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年9月1日,听说她转学去了贵族学校。
在校门口远远看了眼,她穿着蓝白校服,头发扎成马尾,像只干净的小兽。
2012年5月15日,她在林家宴会上被继母推倒,膝盖流血却没哭。
我偷偷在她书包里塞了创可贴,她发现时眼睛亮了一下。
喉咙忽然发紧。
林晚翻到最后一页,日期停在他们重逢那天:2025年3月12日,终于握住你的手。
这次,再也不会松开。
“妈妈在看什么?”
苏砚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刚烤好的曲奇香气。
他弯腰抱起月亮,鼻尖蹭过女儿的小奶膘,忽然看见她手里的日记本,耳尖瞬间烧起来:“这个……是古董……原来你早就认识我。”
林晚转身勾住他脖子,在他唇角落下轻吻,“从十七岁到二十七岁,你一直在我身边。”
男人长叹一声,将她按在婴儿床围栏上亲吻。
他舌尖带着草莓曲奇的甜腻,指尖卷着她耳后的碎发轻笑:“怕吓到你。
毕竟哪个正常姑娘,会接受被暗恋十年的男人突然求婚?”
窗外忽然滚过闷雷。
星星从婴儿床里探出小脑袋,挥舞着毛绒熊奶声奶气地喊“爸爸”。
苏砚之转身将儿子抱起来,任由他抓着自己的领带玩,眼底溢出化不开的温柔:“下雨了,我们来玩躲猫猫好不好?”
林晚看着他陪两个孩子在地毯上爬来爬去,白衬衫被扯出褶皱,却笑得像个少年。
雨点打在玻璃窗上,她忽然想起储物间里那叠未拆封的信,每封都写着“等晚晚成年就给她”。
“砚之哥哥。”
她忽然开口,看着男人瞬间僵硬的背影,“以后换我来写情书给你好不好?”
苏砚之猛地回头,琥珀色瞳孔里盛着惊喜与慌乱。
月亮忽然“吧唧”亲了亲他脸颊,星星将毛绒熊塞进他怀里,两个孩子的奶香混着他身上的雪松味,织成最柔软的网。
“好。”
他声音发哑,伸手将她捞进怀里,任由三个宝贝将他压在地毯上,“不过——”他低头咬住她耳垂,在雷声轰鸣中轻笑:“情书要写在床上,慢慢来。”
儿童房响起此起彼伏的笑声。
雨点敲打着玻璃,却敲不碎这方盛满爱意的小天地。
林晚看着头顶的男人,忽然明白——最好的爱情,从来不是惊涛骇浪的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