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姐应该上飞机了。”
他愕然,“你说什么?”
“你本该是第一个知道她怀孕的,但那个早上你没能来接她,打扫的阿姨在沙发底下发现这个东西后不知道怎么处理就将它交给我了。”
他激动地上前拿走她手上的验孕棒,克制住对眼前这个叛变秘书动粗的冲动,“那你应该第一时间跟我报备这件事,李晴!
你到底是谁的秘书??”
面对他的怒吼她不紧不慢地递上一封辞呈。
“言小姐说她打算亲自跟你说,只是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意外,我很抱歉。”
他憋着一口气飙车回家,根本不相信她能这么决绝离开,她在家里的东西都好好置在原地,只有护照不见了,他泄力地倒在沙发上,眼神空洞,他原以为对她只有愧疚和怜悯,直到她决然消失在他的生活才清楚他早就朝夕相处间滋生出了爱。
查,那就查她的出入境信息,手机定位,总能找到她。
但他的耐心差到几分钟就催对面一次,这时妍琳的号码却一直显示等待接入。
周嘉致还是第一次觉得妍琳的名字如此碍眼,在看完录像后更是对她的滤镜碎成沫,熟悉的娇媚声也此刻变得尖锐吵人。
“嘉致,你能不能过来x路分局帮我作证,是她精神有问题先说话难听刺激我,我会才推开她,我也是受害者,只要你这个未婚夫来作证他们肯定会相信的,你知道的,我几天后还有演出,我不能被拘留在这。”
周嘉致的沉默不语让她本就焦灼的心更加恼火,但当下也只能按捺住欲发作的脾气小心翼翼地跟他确认,“嘉致,你会来的,对吗?”
他重重地阖上眼,脑海闪过的都是与言书雪相处的画面。
“妍琳,我帮不了你。”
9西蒙医生说这套中西治疗方案来自他的华人同事,我很庆幸遇上的是国人,但脑中浮现的是一个蓄着长胡子的老中医形象,直到他将我领至一位头发还很茂密,长相清秀的年轻人的跟前,他含笑向我伸手。
“你好,我叫温锐泽。”
一个试验疗程下来我打消了对他医术的质疑,“原来头发多也不代表这个医生的医术不精湛嘛。”
他听到这个结论嘴角的笑就没下来过,确定了,是个笑点低的温柔医生。
打开话匣子后双方也稍微有些熟悉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