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着,“只是暂时性出血,去医院也是开些止血药。”
她指了指药柜,“那里有...”傅云珩迅速找来药给她服下,然后打横抱起她走向卧室。
简心然想挣扎,但实在没力气了。
他的怀抱温暖而安稳,让她想起十五岁那个雨夜,她也是这样抱着受伤的少年。
傅云珩轻轻将她放在床上,拉过被子仔细盖好。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对待什么易碎品。
“睡一会儿。”
他低声说,“我就在这里。”
简心然想说自己不需要陪伴,但疲惫如潮水般涌来,她很快陷入昏沉的睡眠。
梦里,她回到了十五岁的夏令营。
雨下得很大,少年浑身是血,她背着他艰难前行...“小星星,亮晶晶...”她轻声哼唱。
有人握住了她的手。
简心然睁开眼,窗外已经黑了,雨还在下。
床头灯亮着柔和的光,傅云珩坐在床边椅子上,握着她的手,眼睛通红。
“你醒了。”
他声音沙哑,“感觉怎么样?”
简心然轻轻抽回手:“好多了。”
她看了看时钟,已经是凌晨三点,“你一直在这里?”
傅云珩点头:“你发烧了,三十九度二。”
简心然这才发现自己换了睡衣,身上也清爽了不少。
她脸一热:“你...帮我换的衣服?”
“嗯。”
傅云珩坦然承认,“你出汗太多,不换会着凉。”
简心然拉起被子遮住半张脸。
他们结婚五年,傅云珩从未看过她的身体,没想到离婚后反而...“饿了吗?”
傅云珩问,“我煮了粥。”
简心然摇头:“我想喝水。”
傅云珩扶她坐起来,递来温水。
简心然小口啜饮,透过玻璃杯观察他疲惫的脸。
他看起来像是一夜老了十岁,下颌线条紧绷,眼睛里布满血丝。
“你应该回去休息。”
她说。
“不。”
傅云珩斩钉截铁,“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
简心然的心狠狠一颤。
这句话太美好,美好得不像真的。
“傅云珩,”她轻声说,“不要因为我快死了就说这种话。”
傅云珩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别再说你要死了!”
他声音发抖,“挪威之后我们去瑞士,去美国,总会有办法的...没有奇迹,傅云珩。”
简心然平静地说,“医生都说...医生也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