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狗官欺压百姓,爷爷看不过眼!”
伪装成山匪的边军老兵们呼啸而下,与锦衣卫战作一团。
混乱中,我冲向囚车,却被两名侍卫拦住。
“陈远!”
囚车里的苏婉柔惊呼,“快走!
这是陷阱!”
太迟了。
四周突然冒出数十名弓箭手,箭头闪着寒光对准我。
钦差慢悠悠地踱步而出:“陈县令,本官恭候多时了。”
我握紧藏在袖中的虎符:“放了苏婉柔,我跟你们走。”
“爽快。”
钦差冷笑,“不过…”他猛地掀开囚车旁的布幔,露出个铁笼子,“你得先进去。”
笼子里布满尖刺,人进去根本无法站立。
苏婉柔尖叫着抓住栏杆:“不要!
我跟你回京,我嫁那个老头子!
求你别伤害他!”
“婉柔!”
我厉声喝止,“不许求他!”
钦差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真是鹣鲽情深。
不过…”他突然压低声音,“陈县令若肯交出虎符,下官或许可以网开一面。”
我心头一震。
这钦差...不是相爷的人?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一支箭从林中射出,正中钦差肩膀。
紧接着是刘黑虎的怒吼:“弟兄们,救县令!”
混战中,我劈开囚车锁链,一把将苏婉柔拉出来。
她瘦得惊人,手腕上全是淤青,却死死抓着我的衣襟:“虎符...拿到了?”
“拿到了。”
我护着她且战且退,“但钦差不是相爷的人!”
“什么?”
一支冷箭突然射来,我转身用背挡住。
剧痛让我跪倒在地,苏婉柔的尖叫在耳边回荡。
“陈远!
陈远!”
意识模糊中,我看到钦差捂着肩膀伤口,嘴唇开合似乎在说什么。
接着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时,我躺在一间华贵的房间里。
锦被软枕,熏香袅袅,与青山县的简陋判若云泥。
“醒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猛地坐起,牵动背伤疼得龇牙咧嘴。
床边坐着个穿蟒袍的中年人,面容威严中带着几分儒雅。
“相爷?”
我下意识摸向腰间,发现虎符不见了。
“别紧张。”
相爷——不,现在该叫苏丞相了——递来一杯茶,“虎符已经物归原主。”
“物归原主?”
“给它的真正主人——皇上。”
我脑子彻底乱了。
苏丞相叹了口气,说出一个惊天秘密:原来当年萧震将军战死,是因为有人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