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宗门竟发现妹妹沈月璃陈尸供桌，七窍黑血凝成冰晶，喉间卡着半块玉佩。
掌门袖中滑落的另外半块玉佩染着新鲜血渍，而妹妹腕间紫斑，分明是我曾中过的“噬心散”毒痕。
“走火入魔？”
我按剑逼近，霜华剑嗡鸣震碎烛台。
“玄冰锁喉术的冰晶、噬心散的毒、长老院的令牌缺口 —— 你们杀她时，可想到她才十六岁？”
掌门拂尘骤抖：“砚秋，宗门大义……去你的大义！”
我扯开衣领，心口赤魔印妖异灼目，那是与魔尊签订的血契。
“今日我要这满堂佛骨，为我妹妹陪葬。”
1 离火归宗苍梧宗的暮鼓撞碎暮色时，沈砚秋的霜华剑已劈开三道结界。
剑鞘上缠绕的魔界藤曼还在滴血，却掩不住她发间萦绕的焦糊味——那是三天前与魔将恶战时，被业火灼伤的痕迹。
她本该在回宗第一时间去灵泉洗去魔气，此刻却攥着半块双鱼玉佩，跌跌撞撞地往祖师堂跑。
“月璃！”
呼喊声中，沈砚秋的指尖刚触到门环，浓重的血腥味便顺着门缝钻出来，像极了三年前她在魔界深渊闻到的尸臭。
霜华剑“嗡”地出鞘三寸，剑光映出她煞白的脸——门内烛火摇曳，供桌上躺着的人影穿着月璃最爱的浅粉襦裙，裙角绣着的冰纹牡丹已被血浸透。
“阿姊...”微弱的呢喃让沈砚秋的剑鞘砸在地上。
她扑到供桌前，看见沈月璃七窍流出的黑血已凝结成冰晶，掌心向上蜷着，指甲缝里嵌着暗红的血垢，拼成个模糊的“杀”字。
颈间的双鱼玉佩只剩半块，另一半深深扎进咽喉，玉坠边缘的齿痕显示，这是月璃濒死时用牙咬断的。
“砚秋，你回来了。”
三长老陆明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沈砚秋转身时，看见他抚着雪白长须，眼中浮着虚伪的痛色，袖口却沾着新鲜的冰晶——那是“玄冰锁喉术”的残留痕迹。
她的目光落在对方腰间的葫芦上，那是陆明川自称“装着历代长老灵灰”的法器，此刻却传出细碎的撞击声，像是什么坚硬之物在里面滚动。
“月璃她...走火入魔了。”
陆明川叹息着摇头，“非要学什么禁术‘血河引’，你看这供桌上的血纹，分明是引动了邪灵...住口！”
沈砚秋的霜华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