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企及的高度,所以你什么都要抢。”
她笑得明媚,一副逗小狗的模样看向我,“我需要嫉妒你?
你要不要现在去网上搜搜我的名字。”
“没有么,那你为什么要向媒体匿名污蔑我?
让我猜猜你还干了什么,当年在还我车上动过手脚,对不对?”
她惊讶得睁大了双眼,矢口否认,“我没有,不是我!”
脚步却心虚得节节后退,我不依不饶地追着逼问,“你从来就没跳过千的作品,却能在一夜之间学完那个节奏快而复杂的舞步,是因为你知道你一定会顶替我上台!”
她害怕得回答破绽百出,继而情绪失控大力推开我。
我攀着沙发扶手起身,小腹传来一阵剧痛,鲜红的血缓缓从大腿内侧流出,“你...”,她瞬间明白了情况,震惊得说不出话。
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言小姐,我们进来了。”
妍琳慌忙将红酒往地上洒,敲碎酒杯后狠心得往自己腿上上划出一道血痕,地板的血和酒混杂在一起,殷红一片。
门推开的一瞬,她开始连连喊痛。
可我却差点笑出声,笨蛋学姐,这个会客厅有监控啊。
6周嘉致进门径直冲向她旁若无人般关心着她的伤,“怎么回事?”
这男人急得都忘记要演戏了,“没事,只是不小心被书雪划伤了。”
他闻言转头斥责我,“你最清楚腿对于跳舞的人来说多重要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我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原来你也清楚啊。
妍琳替我解释道。
“书雪只是在楼下受了刺激,精神不太好才会弄伤我,你先带她回家吧,万一她搞砸了叔叔的生日宴就不好了。”
听到这他反应过来,心虚掺半得蹲下来柔声问道。
“到底怎么了,我想听你说。”
她这单口相声精彩得都可以谢幕领奖了,不知道还要我说什么。
我强装神色平常,偏头不看他,“赶紧带她去医院吧,去晚了就留疤了,你不得心疼死。”
他耐住脾气,一字一顿地解释。
“我说过我们两家是商业合作关系,她今天又是客人,礼貌关心不是很正常?
你现在情绪不稳定我不跟你争。”
合作关系..是可以合作到上床的那种关系吗?
李秘书首先发现了我的不对劲,“言小姐腿上的血...是不是小产了,我帮你叫救护车。”
妍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