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逸风云霁的其他类型小说《将门孤女不好惹,风流公爷请闪开!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沁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姐,您请用茶。”掌柜谄媚地端来一盏茶水放到她的手边。云霁并未饮茶,而是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怯色,将羊脂玉如意推到掌柜手边:“不知这柄羊脂玉如意能值……什么价钱……”掌柜定眼瞧了瞧,的确是柄上乘的羊脂玉如意。视线在她身上打了个转,见她一脸茫然,言语间又不经意透露出急切,掌柜就立马就下了定论。这肯定是哪位大家出身的小姐,急需用钱!像这样家底颇厚、又不懂行情的主顾,笼络得好,指不定还能拿出多少稀世珍宝,掌柜自然不肯错过。所以掌柜当即开出了一个不低的价码:“值一千五百两银子!”云霁抿了抿唇,眼底不经意地划过几丝惊讶。她的反应被掌柜看在眼里,心下更觉十拿九稳。“不知小姐想要现银还是想存入哪家钱庄?”言下之意,他们盛昌典庄有实力当场拿出一千五...
《将门孤女不好惹,风流公爷请闪开!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小姐,您请用茶。”掌柜谄媚地端来一盏茶水放到她的手边。
云霁并未饮茶,而是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怯色,将羊脂玉如意推到掌柜手边:“不知这柄羊脂玉如意能值……什么价钱……”
掌柜定眼瞧了瞧,的确是柄上乘的羊脂玉如意。
视线在她身上打了个转,见她一脸茫然,言语间又不经意透露出急切,掌柜就立马就下了定论。
这肯定是哪位大家出身的小姐,急需用钱!
像这样家底颇厚、又不懂行情的主顾,笼络得好,指不定还能拿出多少稀世珍宝,掌柜自然不肯错过。
所以掌柜当即开出了一个不低的价码:“值一千五百两银子!”
云霁抿了抿唇,眼底不经意地划过几丝惊讶。
她的反应被掌柜看在眼里,心下更觉十拿九稳。
“不知小姐想要现银还是想存入哪家钱庄?”
言下之意,他们盛昌典庄有实力当场拿出一千五百两现银的。
这对每一个走投无路到典当物件的人来说,都是极为难得的条件。
而云霁,自是“不例外”。
长睫微颤,她已然做出选择:“劳烦掌柜给我现银就好。”
“好嘞,您等着,在下这就去让人去给您取。”掌柜一口应了下来,急忙派人去取银子。
银货两讫,整整一千五百两银票拿到手,云霁却并未起身。
只见她又从丫鬟随身带的布包中拿出了一个粉彩瓷瓶。
“烦请掌柜帮我看看,这个瓷瓶价值几何呢?”
起初,掌柜还有几分随性,抬手拿起瓷瓶:“小姐您稍等,容在下瞧瞧啊……”
但很快,他余下的话就被翻涌上来的震惊所淹没。
外行看不出其中门道,但他一眼就能识出这方看似不起眼的粉彩瓷瓶的珍贵。
这可是官窑烧制,专门呈贡宫中的瓷瓶!
单看这纯净细腻的质地、这精细流畅的做工,还有那若隐若现的二龙戏珠暗纹,掌柜捧着瓷瓶的双手止不住的发颤。
他可以断定——
这方粉彩瓷瓶绝不是一件凡品!
他正欲开个价码,却又在对上云霁希冀的目光后,生出了怀疑。
这位小姐,是从何处得来如此珍贵的粉彩瓷瓶的呢?
寻常世家大族,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轻易是不会变卖此等珍品,可这位小姐却……
见他不语,云霁眸光闪了闪,颇为随意地从布包中掏出一幅卷轴。
“既然瓷瓶不值钱,那掌柜再帮帮我看看这幅画呢?”
卷轴徐徐展开,画上的内容清清楚楚地呈现在掌柜眼前。
在看清画上落款的一瞬,掌柜呼吸一滞。
这、这不是前朝画圣吴道子所做的《太行山色图》吗?
但这幅画早些年就被陛下收进宫中珍藏,又岂会落入民间?
可落款上又真提的是吴道子之名,画迹也和吴道子其他画作一般无二。
掌柜不信邪,再三确认后,不得不得出一个让人惊掉下巴的结论:
画是真迹!
只是这幅画的主人……
“敢问小姐这幅画从何而来?”掌柜的声音中透出几丝警惕。
他严重怀疑,不论是粉彩瓷瓶,还是这幅《太行山色图》,都是她偷盗而来的!
面对掌柜的质疑,苏蕴兰眨了眨眼,压低声线,很是心虚:“是……是旁人给的……”
旁人给的?
那起码也是御赐之物!
借掌柜一万个胆子,也不敢私自买卖御赐之物啊!
“烦请您等等,在下这就去请示东家,看可以给您开个什么价格。”
他的第一反应是暴怒,是准备呵斥她。
可当他对上她那双笑吟吟的凤眸后,又立马偃旗息鼓。
现在的确是他们……有求于她。
但他们到底是长辈,这个小丫头片子怎敢如此目无尊长!
相比他的愤怒而言,李氏却反而变得冷静了许多。
尤其当她发现云仲礼熊熊燃起的怒气后,主动拽了拽他的衣袖,低声唤道:“老爷,您想想芊歌和府上的名声。”
如同有一大盆冷水从天而降,将云仲礼淋了个透心凉。
不论是芊歌的死活,还是他心心念念的名声,都远比同云霁置气重要得多。
更何况一直保持一个好的名声,可以让他不久之后将侯府的产业……
云仲礼一番思量后,面色终于和缓了不少:“霁儿,那你想要些什么补偿?”
只谈补偿?不谈求她?
云霁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继续一言不发。
倒是李氏很快上道:“霁儿,算叔母求你,求你帮帮芊歌!你想要什么,叔母和你叔父都尽量答应你!”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想要的,只是……”云霁话锋一转,脸上又陡然换上一副为难的神色:“府上亏空太多,一时解决了,却不知往后该如何?”
李氏神色一凝,在心里暗骂:这个心思深沉的,从她这里敲了三万两银子还不知足,还惦记着一直能捏着掌家权!
不过正值求人的时刻,李氏面上不显,只一味地询问:“那霁儿你是想……”
“我想能先管个赚钱的产业,填补一下府上的亏空。”
又打产业的主意?
李氏笑容僵在脸上,犹犹豫豫地看向云仲礼。
威远侯府外头那些产业被她管着不假,可那些都日进斗金,哪个能拿出来打发云霁?
无论给哪个出去,她都会肉疼啊!
但云仲礼却跟她想得不一样。
沉吟片刻,他主动开口:“我记得府上有一处茶庄,是吧?”
不愧是多年的夫妻,他轻飘飘的一句,沈氏就品出他话里的深意。
“老爷记得不错,府上的确有处茶庄,就在京郊!”像是怕云霁不信似的,又赶紧眉飞色舞地补充:“霁儿,你是不知道,咱府上的茶庄有多么好。”
“那里产出的茶叶香气、色泽都是一等一的绝,你若打理得妥当,保管是个一本万利的营生!”
云霁扯了扯嘴角。
云仲礼和李氏哪里舍得把真的赚钱的产业给她?
京郊那个茶庄她知道,产出的茶叶的确是上等佳品,但不巧的是——
茶庄非但不赚钱,几乎每年还都需要往里贴钱。
不过聊胜于无,先接下茶庄,也没什么坏处。
所以云霁扬起一抹轻笑:“那我先谢过叔父、叔母体谅了。”
就在云仲礼和李氏双双松了一口气,以为她终于肯留下来帮忙时,却见她双手往前一伸。
“不知叔母何时能将茶庄的账本、地契给我?”
李氏瞬间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
她只说让她打理,何时说过要连地契一起给她了?
茶庄再不赚钱,位置也在京郊,光是那块地也能值上好几万两!
见她不语,云霁微微拧眉,不解地追问:“叔母是有什么难处吗?”
兀地收回双手,她颇为失望地撇撇嘴:“也罢,是我思虑不周,惹得叔母为难。”
说话间,她的步子又往后连退数步。
眼看她就马上要退出漱玉堂,云仲礼哪还有耐心,当即瞪了李氏一眼。
意思很明显,赶紧答应她的要求,把茶庄账本、地契交出来。
啊?!
每个人脸上都写满错愕的神情。
他们没听错吧?
云霁竟然主动愿意交出她费尽心机夺走的掌家权?
尤其是云仲礼和李氏,夫妇俩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出不解。
那云霁这几日大费周章地闹了一出又一出的是非,害得他们在京城遭受了无数非议,毁了他们积攒多年的好名声,为的都是哪般?
云霁给了他们答案。
她做出一副悔恨的模样低声啜泣。
“父亲、母亲去了多年,我原是只想永远留在府上,亲眼看着曜儿长大,可当我听说要将我嫁给叶大公子时,我慌了,这才……”
晶莹的泪珠似断了线的珠子,不断的从她的眼角滑落。
她的这番说辞,让在场的每个人都选择了相信。
不为别的,只是云霁从前性子单纯可欺,如今骤然变了性子,定是一时受了什么极大的刺激。
而她说是接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婚事,便能说得通了。
“霁儿,你这孩子藏了这么大的委屈怎么不与叔母说呢?”李氏假模假样地擦了擦眼角,摆出一副慈祥的模样,伸手想要扶她起来:“你要是尽早说出来,叔母又怎会不疼你?”
充什么好人!
云霁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她的手。
“祖母,一切都是我的错。”云霁面向刘老夫人,一字一句说得无比认真:“所以我自请受罚,去京郊的玉虚观清修三个月,为阖府上下祈福。”
不仅主动交出掌家权?还自请去清修三个月?
李氏神色一顿,在心底暗骂:这个心思深沉的,闹的又是哪出?
刘老夫人心里可没那么多弯弯绕绕,此刻她一瞧见云霁脸上的追悔莫及,她就觉得畅快。
能将这个碍眼的丫头赶出侯府当然是天大的好事!
刘老夫人没有犹豫,当即就拍板应了下来:“就依你说的,自行去玉虚观清修三个月!”
“念在今日天色已晚的份上,我准你明日再动身启程!”末了,刘老夫人看似宽容大度地补充道。
“谨遵祖母吩咐。”云霁乖巧地应了下来。
只是,她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泪眼汪汪地看向刘老夫人的方向。
“祖母,在出府清修前,我还有个请求。”
看她吃瘪,刘老夫人心情甚好,大发慈悲地一挥龙头杖:“你尽管说,我这个做祖母的岂能不答应你?”
云霁只觉好笑。
都这个时候了,刘老夫人还不忘卖弄自己慈祥的形象。
“祖母,曜儿胆小,我想先让他继续住在晴雪轩。”
刘老夫人先是一愣,但转念想到没有云霁撑腰,云曜还不是只能老老实实地任他们拿捏?
所以她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好,就依你所说!”
从漱玉堂出来后,云霁只觉神清气爽。
偏巧云芊歌是个没眼力见的,还主动凑上来跟她炫耀。
“大姐姐还不知道吧。”她得意地露出手腕上的一对缠枝玉镯:“夫君对我宠爱有加,还说过两个月就要将我扶为正妻呢。”
“噢?”云霁淡淡地瞥了一眼这对玉镯。
这对玉镯她熟悉得很。
据说是文昌伯爵府的传家之宝,凡是得了这对玉镯的妇人,都得在伯爵府当个任劳任怨的老妈子,不然就不配为“尊贵”的伯爵府娘子!
前世,她得了这对玉镯后受了数不清的磋磨。
这一世嘛……
她怜悯地看向云芊歌,由衷地开口:“那我祝妹妹与妹婿举案齐眉、相携白首,妹妹能……早日得偿所愿。”
云仲礼脸黑得几乎要挤出墨汁,咬牙下令:“快去!快去将林圣手请回来!”
漱玉堂再次乱成一团,丫鬟婆子们一齐跑出去追林圣手。
云霁站着没动,唇边始终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
其实,她早就知道云芊歌怀有身孕,所以她才故意唱了这么一出戏。
前世她从定下婚约到被迫与叶逸风成婚,也不过一个半月。
可她嫁去文昌伯爵府的大婚当夜,云芊歌就爆出怀有三月的身孕。
整整三个月啊!
在她被迫出嫁、草草准备婚事时,云芊歌和叶逸风这对狗男女背着她在无媒苟合、珠胎暗结!
滔天恨意翻涌,云霁恨不得此刻就冲上去,让云芊歌血债血偿。
但她忍住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眼下远不是报仇的时机。
而她送给二房的这份“厚礼”,远不止此!
恰好此时,黑着脸的林圣手被一堆丫鬟婆子架着,被迫折返。
“林圣手,先前都是误会一场,我略备薄礼,还望您能消消气。”
云仲礼扬了扬手,立马就有丫鬟捧着一大盒木匣出现。
木匣开着,里面赫然能看见一大叠白花花的银票。
为了给林圣手封口,云仲礼是下了血本!
偏偏他脸上肉疼中还夹着几分哀求:“一点谢礼,请林圣手放心收下。”
“老朽不爱金银之物。”林圣手翻了个白眼,挣开丫鬟婆子们的束缚:“云员外郎还是将东西收回去吧!”
云仲礼立马燃起几分欣喜:“那您看小女这脉象……”
“老朽今夜没来过贵府。”
眼看林圣手抬脚就走,云霁也不动声色地连退几步。
赶在云仲礼和李氏开口前,她微微拂身。
“叔父、叔母,我先回晴雪轩了。”
出了漱玉堂,云霁走得极快。
但她的余光却注意到匆匆追上来的林圣手。
她的步子再次加快。
林圣手紧赶慢赶没追上,只能高声唤她:“请小姐留步!”
云霁停下步子,狐疑地看向他:“不知林圣手叫我所谓何事?”
被她问住,林圣手一脸欲言又止。
只是,他炯炯的目光一动不动地落在她身后的玉竹身上。
鱼儿还是上钩了!
林圣手不仅是个见到好苗子就走不动道的医痴,还极为护短。
玉竹能顺利请来林圣手,自是露了点本领,而这点本领,足够她跟林圣手建立一段不浅的交情。
玉竹跟林圣手有了交情,护短的林圣手自然会……
所以云霁浅浅一笑,善解人意道:“林圣手既然有话想同我的侍女说,那我就不打扰了。”
“玉竹,你且留下陪林圣手叙叙话吧。”
云霁一走,林圣手就将自己的目的一吐为快:“老朽看你资质甚好,愿收你为徒,你可愿意?”
给林圣手当徒弟?
她当然是一百个愿意!
但明面上的玉竹,双唇紧闭,默不作声。
只是她的眼底悄悄闪过几丝狡黠。
这是大小姐事先和她计划好的。
见她久久不语,林圣手心急如焚。
他哪里肯放过资质这么好的学医苗子?
“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大可以直接说出来,老朽帮你解决啊!”
“还是你家小姐不愿放你学医?那也可以说出来,万事好商量嘛!”
“林圣手,奴婢自是愿意拜您为师,只是……”
玉竹猛然止住话,更让林圣手心痒难耐。
他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只要不是什么杀人越货的顾虑,老朽都帮你解决!”
“二小姐素来与小姐不合,这次您又诊出二小姐怀有身孕,奴婢担心二小姐拿小姐出气……”
满堂无人敢接她的话。
望着眼前三张黑如锅底的脸,云霁勾了勾唇角,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姿态。
“婚嫁之事万不可马虎,既然叔父说另有隐情,那我就入宫请太后、陛下做主,还我一个公道……”
这下,还不等她说完,叶逸风就怒气冲冲地起身。
“好一个云家,让我受教了!”
“我看与云大小姐的婚事,也不必再议了!”
话落,他冷着脸就拂袖而去。
只是看他那远去的背影里,却怎么都有一股落荒而逃的意味。
云霁只觉好笑。
不论前世还是今生,这叶逸风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没有担当,只会当缩头乌龟啊!
但他们之间的账还不着急清算。
所以她收回目光,定定地看向云仲礼和李氏:“叔父、叔母准备如何给我一个交代呢?”
前世,就是他们害她的幼弟云曜坠马而亡,又恬不知耻地侵吞她父母留下的产业,将整个威远侯府都据为己有!
周身不断散发出冷气,她仿佛是一只从地狱深处前来索魂的恶鬼。
云仲礼被她气势所骇,一时有些惶恐,哆哆嗦嗦地问出了声:“霁儿,你想要……什么交代?”
冷气顿敛,云霁唇边立马换上一抹清浅的笑:“叔父、叔母这般关心我,不若就将府中对牌钥匙还给我吧。”
前生她父母刚刚过世,李氏就以她年岁尚幼无法掌家为由,趁机夺走了府中对牌钥匙,这一夺,就再也没有归还。
他们这对蛀虫,怕是吞了不少侯府的金银进了肚子。
李氏神色一顿,心里暗骂:果真是个心机深沉的,这会儿就开始打上府中对牌的主意了。
“你本就身弱,身子还养好,叔母哪里忍心看你劳心劳力?”
“何况你已到了出嫁的年岁,更要好好准备嫁妆,这府中的中馈就不用你太过操心了,不然累着你该如何是好?”
云霁收起笑容,重重叹了口气:“叔母,我如何不知您是为我好?”
“只是,我现在身子已经大好,以后总归由太后娘娘指婚的,若不熟悉府中中馈,是要闹笑话的,再说叔母拿着对牌这么久了,传出去了外头人说闲话。”
“至于妹妹和叶公子一事,我若执意要个交代,只怕他们的名声……”
云仲礼眸色一暗。
这个小丫头片子,敢威胁他们?
“也罢,我不勉强叔父与叔母,这就进宫去吧。”
说着,云霁转身就走,大有立马就要进宫讨要公道的意味。
李氏心乱如麻,只能求助似的望着云仲礼。
她只有芊歌这一个女儿,芊歌自小被她如珠似宝地疼着长大。
要真被云霁这么一闹,那芊歌的名声不就彻底毁了?以后芊歌还怎么嫁人啊?
眼看他默不作声,云霁又已渐渐走远,李氏心急如焚:“老爷,霁儿说得不错,就将掌家的对牌钥匙拿给霁儿吧,况且……”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口,但多年夫妻,云仲礼心领神会。
就算云霁有本事接下对牌钥匙,可她也未必有本事能管好威远侯府上上下下!
更何况对牌钥匙只能管住府中大小事务,压根管不住威远侯府外头那些日进斗金的产业!
给个掌家的对牌钥匙出去,对他们筹谋多年的计划根本无甚影响。
而且还能暂时安抚云霁,保全他们芊歌的名声。
孰轻孰重,云仲礼当即有了决断。
而云霁呢?
她对他们说的话置若罔闻,只是把每一步都走得极稳、极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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