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交流和理解。
“这周过得怎么样?”
林医生微笑着问,笔记本放在膝上。
“我们种了玫瑰。”
我说,“为了纪念那个孩子。”
林医生赞许地点点头:“这是个很有意义的仪式。
江先生,您参与了这个过程?”
江许弃坐姿端正,但比刚开始治疗时放松多了:“是的。
我...查了些资料,帮芷柔选了品种。”
“您为什么觉得需要做这些准备?”
林医生敏锐地问。
江许弃思考了一会儿:“我想...确保一切顺利。
不想再...搞砸任何事。”
林医生轻轻点头:“江先生,您是否意识到,您对搞砸的恐惧,很大程度上源于童年失去妹妹的经历?”
江许弃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扶手:“我知道这个联系。
但知道和...感受是两回事。”
“那么现在,当您为芷柔准备玫瑰时,您是在试图控制什么?”
“不是控制…”江许弃皱眉,寻找着合适的词,“是...弥补。
给芷柔...给我们...一个完美的纪念。”
“但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事物,江先生。”
林医生温和地说,“有时候,正是那些不完美让我们更真实地连接在一起。”
我伸手握住江许弃的手,他的掌心有些潮湿。”
我喜欢那些玫瑰,“我轻声说,“正因为你花了心思,它们才更特别。
即使将来长得歪歪扭扭,那也是我们一起种的。”
江许弃紧紧回握我的手,眼中闪过一丝领悟。
林医生微笑着看着我们互动,这是她最乐见的时刻——我们不再各自挣扎,而是共同面对。
治疗结束后,我们去了一家新开的意大利餐厅。
江许弃点了我喜欢的柠檬虾和提拉米苏,还特意要了蜡烛,营造了一个小小的约会氛围。
“敬我们的玫瑰。”
他举起酒杯,烛光在他深邃的眼睛里跳动。
“敬我们的玫瑰。”
我轻轻碰杯,红酒在杯中荡漾,像一抹温柔的晚霞。
晚餐后,我们散步回家。
春夜的风带着花香,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又缩短,再拉长。
江许弃的手一直紧握着我的,仿佛害怕我会在夜色中消失。
“林医生今天说得对,“他突然开口,“我一直追求完美...是害怕再次失去。”
我停下脚步,转身面对他:“但你不会失去我。
不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