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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错花轿嫁对人!前夫追悔莫及全文免费

九创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萧念窈微微低头,然后就看到了周妙漪手中提着的食盒,那是四宝楼的茶点。萧念窈看着周妙漪手中的食盒简直差点笑出声来,一时之间竟是觉得周妙漪与那谢安循真是说不出的相配。“若是没记错,该说的话我都已是与你说的够明白了。”萧念窈皱着眉,端看着周妙漪道:“世子夫人如今行此举又是为了什么?”“我并无他意,只是给你送点心。”周妙漪满眼的真挚,说着还将手中点心盒子往前递了递。萧念窈并没伸手接过,周妙漪脸上神色越来越尴尬,四周走动的人看过来了几次。萧念窈终于偏了偏头,身后金钏这才伸手接过了。周妙漪见到萧念窈接过大松一口气,霎时扬起了笑容,很是开心的说道:“以后若是你喜欢,我让人给你送去陆府可好?”“不必了。”萧念窈冷淡回应:“世子夫人若是无事,我们就先...

主角:萧念窈侯府   更新:2025-04-28 19: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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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念窈侯府的女频言情小说《上错花轿嫁对人!前夫追悔莫及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九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念窈微微低头,然后就看到了周妙漪手中提着的食盒,那是四宝楼的茶点。萧念窈看着周妙漪手中的食盒简直差点笑出声来,一时之间竟是觉得周妙漪与那谢安循真是说不出的相配。“若是没记错,该说的话我都已是与你说的够明白了。”萧念窈皱着眉,端看着周妙漪道:“世子夫人如今行此举又是为了什么?”“我并无他意,只是给你送点心。”周妙漪满眼的真挚,说着还将手中点心盒子往前递了递。萧念窈并没伸手接过,周妙漪脸上神色越来越尴尬,四周走动的人看过来了几次。萧念窈终于偏了偏头,身后金钏这才伸手接过了。周妙漪见到萧念窈接过大松一口气,霎时扬起了笑容,很是开心的说道:“以后若是你喜欢,我让人给你送去陆府可好?”“不必了。”萧念窈冷淡回应:“世子夫人若是无事,我们就先...

《上错花轿嫁对人!前夫追悔莫及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萧念窈微微低头,然后就看到了周妙漪手中提着的食盒,那是四宝楼的茶点。

萧念窈看着周妙漪手中的食盒简直差点笑出声来,一时之间竟是觉得周妙漪与那谢安循真是说不出的相配。

“若是没记错,该说的话我都已是与你说的够明白了。”萧念窈皱着眉,端看着周妙漪道:“世子夫人如今行此举又是为了什么?”

“我并无他意,只是给你送点心。”周妙漪满眼的真挚,说着还将手中点心盒子往前递了递。

萧念窈并没伸手接过,周妙漪脸上神色越来越尴尬,四周走动的人看过来了几次。

萧念窈终于偏了偏头,身后金钏这才伸手接过了。

周妙漪见到萧念窈接过大松一口气,霎时扬起了笑容,很是开心的说道:“以后若是你喜欢,我让人给你送去陆府可好?”

“不必了。”萧念窈冷淡回应:“世子夫人若是无事,我们就先告辞了。”

周妙漪张了张口还想说什么,但是看着萧念窈那转身要走的样子,又默默地将口中话语咽下了。

萧念窈拉着陆宁乐坐上了马车远去,旁边观察许久的谢安循才忙不迭走了过来,脸上带上了几分喜色:“她收下了?”

周妙漪垂眼收敛眼底表情,那拢在袖中的手收紧了几分道:“世子爷如今可相信了我说的话?”

谢安循脸上果真是露出了喜色,连带着看周妙漪的眼神都温柔了许多,很是赞许说道:“还是你有办法,如此长久下去,终有一日她会愿意见我的。”

谢安循目光深切的看着萧念窈那远去的马车,那神态看的旁边的周妙漪心口发堵。

“世子爷也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周妙漪抬眼看向谢安循说道。

“放心,接下来几天我都会去你房里。”谢安循看了周妙漪一眼,随即冷声说道:“你也记住,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念念的,我愿意给你体面,却绝对不会碰你!”

“……是。”周妙漪咽下喉间苦涩,垂眼低声应着。

校场内的喧嚣吵闹他们自然也是知道了,周妙漪顿了顿,有些似笑非笑的说道:“以前陆奉行什么都没有,自然是无法与世子爷相提并论,只是如今他得了圣上钦点,成了都督府都尉。”

周妙漪有些恶劣的看向谢安循道:“世子爷觉得,念念会不会在与之相处之中,被其吸引了?”

谢安循嗤笑一声很是不屑说道:“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小官罢了,到底是武夫一个,念窈怎会喜欢那样一个粗莽的人,绝对不会。”

周妙漪扯了扯嘴角没再说话,只是在转身朝着宁远侯府马车走去的时候,突兀的看到了不远处街角一群乞儿在奋力争抢着一个熟悉的食盒,抓着散落在地的糕点就往嘴里塞。

周妙漪脸色微变,又转头看了一眼谢安循所在方向,突然就觉得很可笑。

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

谢安循为什么会这样执着于萧念窈,而萧念窈对谢安循又这样的避之不及,甚至于明知她动了手脚换了亲,也心甘情愿错嫁?

“嫂嫂,那位就是当初与你换了亲事的周家姑娘?”陆宁乐眨了眨眼很是好奇,当初三哥说了周家这门亲事她倒是了解了一下,只是并未见过,没想到今日竟是见到了。

若不是因为意外,那位就是她的嫂嫂了?


“情意?”萧念窈没由来的泛起了几分恶心,脸色难看的撇开了头。

“世子夫人说话可得注意分寸,我与宁远侯府从无往来,与谢安循更是未曾相识,哪来的什么情意可言?”

“谁知道那位世子爷是不是犯了什么癔症,几次三番闹上陆家大门。”

“如今你竟也来此说这等虚妄话语,真是……”

萧念窈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周妙漪道:“怎么,天龙寺里的那杯茶没能让你夺得谢安循的心,得了婚事不够,还要来逼我认了这莫须有的‘情意’去?”

萧念窈如此话语落下,周妙漪脸上神色骤然煞白。

“你倒是说对了一句话,该断的情意是要早早断绝。”萧念窈转头看向金钏道:“去将那盒子取来。”

“是。”金钏应下匆忙转身去拿东西。

锦盒内装着的不是别的,而是一支翠玉簪子,簪子样式极其简单,甚至像是小儿幼时胡乱纂刻的粗坯。

但是却被保存的极好,如今这簪子叫萧念窈拿在手中。

周妙漪看到那簪子的一瞬间,脸上血色尽褪,呆滞的望向萧念窈,便见她举着簪子说道:“昔日你我刻簪立誓,要做那情比金坚的姐妹,今日……”

“你我昔日誓言,便如同此簪,玉碎难全,恩断义绝。”

“从今往后,再无瓜葛。”

萧念窈骤然松手,手中玉簪自手中坠落,砸落在了青石板上,断裂而开。

周妙漪惊叫伸手:“不要——!”

周妙漪满眼心痛的看着那摔碎在地的玉簪,再抬眼看向萧念窈之时,眼中再难控制落下泪来,谁知那泪落一半,就看到萧念窈弯腰伸手端起了桌上的茶盏。

那手握着茶杯的样子如此熟悉……

“我不会再让自己后悔。”萧念窈冲着周妙漪嫣然一笑,当着她的面将那一杯茶一点点倒在了地上。

周妙漪浑身僵硬,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

她知道……

她都知道了。

周妙漪浑浑噩噩的被请出了角门,等候在角门外的谢安循踱步许久,见到周妙漪出来之后,连忙迎了上去拦着她询问道:“念窈可愿见我?她人呢?”

“她,她说今日累了。”周妙漪僵硬着愣在了原地,死死攥紧了手低下头来,遮掩去了脸上苍白的神色,哑声说道:“世子爷,我与念念情如姐妹,如今她还在怪我,心情不好。”

“待日后两家稳定了,可将念念请来府上做客。”周妙漪僵硬的抬起头来看向谢安循道:“世子爷不必急于一时,免得又惹母亲不快。”

“……她愿意到侯府?那再好不过了。”谢安循听着周妙漪这番话语,竟是一点都没听出不对之处。

在谢安循的记忆里,周妙漪便是萧念窈最好最亲近的姐妹。

否则前世谢安循也不会在萧念窈病重之际,特地命人请了周妙漪入府陪她。

谢安循有些烦闷的拧眉,他不知到底是怎么了,为何好端端的他竟会重回大婚之前,还如此诡异的娶错了人。

谢安循的记忆还停留在前世,萧念窈突然病重,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眼看着已是回天乏力了。

母亲暗中找上他,谈及要为他相看续弦,早做准备。

谢安循难得对着母亲动了怒,他与萧念窈一世夫妻相处至今,无论如何也该给她侯府夫人的体面,自成婚以来他觉得自己做的极好,夫妻之间相敬如宾,从无嫌隙,这是再难得的事情了。


谢安循对自家母亲的问话视而不见,双目紧盯着萧念窈道:“洞了房?你与他……你怎么可以如此背弃我!”

“谢世子这话说的实在可笑,你我之间毫无干系,自议亲以来也是在两家长辈在场之时见过一面,如今你这口中‘背弃’之言从何说起?”

“还是说你们宁远侯府,就喜欢干这给清白人家泼脏水的事儿。”

吕氏一张脸涨红,攥着帕子的手都跟着哆嗦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当初议亲之时端看着萧家这位大姑娘,那性子都是温温柔柔的,说话都不见大声的,一看就是个好拿捏的。

怎地转眼间变得如此尖利,一番话说教的她这个宁远侯夫人都抬不起头来。

谢安循更是双目睁圆,面色愕然盯着萧念窈,像是有些难以置信一般道:“你……念窈,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萧念窈扬唇含笑:“我是什么样,谢世子又怎会知晓,你我并不相识。”

“……”谢安循有着万般话语哽在喉间。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他眼底涌上异色,他记忆之中的萧念窈,是何等知礼懂事的妻子,对他更是千般万般的捧着,又怎会是今日这副……尖厉斥责的样子。

周妙漪便是在此时站了出来,眉眼之中含着几分担心无措唤道:“念念……念念你是不是在怪我?”

“呜呜……”周妙漪只一开口就哽咽了起来,望向萧念窈说道:“我也不知事情为何会到如此地步,若是可以将亲事换回来,我绝无半分不愿。”

“可是,可是昨日已拜高堂,如今在这上京谁人不知你我上错了花轿,嫁错了人……”周妙漪说着掩面哭了起来,端的是万般的可怜和无助,微红的眼角挂着泪珠,甚是惹人怜爱的模样。

“念念,你我姐妹多年,若你也愿入了宁远侯府,这世子夫人之位我是绝对不会跟你争抢的。”周妙漪连忙抬手擦泪,随即认真的看着萧念窈说道:“我只求得一安身之所,只求你别怪我……”

周妙漪说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任谁听了都以为二人姐妹情深。

萧念窈只含笑盯着周妙漪看,哪怕是见她哭诉的如此模样也不曾流露出半点意动的情绪,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寡淡无波。

“话已是说了许多遍。”萧念窈语调依旧平静而浅淡,只似笑非笑的看着周妙漪道:“既是神佛所指的良缘,这世子夫人之位合该是周姑娘你的,当日那一炷香,是你我一同添上的。”

“老天爷都如了你的意,今日你又何必在我面前哭。”

“我已是陆家妇,做不得你谢家妻。”

“诸位休要再闹的难看,丢了你宁远侯府的脸面,也不怕世子做到了头……”

“夫君,替母亲送客吧。”

萧念窈实在是忍着恶心与这一家子讲道理,如今再不愿与之纠缠,深吸一口气转身对着陆奉行道:“烦请夫君与谢世子好好说说,望宁远侯府今日便能将我的嫁妆单子尽数退回。”

萧念窈微微抿唇看向吕氏笑道:“吕夫人当不会扣了我的嫁妆,贴了您的新儿媳吧?”

“……”

“我吕玉英这辈子就没受过此等羞辱!!!”陆府门前,吕氏几乎是怒吼出声的,走了这一遭她这面子里子可谓是全都丢干净了,还叫一个小丫头给训的灰头土脸。

“他靖安伯府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如此叱骂我?”

“不就是个女人,宁远侯府什么给不了你,稀得你要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扒着人家!?”


萧念窈抬眼,在陆奉行面前站定,先看了他一眼这才对着陆鸿卓俯身拜道:“见过公爹。”

萧念窈的这一句公爹,霎时便让陆奉行眼底化开几分暗色,看着自家老头子那瞬间展开的笑颜,心底有些嗤笑,德行!

又不是没当过公爹,怎么大哥和二哥媳妇儿见礼的时候没这么开心?

“念窈……”谢安循见到萧念窈的那一瞬,眼底终于多了几分亮色,眉眼似是有了几分放松了自信。

眼前站着的萧念窈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小姑娘,自当年成婚以来她事事以他为重,对他更是言听计从,如此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人,怎会嫁给旁人?

谢安循似是带着十足的自信和底气,双目紧盯着萧念窈道:“我来接你回家。”

那语气熟稔,还莫名带着几分傲气,好似在说,我都来接你了,还不赶紧过来?

萧念窈呼吸微紧,再度对上了谢安循这双眼,那些灰暗的记忆如风云搅动,汹涌而来,她想到了前世祖母病重她回家探亲,是如何好声好气求着谢安循送她归家。

如此才能让家中亲族长辈知晓她在侯府得夫君亲待……

谢安循呢?

责怪她在自家人面前还端着世子夫人的架子,规训她不知轻重,道是夫为纲,岂能随她胡闹。

冷言冷语,尽是对萧念窈的不满。

“谢世子说笑了,我已嫁作陆家妇,除靖安伯府,此处便是我家。”萧念窈压下心头郁结之气,心平气和的对着谢安循道:“你我亲事置换,各家得各缘,谢世子休要闹的如此难看。”

“闹?”谢安循听了萧念窈这话,眼瞳睁大似带着几分怒气,她怎敢如此对自己说话?

自成婚以来,萧念窈始终都是娇柔解意的模样,从未与他说过任何重话,更别说是冲撞顶嘴了,如今对他说这等话来!

谢安循面色冷凝,压下心头气性,反复告知自己当下的萧念窈尚不知他们前世曾做了十多年的夫妻,他当耐心一些。

谢安循深吸一口气道:“今日错嫁之事实在古怪糊涂,我已说服父亲母亲愿娶你为平妻,虽为平妻之位,但依旧尊你为世子夫人,这不是你一心所愿的吗?”

“念窈,我没什么耐心,莫要再耍小孩子脾性,你只能嫁我。”谢安循眉眼微沉,紧盯着萧念窈道。

“……”萧念窈忍了又忍,终于是走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谢安循道:“大安国内,便是皇亲贵胄都没有强娶他人的道理,你谢家是比之皇室都厉害的人物不成?”

“便是我拜了堂成了亲,也要成就你谢世子一句话,便眼巴巴的委身于你?”

“我竟是不知,天底下还有这样的道理!”

“谁稀罕你的世子夫人,我萧家女可没沦落到如此任人欺辱的地步,你我议亲之事全由父母做主,如今既换了亲,成了婚尘埃落定,谢世子休要胡搅蛮缠惹人嫌恶。”

“公爹,夫君。”萧念窈转头唤道:“再有如此辱我清白之人,烦请公爹做主,夫君替我将人打出去!”

萧念窈转身回府去,身后陆奉行听着那一声‘夫君’顿时觉得浑身力气都足了。

大刀阔斧的往前一挡,直接挡去了谢安循的视线,本就英武的身姿在谢安循的对比之下显得愈发高壮了几分,他本就不是个讲理的人,扯着嘴笑道:“谢世子,这人也见了,话也说清楚了,你还有事吗?”


“行了。”曹老夫人得见这一幕,那眉峰像是才舒展了不少。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做婆母的苛责你,若不是为了侯府上下,我岂会如此?”

“无论如何都不能坏了府上规矩。”

曹老夫人言说了几句,露出了些许疲倦的神色,摆了摆手说道:“明儿个挑重礼去陆家和靖安伯府道个歉,这婚事已定就此作罢,若是两家都不计较还好。”

曹老夫人冷眼看着吕氏说道:“若当真计较起来,靖安伯府那位长公主要为孙女出头,莫说是掌家权,我看你儿的世子之位也到头了!”

“哼,自己去佛堂抄半个月经书,好好养养你的规矩。”曹老夫人对着吕氏丢下这句话之后,便拄着拐杖起身去内室休息了。

“多谢母亲教诲,儿媳谨记在心。”

吕氏俯身拜下,等到曹老夫人离去这才被身旁侍女搀扶起来,那鬓角凌乱的发丝和磕红的额头让她看起来尤为狼狈。

自做了侯府夫人,儿子又得了世子之位,吕氏在外可别提多风光了,便是在家中,老夫人也和善了许多。

没想到啊……

新儿媳才进门第一天,便叫她遭了这样的罪!

“丧门星,真是个丧门星!”吕氏不敢将脾气怒火发泄到旁人身上,只能将这一肚子的罪都扣在了周妙漪的头上。

“若不是换了她这个没用的亲事,母亲又怎会苛责我!”

“我儿本就与那萧家大姑娘是天作之合,结果叫这小贱蹄子全给毁了!”

吕氏越说越恨,将这满腔的怒气尽数收敛,转头吩咐道:“去库房里挑选重礼,再去派人盯着世子爷,这些日子莫要叫他出门。”

身旁奴仆连忙应下去准备了。

吕氏摸了摸疼痛的额头,好在这头没白磕,掌家权没丢那就万事如意。

另一边陆家,靖安伯府将这原本属于萧念窈的嫁妆陆续送达,陆奉行手里拿着个桃子靠在门边,站了半个时辰了,才终于见到这嫁妆全都抬完了,略有些呆滞的看着自己的碧云阁,怎突然觉得这住处都小了呢?

靖安伯府的嫁妆可不单单指这些物件,还有那婆子丫鬟若干人,这一挤进去,可不显得院子小了吗?

“姑娘,您一切都好吗?”这些人之中还有自小服侍萧念窈的奶娘,杜嬷嬷。

也是萧念窈出生那年,身为长公主的祖母亲自为她挑选的。

萧念窈见到杜嬷嬷便有些忍不住热泪,连带着声调都含着几分哽咽:“奶娘……”

杜嬷嬷听着萧念窈这话眼眶一红,连忙俯身道:“姑娘万不可再这么叫了,如今老奴只是姑娘身边的嬷嬷,不敢得此尊称,免得落人口舌。”

萧念窈侧过脸去,忍下心中酸涩,她尊着敬着的奶娘,上辈子却在宁远侯府为护着她被活活打死……

如今再见她又怎能忍得住。

“这陆家可还好,不曾为难姑娘吧?”杜嬷嬷温声询问道。

“好,都好。”萧念窈胡乱点着头,端看着杜嬷嬷扬起了一抹笑脸道:“陆首辅是清贵人家,上至公婆,下至兄嫂都甚是温和,没什么架子,是极好相处的。”

“那新姑爷呢?”杜嬷嬷多少也了解陆家,陆鸿卓这位当朝首辅在上京,乃至整个大安国都颇具贤名,受人尊敬的。

“……”

陆奉行也不想听墙角,怎偏偏自己刚走过来就听到这话,他很自然的就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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