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木头似的杵在那里,任由我肆意妄为。
空气中渐渐弥漫起朦胧的暖意,我埋头在他颈间,轻声呢喃。
“骗子。”
“腿瘸的时候就嘴硬,现在更是。”
那张照片,是我们的第一次合影。
当年傅景年受伤后,林锦逼迫我们分手,亲自撕碎了照片。
而现在,布满裂痕的斑驳碎片被一点点拼凑起来又重新粘贴在一起,正完整的躺在桌子上。
诉说着未曾言明的陈旧爱意。
10经此一事,傅景年决定对顾景鸣出手。
他有自己的计划,却没有告诉我。
我知道,以顾景鸣的为人做事,他怕我有危险所以才不让我参与。
可我们错过太多。
这一次,我一定要陪在他的身边。
我重新搬回了别墅,却很少能见到傅景年。
他连同公司的几个忠心元老部下,四处搜集证据。
公司的事我帮不上忙,只能从顾景鸣的个人生活查起。
私家侦探每天向我汇报他的私人行程,一连两个月下来,基本没什么收获。
而傅景年那边,也遇到了瓶颈。
回到别墅时,他正阖眸仰靠在沙发上,似乎睡着了。
我拿了毯子轻悄悄走到旁边,还没动作就被大力拽倒在他怀里。
淡淡酒香萦绕鼻尖,我抬头看他。
“你喝酒了?”
傅景年轻轻应了声,“一点。”
我正想再说话,他将我按回怀中,“别动,让我抱抱你。”
寂静的夜晚,无声的怀抱,还有两人的心照不宣。
我从傅景年的员工那里旁敲侧击地打听到,他们正在找顾景鸣的机密硬盘。
这个硬盘里是顾景鸣这些年为了上位各种违法犯罪的交易记录。
可现在,硬盘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忽然间想到。
私家侦探每天发来的监视视频和照片大部分没什么价值,但有一个信息是准确的。
顾景鸣不算好人,却只对一个人真心。
他的母亲顾莹,在南城精神病院里住了五年。
为爱发疯的小三和不择手段上位的私生子。
两个被世人诟病的身份,顾景鸣可以不在乎,却足够压倒他那精神本就崩溃的母亲。
或许,我可以试试运气。
我以顾景鸣助理的名义来探望顾莹,她的病情比我想的还要严重。
“你是谁?”
顾莹表现的很警惕。
我语气温柔,“阿姨,我是景鸣的朋友,专门来看望您的。”
“景鸣…”她暗自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