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懿旨陆家女的其他类型小说《烬山河·缚懿旨陆家女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千千万万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姨娘肯定是不爱我了。我病成这样,冻成这样,她也不来抱抱我。只是胡乱擦掉脸上一滴又一滴的泪,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我。我懂。懂她为何这样。可我能怎么办呢?太痛苦了。我只想死。3叛徒之路姨娘大抵是厌恶极了我这副样子,几日来对我不闻不问,和其他大梁俘虏待在一起,独把我丢在角落。我目光涣散的靠在破栅栏上等死,唇边苦的厉害。真想念娘亲的怀抱啊。小时候,她抱着我,怀抱那么暖那么暖。好像出了幻觉。或者,我大概是已经死了。不然怎么会有人抱着我呢?那人还香香的。只是,在我耳边说的话却那么冰冷,“北狄没灭,你有什么资格寻死?陆家怎会有你这么没骨气的人!”像爹爹的口吻。他好多年没骂过我了。我委屈,张张嘴,想辩驳什么,大碗的汤药却被灌进我口中。我呛的连连咳嗽...
《烬山河·缚懿旨陆家女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姨娘肯定是不爱我了。
我病成这样,冻成这样,她也不来抱抱我。
只是胡乱擦掉脸上一滴又一滴的泪,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我。
我懂。
懂她为何这样。
可我能怎么办呢?
太痛苦了。
我只想死。
3 叛徒之路姨娘大抵是厌恶极了我这副样子,几日来对我不闻不问,和其他大梁俘虏待在一起,独把我丢在角落。
我目光涣散的靠在破栅栏上等死,唇边苦的厉害。
真想念娘亲的怀抱啊。
小时候,她抱着我,怀抱那么暖那么暖。
好像出了幻觉。
或者,我大概是已经死了。
不然怎么会有人抱着我呢?
那人还香香的。
只是,在我耳边说的话却那么冰冷,“北狄没灭,你有什么资格寻死?
陆家怎会有你这么没骨气的人!”
像爹爹的口吻。
他好多年没骂过我了。
我委屈,张张嘴,想辩驳什么,大碗的汤药却被灌进我口中。
我呛的连连咳嗽,吐了很多,那人却还坚持不懈的喂。
说来真奇怪。
一碗药,竟吊回了我这将死之人的命。
明月皎皎,我轻轻一笑。
我不想死了。
我要活着。
姨娘见我一日撑过一日,有稍许欣慰,随后,看我的眼神又逐渐变成了厌恶,甚至是痛心疾首。
原因无他,因为活过来的我,成了大梁俘虏中的第一个叛徒。
当然不是出卖了什么军情。
被关在牲口棚里,我哪有什么军情。
我是背叛了大梁人的气节。
八千战俘,如今剩余不到五千,其中不乏无缘无故被抓走杀掉的,更有如夫人那般咒骂拓跋洪而被折磨致死的。
大梁虽国破家败,但气节仍在,尤其是目睹爹爹的死状后,他们对北狄、对拓跋洪的痛恨达到顶峰。
他们人人不怕死,甚至每日都在商量死前怎么拉几个北狄兵垫背,哪怕咬上一口也好。
还真有做到的,刺伤了北狄一位将领的胳膊。
那人活生生被剁成肉泥,血肉骨头渣混在一起,喂给了狼。
众人听说时,群情激昂,无不称他硬气,是个英雄。
而我听说时,却怕的落泪,劝他们要死自己去送死好了,千万不要连累我,然后躲在角落瑟瑟发抖。
许是碍于爹爹在他们心中的威望,谁都没说什么,就是与我愈加疏远。
我不在意。
我只想活。
我毫无尊严的讨好那些送餐的北狄小兵,只为能多得
半块饼子。
让我给他们跳舞,我就跳舞,让我对他们笑,我就对他笑,想摸我,我就让他们摸。
有时甚至还能混来点肉。
我自己吃。
连姨娘我都没分点。
就是总被小一点的孩子偷走,等我发现,便在恶臭熏天的棚子里大骂他们有人生没人养。
他们的父母也骂我。
骂我贱、骂我表子、骂我孬种,我再骂回去,骂他们嫉妒我有肉吃。
北狄小兵们看笑话,也乐见这群硬骨头中出了我这么个孬种。
许是拓跋洪也听见了我这号人物。
命人赏了我很多剩饭剩菜。
我感激涕零,怕再被偷了去,在角落里狼吞虎咽。
每天都有人被带走。
男的被他们披上兽皮射杀,老者送去粗使做饭劈柴,女孩儿们当然只有一个下场,供他们床榻间享乐。
五千人,还是多,北狄小兵抓人走的时候就是随手那么一抓,抓谁是谁。
每次我都躲的老远,今天也不知怎么了,竟被他们抓个正着。
许是,来传令的换了人。
我拖着腿不肯走,连连央求,“哥哥求您放了我吧,我去了肯定没命回来,到时还怎么给您跳舞取乐?”
小兵略带思索,“……”见小兵犹豫,我心中大喜,一把抓过旁边一个小女孩儿,推给他,“让她去,年纪小的才好玩儿。”
小女孩儿早就吓哭了,惨白着一张脸叫阿娘。
小女孩儿的娘也哭,一边骂我一边想夺回孩子,被北狄小兵踹出老远。
有几个体壮的妇人也想来抢小孩,被小兵抽了好几鞭子。
小女孩儿哭着被带走,我则如愿留了下来。
管她呢。
我才不想死。
“啪——”一个重重的巴掌落在我脸上,姨娘通红着眼,刚刚打过我的手攥的发抖。
“我怎么养出你这样贪生怕死的女儿?”
我深吸一口气,捂着脸瞪回去,不服气的叫嚣,“她本身也快病死了,留下还不是白吃几天饭?
而且,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她带头偷我肉吃!”
“你——”姨娘眼眶更红,痛心疾首的指着我,随后又像彻底对我失望,颓然的垂下手,往离我远远的地方去了。
我看着姨娘的背影,不屑的白了一眼,又窝回自己的角落。
我不能死。
那么死毫无意义。
这段时间,我和几个看守的小兵混的眼熟,晚上值守的时候,他们常会隔着栅栏和我小声聊天
自己的胳膊上一划,鲜血股股流出。
榻上的拓跋炎似是吓了一跳,脸色更白了,伸手便将她拉到怀里,捂住她的伤口,“传大夫,快传大夫!”
喊完,又缱绻的看着阿姐,眼神坦荡的骇人,“有什么说就好,何必弄伤自己。”
阿姐迎着他的目光,水眸微闪,转瞬又恢复平静,“把她交给我处置。”
“好。”
拓跋炎没有丝毫犹豫的答应。
那暗卫被杖杀,致死都没求一声饶。
我被留在阿姐的秀帐,拓跋炎一瞬不瞬的盯着阿姐,似是想看看她要怎么做。
“叫黑奴进来。”
阿姐对一旁的侍女吩咐。
黑奴,北狄的行刑人,面黑,体壮,活像弑神罗刹。
“赏她二十鞭,但别打死,我要留着她慢慢折磨。”
阿姐眼神阴鸷。
黑奴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把我捆到帐中柱子上。
鞭起鞭落。
我后背上很快抽满了密密麻麻的鞭痕。
二十下,不足以要我的命,但也让我结结实实体验了一把濒死是什么状态。
黑奴收鞭的那一刻,我只来得及匆匆看阿姐一眼,便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自己脏乱的帐中。
后背上火辣辣的疼,没有人给我敷药。
北狄崇尚弱肉强食。
我这个丧国奴,是没人可怜的。
7 生死抉择一缕光顺着毡帐的露洞溜进来,直直照在我脸上,暖融融的。
我才知已是过了一天。
不及休养,我便又被人拖到了阿姐的秀帐。
拓跋炎一脸病容的倚在榻上,看着着实像时日无多。
阿姐柔声软语的亲自喂药,他却不肯喝。
药碗被掀翻在地的那一刻,我看到阿姐脸色比他还惨白。
“全都给我滚出去!”
拓跋炎厉声呵斥佣人。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帐中只余我和阿姐。
拓跋炎一瞬不瞬的看着阿姐,眼眸如墨般幽深。
似是,想掩住什么。
但他着实不是个会掩藏心事的人,眼中那份失落和痛楚我都看的清楚。
“你当真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
拓跋炎冷声质问。
语气中,竟让我听出几分恨铁不成钢。
阿姐并未言语,我也瞧不见她的神色。
“啪——”拓跋炎重重甩在地上一摞羊皮纸,恼怒又气愤,“北狄西南两处的军营布防图,你偷的可还顺手?
传的可还过瘾?”
阿姐没有任何被人揭穿的窘迫,淡淡扫了一眼地上的布防图,
里,按规矩我只能叫她姨娘。
我明白姨娘是何用意。
若我能被陛下瞧上,说不定也能封个什么公主。
那可是个很尊贵的身份呢。
我到嫡姐房中时,嫡姐正坐于窗前,轻嗅白瓷杯中的桃花酿。
微风拂过,发间累丝金步摇盈盈摇曳。
愈发衬的她整个人温婉娴静。
“阿姐,明日我随你一同入宫。”
我没去看她,边说边自顾自的倒上一杯桃花酿,一饮而尽。
往日就酿的不好,今天更不好。
苦的涩口。
放下瓷白杯,我看到嫡姐淡然的眸子明显怔了一瞬,又很快敛去。
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只是取下随身携带的翠玉平安扣,戴在了我的脖子上。
“玉能养人,也能护人。”
一句话,我懵懵懂懂。
于嫡姐死后才解其中深意。
第二天,嫡姐是一个人进宫的,没人知道皇帝和她谈了什么。
直至出府那日,帝之所托才公之于众。
那天,阿姐满头珠翠,身着大红喜服,在夫人隐忍的抽噎中登上即将驶向北狄的马车。
大梁皇帝亲来相送。
他是儿皇,出生未足百日便坐上帝位,如今也才12岁。
言谈举止间颇具帝王威严,“望安宁长公主此去北狄,能结两国百世友好。”
众人齐刷刷看向阿姐,等着她说出那句,“谨遵皇弟陛下懿旨。”
可,意外的,阿姐却嗤笑一声,随即当着所有人的面重重摔下一个锦盒。
盒中盘龙嵌宝匕首赫然滚落在地。
“将士无能,让我一女子只身犯险?”
“……皇帝陛下若想刺杀北狄王,亲自率兵踏平北狄好了,我不愿搭上性命。”
声落,众人皆是哗然。
小皇帝难堪的涨红了脸。
相国府从上至下齐齐跪地。
百姓们怔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纷纷开始议论嫡姐,甚至夹杂着鄙夷的咒骂。
嫡姐则面不改色,轻挑秀眉,说出的话孤傲决绝,“今日,我离开相府,便再也不是陆家女。
离开大梁,便再也不识梁国。”
“……他日,若国破家亡,皆与我陆婉宁无关。”
我由记得阿姐的马车驶出梁国那日,北风烈烈,迷了爹爹、夫人、姨娘和我的眼。
和亲一年,北狄和大梁相安无事,关于嫡姐的传言却越来越多。
有人说,老北狄王年过50,贪嫡姐美貌却力不从心,每每只能依靠药物方能成宠。
也
拓跋洪命人在宫里搜了又搜,才反应过来,陆家这群老弱妇孺和宫女太监是在给狗皇帝逃跑拖延时间。
他怒不可遏,随手砍了几个太监的头,命人把我们都关进了牢房。
暗无天日,霉味和腐烂的臭味令人作呕。
北狄畜生们惯会糟蹋女人。
他们把宫女赶到一处,在大梁皇帝的宣和宫淫乐。
哪怕在天牢中,我也能听见那些北狄畜生的狂笑和宫女们凄厉的惨叫。
发霉的馒头饼子,我们吃了半个多月,在某一天早上,莫名其妙被用绳子穿成串儿,带出了牢房。
拓跋洪班师回北狄,留给京都一城的残垣断壁。
北狄人骑马、驾车,我们用腿走。
越往北越冷。
我几次险些以为自己会冻死。
爹爹总在夜间轻笑,口中喃喃,“蛮夷就是蛮夷。”
我懂爹爹的意思。
拓跋洪率军攻占大梁,夺了京都,骨子里却还是北狄的习性。
抢来铁器、盐巴、财宝、女人,再回草原逍遥快活。
拓跋洪住不惯高床软枕,雕梁画栋的宫殿。
听说,他在宫中住的那半个月,每晚都难以安眠呢。
当然,也有北狄小兵粗俗的调侃,说他们汗王是想念嫡姐在床上的叫声了。
北狄果然是苦寒之地,我们到达当日便下起了大雪,冻的人浑身冰凉,手脚麻木。
八千余被俘的男女老幼被关进牲口住的窝棚。
粪便满地,恶臭熏天。
在拓跋洪眼里,我们不是人,只是牲畜,可供人肆意虐杀的牲畜。
每天都有人被带出去,然后回来时就成了血淋淋的尸体。
许是,拓跋洪天生暴虐。
也许是,他有意以此震慑。
起初,我怕的很,但后来,只剩麻木。
月弯如钩,我望着,想着,若真被折磨死,死前有没有机会再见一眼嫡姐。
爹爹被带走了。
像狗一样拴在木桩上。
日间暴晒,夜间淋雨雪,一天三顿被立满铁刺的长鞭抽打。
听说,是大梁皇帝在梁国南郡找到了什么人庇护,一个月间便重整旗鼓,大有要夺回京都之势。
拓跋洪留守在大梁京都的人不多,收到消息再想千里突袭已为时已晚。
抓不到皇帝,又失了先机,拓跋洪的怒气就全发在了大梁相国身上。
被俘北狄近两月,爹爹早就被折磨的不成人形,铮铮傲骨却未曾弯下半分。
夫人病了,一日日熬的形容枯槁。
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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