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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高岭之花后,他哄我入怀后续+全文

财宝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放媳妇?”高峰疑惑的问。阮眠双眸存满眼泪,她不敢回家,白天陆沉聿都能干出那事,谁知道晚上他又会发什么疯。“陆放媳妇,你怎么哭了啊。”把高峰给整的手足无措,“你看我今天猎到的梅花鹿不错,杀了给你吃肉吧。”阮眠看向像是处于哺乳期的梅花鹿,“高大哥,这个母梅花鹿应该是刚当妈妈,她还需要喂小梅花鹿,你放了它吧。”说着,从自己兜里拿出一些钱:“不白让你放,我给你钱。”高峰拒绝:“陆放媳妇,你太客气了,我这就放它,等它把小梅花鹿们喂大了,把他们家一窝端了。”阮眠:“……”不过想到高峰大哥是狩猎为生,也不好说什么。“陆放媳妇,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还在山上待着啊。”“我想陆放了。”阮眠又忍不住抽泣。高峰和陆放的关系不错,自然知道他们感情好,他...

主角:阮眠陆沉聿   更新:2025-04-28 19: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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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眠陆沉聿的其他类型小说《拒绝高岭之花后,他哄我入怀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财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放媳妇?”高峰疑惑的问。阮眠双眸存满眼泪,她不敢回家,白天陆沉聿都能干出那事,谁知道晚上他又会发什么疯。“陆放媳妇,你怎么哭了啊。”把高峰给整的手足无措,“你看我今天猎到的梅花鹿不错,杀了给你吃肉吧。”阮眠看向像是处于哺乳期的梅花鹿,“高大哥,这个母梅花鹿应该是刚当妈妈,她还需要喂小梅花鹿,你放了它吧。”说着,从自己兜里拿出一些钱:“不白让你放,我给你钱。”高峰拒绝:“陆放媳妇,你太客气了,我这就放它,等它把小梅花鹿们喂大了,把他们家一窝端了。”阮眠:“……”不过想到高峰大哥是狩猎为生,也不好说什么。“陆放媳妇,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还在山上待着啊。”“我想陆放了。”阮眠又忍不住抽泣。高峰和陆放的关系不错,自然知道他们感情好,他...

《拒绝高岭之花后,他哄我入怀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陆放媳妇?”高峰疑惑的问。

阮眠双眸存满眼泪,她不敢回家,白天陆沉聿都能干出那事,谁知道晚上他又会发什么疯。

“陆放媳妇,你怎么哭了啊。”把高峰给整的手足无措,“你看我今天猎到的梅花鹿不错,杀了给你吃肉吧。”

阮眠看向像是处于哺乳期的梅花鹿,“高大哥,这个母梅花鹿应该是刚当妈妈,她还需要喂小梅花鹿,你放了它吧。”说着 ,从自己兜里拿出一些钱:“不白让你放,我给你钱。”

高峰拒绝:“陆放媳妇,你太客气了,我这就放它,等它把小梅花鹿们喂大了,把他们家一窝端了。”

阮眠:“……”

不过想到高峰大哥是狩猎为生,也不好说什么。

“陆放媳妇,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还在山上待着啊。”

“我想陆放了。”阮眠又忍不住抽泣。

高峰和陆放的关系不错,自然知道他们感情好,他叹气:“陆放死后,你很不容易吧?我听说你跟苏镇长家的事了,你在这个镇子恐怕待不下去了。”

阮眠呆呆的望着眼前高大结实的男人,他曾经打下过一头野狼,有的是力气。人也特别好。

她越是看他,越想陆放。

“妹子,你别哭啊,你有什么事跟大哥说, 大哥保证帮你。”高峰将她带到小木屋。

阮眠好不容易能有个人诉说这段时间的压力,与他说自己本想把小药铺买下,可是现在发生苏家那事,村里人已经不愿来小药铺买药,宁愿绕远路,去别的镇子。

高峰听完,担忧道:“那你的生活怎么办?”

“我可能要回娘家了,但我家里条件也不好,我想着在家种菜,再能上山挖药材去县里卖。”

高峰盯着灰黄灯光下的雪白小脸,这个壮硕的汉子,黝黑的脸透红:“妹子,我知道你的情况,很担心你。你虽然会采草药,但名贵的草药不好找,都在悬崖峭壁之上,你万一出个意外可咋整?不如这样,我县里有一套房子,你可以免费住下,在县里做个小买卖,或者我给你出钱,再开个小药铺,咋样?”

阮眠怔住,一个男人说出这种话,是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

许久后,她小声问:“高峰大哥,你不嫌弃我跟过陆放?”

“妹子,陆放是个好男人,你是个好女人,你们的过去我一点也不介意,只是你不要嫌弃大哥长的老就行。”高峰三十岁了,还没成家立业,在农村来说,确实是个老男人。

阮眠低头沉思,高峰大哥是个好人,她宁愿跟他,也不愿跟陆沉聿去大城市。

她和陆沉聿,绝不能有任何说不清道不白的瓜葛。

高峰见她迟迟不说话,以为她不愿意,于是讲义气道:“妹子,哥不趁人之危,到了县里,我们先各过各的日子,等你缓过来,我们再结婚。”

阮眠感动的热泪盈眶。

她在高峰这喝了野鸡汤,两人聊的越来越投机,都是一些关于种菜,采药的事。

最后,高峰举着手电筒,送她下山。

而原本要去上山找她的陆沉聿,见到远远从山上走下来的两个人,他扭身回到小药铺。

阮眠站在小药铺门口和高峰大哥,挥手告别。

月光洒在她身上,她身姿轻盈,声音甜美,她回头,眉宇间带着错愕,和小药铺里冷着脸的男人对视,神态还带着刚才的一丝甜,唇角还处于上扬。

美的让陆沉聿的心,不禁激烈跳动。

她怎么对那个粗鲁,满身土气的男人笑的那么甜?


她忍不住叹气。

陆沉聿走来,“过来,我给你涂药。”

阮眠愣了一下,不知自己哪里受伤了。

他凑近,指尖点下她脖颈的位置,“昨晚看只是小抓痕,这会明显了。”

阮眠丝毫感觉不到疼痛,这两天发生的任何一件事,都足以让她头疼,焦虑,她哪里有时间管自己这点小伤,“没关系的,农村人时常会受伤……“

“苏筠妈给你抓的,谁知道她有没有狂犬病,还是处理下比较好。”

陆沉聿说话太歹毒,可阮眠却不敢反驳,她只是继续拒绝,“真的不用,要是再严重下去,我可以自己处理。”

男人当听不见,高大身躯将她堵在柜台和药盒子之间,她的背又被药盒子上的铁把手顶的生疼,她倒吸一口气,“好痛。”

陆沉聿恶劣的欣赏着她脸上的一抹疼痛,好似是观赏什么美景。

“这么涂也可以。”

阮眠又气又羞,望向外面,万一被镇子里的人看到,那还了得:“你不要这样,行不行?”

委屈的快哭了。

陆沉聿柔声问:“哪样啊,姐姐给我说清楚点。”

阮眠知道和他周旋下去, 只会惹怒他,从他手里抢过药膏:“我自己涂。”说着,跑回自己房间。对着镜子,快速的将药膏涂在自己脖子上。

等出来,又碰到陆沉聿,他抱歉一笑:“姐姐,对不起,这是你上次给我开的药膏,我经常用它涂抹那处,你用起来没什么不适应吧?”

阮眠的脸当下爆红,她低下头,又想逃。他怎么那么恶劣。

陆沉聿大手掐住她的细腰,将她旋到自己怀里,他的前胸略微往下弯,碾压在她的后背上,她用力挣脱,却只得到大手箍紧她的细腰,弄的她呼吸不畅。

“跟你开玩笑呢,我有那么恶心吗?”

可听他这话,阮眠也没好受,他是没那么恶心,可他更坏。

陆沉聿伸开手指,触摸到脖颈涂了药膏的地方,“还是大夫呢,都没涂好药,我来帮你。”

指腹轻轻在她脖颈伤痕处细细的打转,一圈又一圈,他感受到怀里少女颤抖的身躯,再看她的耳垂,脸颊,红的快要滴血,他柔声附耳:“你没跟我哥哥做过吗?”

阮眠控制不住发出哭声,求饶,“陆沉聿,求你,不要这样。”

眼泪砸在他的手臂上, 一滴接着一滴,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好似淋了一场大雨,潮湿了。

“怎样啊?姐姐,教教我啊。”

阮眠惊恐的用力推开他,往外跑去,一直跑出小药铺。

陆沉聿站在原地,笑意不减,勾起薄唇:“兔子能跑多远?还不是要被人吃掉。”

阮眠在镇子里徘徊,她心脏加速,头皮发麻,在他的身躯完全包裹她的时候,她甚至失去思考的能力,她不是被他的美色诱惑了。

她是真的被他吓到了。

他到底想干什么?

求他,不要捉弄她了。

一上午,阮眠都游荡在镇子里,最后她怕闲言闲语,干脆上了山。

在山里,漫无目的的游荡。

起先,在小药铺等待的陆沉聿,还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可从天白等到天黑,还没等到她回来, 他那点少的可怜的笑意尽数褪散,他站在没开灯的小药铺里,冷着脸,薄唇紧抿,她到底去哪里了?

她在这个镇上,没什么相熟的人。

何况,又跟苏家闹出那么大的事,谁还会给她好脸色。

说来也巧,阮眠在山上转悠时,遇到以前经常和陆放进深山采药,打猎的一个外地人。

这人老家在大兴安岭,以前那边可以随意进山,但后来为保护自然,进行管控,他碾转来到这里,男人高大,健硕,虽在县里有套房子,但经常在山上的小木屋居住,他刚逮住一只梅花鹿,正牵着往木屋走,碰到独自一人的阮眠。


却在这时,接到大学室友的电话。

韩修是个标准的富二代,本来两人没什么交集。

但一次,陆沉聿为了钱,帮韩修考律师证,一次通过。

韩修对他赞不绝口:“金融系大神,还能兼顾法律系,牛逼。”

这次韩修给他打电话,是催他赶紧回帝都:“你上次说要开发你老家茶园的事,我这边找到投资方了,他特别有诚意,要和你当面聊。”

“谁?”

“周宴辞。”

京圈太子爷,他虽也在清大,但陆沉聿这种小镇做题家,却连话都不配跟他说。

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陆沉聿从来都是顺着机会,往上爬的人。

他立即道:“我知道了,明天我会坐飞机回帝都。”

他挂上电话就后悔了。

阮眠怎么办?

这个时候,要是强行把她带回帝都,她一定不愿。

可把她放在这里,她会不会跟高峰跑了?

不行,他一定要处理好她才能安心离开。

当下,他立即做了一个决定。

陆沉聿是第二天晚上的飞机。

第二天一早,他见苏筠家和苏虎家的人,乌央乌央上了山,将腿受伤的高峰堵在小木屋,要他给个说法。

“你为了阮眠,举报苏筠爸,还要把苏筠爸送进监狱,你好歹毒的心啊!”

“高峰,你这个外地人怎么敢这么做?!”

“高峰,你不认也没用,苏筠爸被带去县城调查,绝对跟你脱不了关系。”

苏家众人将小木屋霹雳啪嗒砸了,还将高峰好的那条好腿也砸瘸了。

阮眠得知这个消息后,她和陆沉聿跑到山上,见高峰跌倒在一片狼藉中,一米八的大个子,攥拳捶胸,流泪抽泣。

阮眠站在门口,看着,心如刀割。

是她害了高峰大哥。

高峰看到两人,立即叮嘱道:“不要惹苏家人,咱们惹不起他们。”

阮眠跑到他面前,要将他扶起。

陆沉聿抢先一步走来,将高峰大哥抱起,放在不远处的木板床上,他低声道:“苏家欺人太甚。”

高峰唉声叹息:“算了,算了。”

阮眠哽咽着向高峰说对不起。

高峰一副无奈的模样:“妹子,不怪你,是我没本事,是我无能。”

阮眠低下头,哭泣,她不能再害高峰大哥。

她哭着跑出小木屋。

高峰让陆沉聿快去追她,还说:“苏家在这个镇子势力很大,我护不住妹子,我对不起她。”

陆沉聿淡淡道:“高锋大哥,你别自责,你好好养伤。”

追出去,见阮眠蹲在一棵树下痛哭。

他抱起她,哑声道:“姐姐,怎么哭这么厉害?”

阮眠这次没抗拒他,而是扑倒在他怀里,“是我的错,是我害了高峰大哥。”

陆沉聿一副不懂的模样:“姐姐,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阮眠哭着,将她和高峰要结婚的事告诉他:“这件事,不知道怎么会在镇子里传开。”

陆沉聿乌黑的眼眸藏着冷意,他将手牢牢贴在阮眠纤细腰上,用力将她往怀里带,两人的身躯完全贴紧,低头轻嗅她身上发出的香气,感到整个人都畅快了,他喜欢她极度依赖他的模样。

她能这么一直依赖他,就好了。

“他的腿被疯狗咬伤后,你经常上山看他,被村子里的人发现了吧。你也知道农村人嘴碎。”

阮眠在他怀里,抽噎道:“我不能再害高峰大哥了。”

陆沉聿却道:“你这个时候和高峰大哥划分界限,岂不是太残忍?”

阮眠愣住,仰头望他。

忽然意识到自己在他怀里,她正挣脱他的怀,哭着往后退。

“姐姐,虽然我很气你私下和高峰大哥的事,但我也知道那是你的权利,你可以选择跟我们两个其中之一在一起。”陆沉聿垂眸,“只是我很嫉妒,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义无反顾选择高峰大哥?”


没由来的,她的心陡然停止跳动,该不会是陆沉聿知道她和高峰大哥的事,故意引疯狗伤高峰大哥吧。

不知为何,她认为这种事,陆沉聿能干得出来。

她口吻很冲:“你怎么会在这里?高峰大哥怎么样了?”

陆沉聿嘴角溢出苦笑,她见到他,连一句关心的话也没有,满心满眼只有她的高峰大哥,虽然已经知道她移情别恋了高峰,但亲眼见到,他的心还是刺了一下。

他盯着她因为着急赶路而涨红的小脸,轻声问:“姐姐,你什么意思?”

阮眠微愣。

男人高大的身躯逼近,几乎要将她压下,她惊恐道:“陆沉聿,你有什么事冲我来,不要伤高峰大哥。”

“姐姐,何出此言?”

“你自己知道。”阮眠双目通红,“你什么事干不出来。”

陆沉聿似被伤了心,他的身躯后退,冷冷盯着她走进小木屋里。

听到屋内响起她的温言细语,他痛的心颤,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感觉。小时第一次他被爸爸扔进山里,说他要是敢回家,就打断他的腿,那会他痛过,后来他三番两次被抛弃,他发觉自己的心再也不会痛了,他只想活着。

自此后,他做任何事,都是为了活着,为了好好活着。

如今,他的心怎么又会痛了呢?

他捂着自己的心脏位置,充满疑惑。

阮眠从木屋里出来,满脸愧疚,原来咬伤高峰的那条疯狗,就是上次差点吓到她的疯狗,而那条疯狗在陆沉聿没回来之前,就在山里四处游荡了,咬伤过不少人,这次高峰大哥想着把这条疯狗逮住杀了,不要它再伤人。

却被疯狗不小心咬到大腿。

高峰大哥和疯狗撕扯时,被陆沉聿路过发现,他好心救下高峰大哥,还让人下山去通知阮眠。

他是一片好心。

却被阮眠劈头盖脸埋怨一番。

哎,人心中的成见真是一座大山啊。

阮眠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她声音很小,带着满满的愧疚:“对,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陆沉聿神色清淡:“姐姐,我还是没想明白,你为什么认为我会伤害高峰大哥?”

阮眠以为,他知道了她要嫁给高峰,他才会出手设计高峰。

想来,她把他想的太坏了,又为自己感到羞耻,她在他心目中有那么重要吗?她未免太自作多情了。

“我一时着急,对不起。”

陆沉聿眼底都是冷嘲,又说谎骗我。

“我看姐姐很关心高峰大哥,你对高峰大哥……”

“没有,什么都没有。”阮眠赶紧摇头:“你不要多想,我只个大夫,治病救人罢了。”

陆沉聿感到自己的心在一点点裂开,他嘴角涌出怪异的笑,姐姐这么喜欢玩弄我,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从那天起,不知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阮眠和高峰有私情,据目击证人说,阮眠因为他受伤哭了好几回呢。

传着传着,竟传成高峰为得到阮眠,而害死了陆放。

阮眠在初听到这些时,怕的发抖。在农村,名誉是最重要的,这也是她一开始为什么宁愿守着小药铺,也不愿意嫁人,可现在这谣言不仅毁了她,还会毁掉高峰大哥。

高峰大哥的腿伤还没好,他至今没下山,应该不知道镇子里的传言。

她不敢告诉高峰大哥,但只要想到这个传言,她就如鲠在喉,难受的不行。

陆沉聿这边,看到自己散播出去的事达到很好的效果,他还想推波助澜一把。


陆沉聿本来在菜园里浇水,见她来,转身往屋子走去。

她紧跟其后,也走进屋子。

也不知道陆沉聿跟她说了什么,总之她很快哭着跑出来。

这会阮眠不忙了,见她站在药铺里,捂着脸痛哭。

她犹犹豫豫半晌,才走过去,规劝:“既然,他不喜欢你,就算了。”她以为苏筠是被陆沉聿拒绝了。

还真让她猜对了,陆沉聿直截了当道:“苏筠,你的学历配不上我。”

苏筠怒火攻心,正愁一肚子火没处发,把头昂起,尖锐质问:“他不喜欢我,难道喜欢你?”

阮眠是个好脾气的,来到这个小镇后,几乎没跟人发生过冲突,一时间窘迫的不知该作何反应。

苏筠想到自己这个大学生都想攀附着陆沉聿,往上走。

难保这个寡妇不这么想。

“你不会嫁不成你的死人老公,要嫁给沉聿吧?你想都不要想,你什么条件,你也敢想沉聿哥哥。”

阮眠臊的连连否认:“我没有,你不要乱说。”

“还有,这是我家,请你走。”

难得硬气一回。

苏筠怒意更盛,谁都能欺负她了?连一个开药铺的小寡妇也敢骑她头上拉屎撒尿。

她指着阮眠威胁,“你给我等着,别以为欺负了我,能好过。”

阮眠瞠目结舌,欲哭无泪,到底是谁在欺负谁?

等苏筠一走,在屋内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陆沉聿走出来。

他安抚道:“对不起,是我的错,让你受无妄之灾。”

他的手落在她颤抖的肩膀上,“我会跟苏筠说清楚,不会给你惹麻烦。”

阮眠感到无比委屈,她从来没有觊觎过陆沉聿,管他长的多好,清大毕业又怎么样,能去帝都又如何?她就喜欢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她误会我们了,你一定要和她说清楚。”阮眠紧张的道。

陆沉聿把手从她肩膀抽离,双眸渗透冷意,就那么想跟他撇清关系吗?

他偏不。

他点头:“好,你放心吧。”

……

苏筠回到家,在自己屋子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她的堂哥苏虎来找她玩,见她哭的跟个可怜虫似。

“镇长的千金,谁敢把你欺负哭啊。”

“还能有谁。”苏筠气愤的将自己再次被陆沉聿拒绝的事说出来,她愤愤不平道:“小时候全村的小孩都打他,骂他,就我护着他,帮他好几回,我们还是同桌呢,他怎么一点旧情都不念,以为自己考个好大学就了不起了。”

苏虎转着眼珠子,说实在的,他自小就对扫把星陆沉聿有意见,小时没少出手教训过他,可这小子被打了也不哭也不闹,只瞪着死人,怪吓人的。谁能想到,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子能考上全国最高学府,长大后还人模人样,现在还回到村子里来装逼。

听着堂妹絮絮叨叨控诉陆沉聿和阮眠,他计上心来,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这样行吗?“苏筠担心道。

“他可是大学生,要脸。”

苏筠咬着牙问:“阮眠那个小寡妇怎么办?”

“当然是我来弄她咯。”

苏虎想弄药,将小药铺那俩人都迷晕,就好行事了。

可去哪里弄药呢?

还得去小药铺买。

他大摇大摆来到小药铺,冲着阮眠说,要买给牛配种的药。

阮眠问:“给几头牛配?”

“两只吧。” 苏虎盯着白皙小脸的阮眠,心痒痒。陆放活着那会,他就对这个小娘们起了心思。这下好了,陆放他娘的死了,这小娘们终于要落到他手里了。

阮眠虽然奇怪他家什么时候养的牛,但她也没多问,转身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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