
这里是土匪下山的必经之路,两侧山壁陡峭,中间仅容两马并行。
“就这儿。”
我指挥众人架设机关,“刘二,把诱饵撒上。”
刘二是我们擒获的那个小土匪,经过几天感化,已经成了“剿匪顾问“。
他熟练地在地上撒了些豆子,又在木架下方放了几个香喷喷的炊饼。
“大人,这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