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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戟江初月结局免费阅读逼我嫁摄政王,我有孕你哭什么番外

四弯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初月吹了许久的风,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萧老夫人坐在床边,瞧见江初月红肿的右脸。涂过消肿药膏后,江初月脸上的巴掌印还是没消肿,已经变得乌青泛紫。可见萧戟用了多大的力气。萧老夫人微叹口气,放下床幔罩子,走出江初月的庭院。萧戟一直在院子门口候着,看到萧老夫人出来,萧戟忙迎上来:“祖母,小月还好吗?”萧戟很担心江初月。白日里他一时冲动,惦记姜氏肚子里的孩子,贸然对江初月动手。萧戟悔恨万分。他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剁下来。这双手多年来一直保护着江初月,怎么就忽然落到她脸上?萧老夫人冷冷睨他一眼:“你去祠堂,在你父母和月丫头父母的牌位前跪着,跪一晚上。”萧戟攥了攥拳头,低声道:“祖母,我自当去灵位前认罪。在这之前,我想去屋子里看看她。”他想当...

主角:萧戟江初月   更新:2025-04-28 19: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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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戟江初月的其他类型小说《萧戟江初月结局免费阅读逼我嫁摄政王,我有孕你哭什么番外》,由网络作家“四弯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初月吹了许久的风,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萧老夫人坐在床边,瞧见江初月红肿的右脸。涂过消肿药膏后,江初月脸上的巴掌印还是没消肿,已经变得乌青泛紫。可见萧戟用了多大的力气。萧老夫人微叹口气,放下床幔罩子,走出江初月的庭院。萧戟一直在院子门口候着,看到萧老夫人出来,萧戟忙迎上来:“祖母,小月还好吗?”萧戟很担心江初月。白日里他一时冲动,惦记姜氏肚子里的孩子,贸然对江初月动手。萧戟悔恨万分。他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剁下来。这双手多年来一直保护着江初月,怎么就忽然落到她脸上?萧老夫人冷冷睨他一眼:“你去祠堂,在你父母和月丫头父母的牌位前跪着,跪一晚上。”萧戟攥了攥拳头,低声道:“祖母,我自当去灵位前认罪。在这之前,我想去屋子里看看她。”他想当...

《萧戟江初月结局免费阅读逼我嫁摄政王,我有孕你哭什么番外》精彩片段


江初月吹了许久的风,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萧老夫人坐在床边,瞧见江初月红肿的右脸。

涂过消肿药膏后,江初月脸上的巴掌印还是没消肿,已经变得乌青泛紫。

可见萧戟用了多大的力气。

萧老夫人微叹口气,放下床幔罩子,走出江初月的庭院。萧戟一直在院子门口候着,看到萧老夫人出来,萧戟忙迎上来:“祖母,小月还好吗?”

萧戟很担心江初月。

白日里他一时冲动,惦记姜氏肚子里的孩子,贸然对江初月动手。

萧戟悔恨万分。

他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剁下来。这双手多年来一直保护着江初月,怎么就忽然落到她脸上?

萧老夫人冷冷睨他一眼:“你去祠堂,在你父母和月丫头父母的牌位前跪着,跪一晚上。”

萧戟攥了攥拳头,低声道:“祖母,我自当去灵位前认罪。在这之前,我想去屋子里看看她。”

他想当面道歉。

他不想和江初月疏远。

萧老夫人说:“月丫头已经睡下了。”

萧戟无奈,只能望了眼熄灭灯火的庭院,满院子的粉色海棠花陆续凋零,萧戟百感交集,去祠堂跪了。

侍奉萧老夫人的老嬷嬷询问:“老夫人,时辰不早,奴婢扶着您回寿安堂歇息。”

萧老夫人摇头:“去东院。”

...

夜幕笼罩,东院弥漫着苦涩的药味。

经过府医的医治,姜氏肚子里的孩子总算保住了。

姜氏依靠在锦绣被里,指尖轻拂过小腹,心有余悸:“好孩子,还好你没出事。”

今天闹了一番,萧戟和江初月之间肯定有了裂缝。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当着众人的面挨了一巴掌,简直丢人现眼。

杜鹃捧着铜盆进来,嘴角压不住笑:“夫人,您是没看到二小姐的脸,打得嘴角都出血了。她活该,又不姓萧,白白占了这么多好处。”

姜氏笑而不语。

杜鹃继续说:“将军宠爱夫人,看重夫人腹中的孩子。萧府主母的位置,迟早是夫人您的。”

今日萧戟这一巴掌,让姜氏也开始相信自己能成为主母正妻。

蓦地,院子外传来小厮的通报:

“老夫人到。”

姜氏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心里戚戚然。已经夜深,萧老夫人过来做什么?

扪心自问,在整个萧府里,姜氏最畏惧萧老夫人。这个精明威严的老太太,犹如巍峨高山重重压在姜氏身上。

让她畏惧害怕。

杜鹃低声安慰姜氏:“夫人不要担心,您腹中怀着萧府唯一的孩子,也是老夫人的亲孙子。依奴婢看,老夫人是来看望您的,也许还带了很多补品呢。”

姜氏稍微松了口气。

姜氏抚摸自己的小腹,也是,她怀着金贵的萧府子孙,看在腹中胎儿的面子上,萧老夫人肯定再不会为难她。

萧老夫人进屋。

姜氏装作要起身迎接。

萧老夫人平静道:“你躺好。”

姜氏心里窃喜,恭顺开口:“妾身好不容易保住腹中的孩子,府医说不能轻易移动,妾身多谢老夫人体恤。”

老嬷嬷搬来一把花梨木椅子,萧老夫人在床边坐下,精明浑浊的眼睛打量床上的姜氏。

姜氏面带病色,看上去很憔悴。

萧老夫人说:“你怀着萧府的骨肉,就该安分守己,争取孩子平安生下来。可你偏偏拿腹中孩子当工具,诬陷折辱我孙女!”

姜氏脸色一僵。

旁边的杜鹃扑通跪地,连连声辩:“老夫人,今日是二小姐打了我家夫人一巴掌,力道极重。夫人这才摔倒在地,差点保不住腹中胎儿。府里下人都看着,皆可作证!”


出发前,萧老夫人很是不放心,特意叮嘱江初月:“务必谨慎!事事都得谨慎!”

江初月用力点头:“祖母放心,我一定小心行事。”

准备周全后,江初月乘坐马车来到东郊马场。

临近初夏,马场的草地绿油油,马厩里有十来匹强壮的骏马。上官芸骑着一匹白马过来,趾高气扬道:“哟,江小姐可算来了,我还以为你会装病不敢出门呢。”

上官芸眼里有明晃晃的恶意。

江初月不卑不亢道:“盛情难却,上官小姐邀请,我自然会赴约。”

上官芸玩弄着手里的马鞭:“听闻江小姐精通六艺。今日你我在马背上较量一场。”

上官芸从小学习马术,骑马的本事不输给同龄男儿。上次在镇南侯府被江初月摆了一道,上官芸心里窝火。

她今日有心磋磨江初月,出出心里的恶气。

她抬眸上下打量江初月。

很瘦,腰很细。

一看就是养在深闺里的娇花。

上官芸有信心,今日定能给萧家一个下马威。

江初月欣然接受了邀请:“好,咱们比一场。”

马场宽阔,江初月换上浅红色的女子骑装,长发挽起,英姿飒爽。

马场的小厮将一匹黑色骏马牵来,但江初月并不急着上马,而是把随行的马医叫来。

马医是萧府的马医。

江初月出门前,特意带上了他。

马医经验丰富,他仔仔细细检查这匹黑色骏马,连四个马蹄分叉都没放过。检查了约莫半炷香的时间,马医才恭敬地告诉江初月:“回二小姐,这匹马并没有问题。”

江初月这才稍微安心。

旁边等候的上官芸呆了呆,俏脸浮出恼意,拿起鞭子质问:“江初月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本小姐会在你骑的马儿上动手脚?”

江初月浅笑:“防人之心不可无。”

说着,江初月又扭头,吩咐她带来的两个护卫说:“你们在马场边上盯着,防止有人放冷箭伤我骑的马。”

护卫齐齐回答:“是。”

上官芸涨红了脸,气得娇声大骂:“江初月,你简直是小人之心度君子腹!本小姐光明正大赢你,岂会用拙劣的手段?”

江初月翻身上马,还是那句话:“防人之心不可无。”

号角声起。

江初月和上官芸各骑着一匹马,朝远处的终点飞驰。江初月虽是闺阁千金,但她的马术不输男子。

少年时,萧戟曾手把手教江初月骑马。萧戟是最好的马术师傅,在他的精心教养下,江初月也学会了精湛的马术。

她策马朝终点飞奔,轻轻松松地超过上官芸,赢得胜利。

上官芸自然不服气:“先歇息片刻,咱们再比一场!”

江初月:“好。”

江初月翻身下马,把她骑的黑色骏马交给马医,吩咐道:“你盯着这匹马,不许外人靠近。我怕有人故意给马投毒。”

马医恭敬回答:“二小姐放心,小的会好好盯着。”

上官芸气得说不出话来。

外界都说萧将军府的二小姐温柔恭顺。可上官芸总觉得传言有误,这江初月精得很。

马场旁边有歇息的凉棚,江初月坐下擦汗,又喝了口茶解渴。

当然,茶水是江初月自带的,她可不敢喝马场提供的茶水,谁知道上官芸会不会偷偷往里面下毒?

这一幕落在上官芸眼里,她恼怒地说:“江初月!这茶是上好的峨眉云顶,你好不识货!”

江初月淡定饮茶:“防人之心不可无。”

上官芸气得差点捏碎茶杯。


萧戟笑了笑:“好,那吃菜。”

谢临渊深深看了眼江初月,旁观者清,谢临渊看得很清楚——从萧戟进屋开始,江初月的注意力就一直在萧戟身上。

江初月外表看起来,是个娇养的京城贵女,知书达理,完美无瑕,让人挑不出一丝丝的错漏。

唯有碰到萧戟的时候,她才会有轻微的情感波动。

谢临渊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答谢宴临近尾声,萧戟的护卫来禀报:“将军,张教头来找您。他在楼下候着,说有事询问。”

萧戟放下酒杯,对谢临渊说:“临渊兄,我去去就来。”

谢临渊:“随意。”

萧戟下楼去见属下。

雅间又只剩下江初月和谢临渊。江初月只能拿起一块酥脆的桃花酥,假装吃点心。

江初月坐在雅间的轩窗边,视野极好,可以瞥见樊楼外的热闹街道,也能看到楼下的萧戟。

萧戟在樊楼门口,和一位三十来岁的壮汉说话。江初月咬着糕点,偷偷地看萧戟修长的身影,心里洋溢着淡淡的喜悦。

能远远看着他,也很满足了。

然而这份喜悦没有延续太久。

“救命!大人救命!”

樊楼外,一个穿青衫的年轻姑娘踉踉跄跄飞奔,身后是几个紧追不舍的打手。

察觉到萧戟仪表非凡,像个京城的大官,那姑娘扑通跪下:“大人!求大人救命!”

萧戟向来是个正直的好官,乐于助人。

他扶起那姑娘。

姑娘抬起头,露出一双清丽漂亮的脸孔。素面朝天,一双漂亮无辜的杏眼,很容易引起人的怜悯之心。

萧戟看到她的面容时,明显愣了一瞬。

他立即派人保护这个姑娘,将追赶的打手们捉住送官。

江初月坐在阁楼轩窗边,她缓缓放下手里的桃花酥。像是被一瓢凉水泼了满身,江初月的心一寸寸冷了下去。

她知道,萧府很快就迎来十姨娘了。

...

很快,萧戟返回阁楼雅间。

答谢宴已经步入尾声,谢临渊懒洋洋起身,准备离去。

萧戟告诉江初月:“你先回府,我兵部还有公务。”

江初月攥紧手里的帕子,想问问那位姑娘的下落。但她嘴皮张了张,最终还是没问出口。

她没有资格去问。

她只是一个外人。

萧戟策马离去。谢临渊却没有急着离开,他缓步走到江初月身边,低声道:“江小姐心不在焉,莫非有心事?”

江初月扯出一抹笑:“我一个闺阁女儿家,能有什么心事。”

谢临渊黑眸戏谑,俯身。

他个子很高,如一座充满压迫力的山将江初月笼罩。谢临渊一字一句道:“你心悦萧戟?”

江初月脑袋嗡的一声。

她怔住,嘴角张了张,没料到谢临渊忽然说出这种话。

隐秘的心事被忽然揭露,猝不及防。

江初月故作镇定,藏在衣袖里的手攥紧:“王爷说笑了,萧戟是我兄长。”

谢临渊语调故意拖长,恶劣开口:“本王只是开个玩笑。”

江初月窘迫不堪,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实在是可恶,她咬牙到:“时辰不早,祖母还在家等着小女,先行告退!”

江初月逃也似地登上萧府的马车,落荒而逃。

谢临渊冷笑:“胆子比谁都大,偏偏怕我。”

王府管事将马车赶来,谢临渊坐车离去。

黑沉沉的马车驶入长巷。

刚好和宫里的马车相遇。

谢临渊正闭目养神,听到车外传来太监尖声尖气的请安:“奴才周德全,见过摄政王,摄政王万安!”

谢临渊没理会。

周德全是皇帝的狗腿子太监,时常出宫采买。今日长巷相遇,路过的周德全恭敬请安。


萧戟刚才还漫不经心,听见姜氏的话,他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询问:“你...你当真有孕了?”

姜氏脸颊泛起红晕,余光瞥了眼近处的江初月,温柔地告诉萧戟:“昨晚找府医看过,妾身确实有孕,不敢作假。”

江初月心里百感交集。

她既为萧戟感到高兴,也为自己感到悲哀。

她内心深处那见不得人的暗恋感情,终究还是会被血淋淋的现实给埋葬。

江初月挤出一抹笑,对萧戟说:“恭喜兄长。”

萧戟神色阴鸷。

他这段日子常与与姜氏欢好,并未给她服用避子汤,没想到姜氏居然有了孩子。

萧戟回头问江初月:“小月,你当真为我高兴?”

江初月神情挑不出丝毫的漏洞,她噙着笑意:“孩童天真可爱,我很喜欢。”

萧戟心念一动,鹰隼般的目光盯着姜氏的小腹,垂眸喃喃:“有个孩子也好。”

“咻——”

冷箭忽然放出,刺中马场里悠闲吃草的马儿,十几匹马发疯似四处乱窜。

有人惊呼:“有刺客!”

马匹乱撞。

其中一只受伤的马儿,以闪电般的速度冲向江初月所在的凉棚。江初月下意识拉住身边的萧戟,想要把萧戟带出凉棚。

可她的手只擦过萧戟的衣袖。

江初月回头,看到萧戟已经抱住有孕的姜氏,迅速冲出凉棚。

江初月被晾在原地。

周围时空仿佛凝滞,江初月呆呆地望着萧戟高大的背影。以前曾奋不顾身护住她的高山,此时已经紧紧地护住了别人。

她是海上漂泊的游船,但萧戟的港湾里似乎已经有了其他船。

哐当——

受伤的马匹撞到凉棚木柱子,隔壁的谢临渊出手,一刀斩杀发疯的马。而江初月所在的凉棚坍塌,厚重的凉棚遮阳布掉落,发呆走神的江初月被严严实实压在废墟里。

江初月被笼罩在一片黑暗里。

她很想长眠在黑暗中。

可下一刻,厚重的凉棚遮阳布被掀开,刺眼的光洒进来,把江初月身边的黑暗驱散。

谢临渊冷着脸挑开遮阳布,说:“出来。”

江初月狼狈地爬出来,头发凌乱,脸上也沾了灰。

谢临渊冷冷看了眼江初月。

萧戟已经快步跑过来,俊眉深深皱着,似乎没想到江初月会跑得如此慢,还被压在凉棚废墟里。

萧戟询问:“小月,有没有受伤?”

江初月摇摇头,挤出一抹有点狼狈的笑容:“没有,我很好。”

萧戟还想再问两句,不远处的姜氏忽然捂着小腹,如风中柳叶似软软晕倒。

萧戟顾不得和江初月多聊,只叮嘱她:“姜氏有孕,今日又受到惊吓,我先带她回府。你也早些回府。”

江初月听见自己说:“好。”

萧戟显然已经顾不上江初月,他满心满眼惦记着有孕的姜氏。萧戟将晕倒的姜氏抱在怀里,乘坐萧府的马车迅速离去。

马车消失在初夏清冽的日光里。

江初月想要回自己的马车,走了两步,发现右脚脚踝传来尖锐的疼。宝珠搀扶着江初月,担忧道:“小姐,您的脚扭了?”

脚踝痛得很。

仿佛千万根针扎进骨头缝里。

江初月寸步难行。

江初月勉强地坐在一旁的木椅上,指间颤抖地撩起裤脚——右脚踝已经歪斜,肿胀得厉害,显然那是骨头错位。

江初月疼地额头冒冷汗:“宝珠,你去马场问问,可有会正骨的人?”

宝珠连连点头:“小姐您等等,奴婢这就去找。”

宝珠到处嚷嚷找人。


这是萧戟随身佩戴的玉佩,是萧戟过世父母留给他的珍贵物件儿。

应该是他走得匆忙,不小心掉落。

江初月攥着玉佩,想了想,还是朝萧戟的院子走去,打算将玉佩归还。

萧戟的院子里宽敞,平台摆放一排排的武器架子。江初月朝萧戟的书房走去,忽地听见里面传来女子婉转的娇嗔。

院子寂静,这娇/喘声显得格外响亮。

“将军,这是书房...不合规矩。”

“别动,你总是不听话。”

书房里,是萧戟和十姨娘姜氏。

江初月僵硬站了一会儿,书房里的响动越来越大。江初月捏着玉佩,心脏好像又碎成一片片。

她自嘲地摇头,怎么总是让她碰见...

江初月心脏麻木,踏着满地月霜离去。

萧戟书房的小隔间里,琉璃灯光芒明亮。

一场过于激烈的情/事结束,姜氏脸颊染上薄红,她皱起眉询问:“将军,谁惹您不快了?”

萧戟压着她,指尖抚摸姜氏清丽的眉眼,仿佛在看她,又仿佛隔着她看另一个人。他喑哑地唤了一声:“月儿,别离开我。”

姜氏温声安抚:“将军放心,我一生都是您的人。”

萧戟眼睛泛红。

他紧紧揽着姜氏的细腰,又俯身压下去,直到夜深方才停歇。

...

萧戟最近又开始变得忙碌起来。

自从上次和江初月“争吵”了两句,萧戟就不怎么来找江初月。

江初月想,这样其实也挺好的。见面的次数少了,她就会习惯自己的世界里没有萧戟,一点点将萧戟从她心里拔除。

将来出嫁,至少也不会那么难过。

春光明媚,花园里的桃花开得红艳如云霞,江初月不爱出门。她坐在花园的水榭边,无聊地拿起鱼竿钓鱼。

宝珠在旁边坐着,叽叽喳喳说话:“小姐,王氏她之前祸害你,嘿嘿,我听说她得报应了。”

自从王氏上次被萧老夫人横扫出门,江初月再没见过王氏。

江初月问:“她得什么报应了?”

宝珠笑嘻嘻:“王氏前几日出门,从台阶上摔下来,当场摔了个头破血流,断了一只手。坏事做多了,老天爷会降下报应,她活该!”

江初月笑了笑。

也算是恶有恶报。

在水榭钓了大半天的鱼,一条鱼都没上钩。江初月托腮,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脑子又控制不住开始去想萧戟。

想知道他今天干了什么,想知道他是否用过午膳。

“小姐,十姨娘来了。”宝珠提醒。

江初月握住鱼竿的手轻轻一顿。

十姨娘姜氏入府有十来天,江初月和她并无正面交集。

江初月回头,看见那个穿绿裙的年轻女子。姜氏模样生得清秀,五官端庄明丽,一双杏眼顾盼生辉,身姿如柳。

是个很标致的美人儿。

姜氏柔声问候:“妾身姜采月,见过二小姐。”

江初月露出淡笑:“今日怎么有空来逛园子?”

姜氏回道:“花园里桃花开得好,妾身想摘几支放进屋子里。将军最近睡得不踏实,桃木可香气安神助眠。”

江初月说:“十姨娘心思真巧。”

姜氏温和道:“水边风大,二小姐身子单薄,应披件衣裳。”

江初月:“我知道了,多谢提醒。”

客套寒暄之后,姜氏没有停留太久,带着丫鬟去花园里摘桃花。

江初月靠在贵妃椅上,隔着一方水塘,她能看到姜氏穿梭在桃花林中的身影。

其实姜氏刚入府的时候,江初月在心里甚至恶劣地想,要是十姨娘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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