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诚小扬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养父关进弃婴塔后,军人母亲杀疯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王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爸,怎么办啊?她...她好像真的死了。”爸爸深吸了一口气,他蹲下把弟弟拉到身前嘱咐。“小扬,过来帮我把井盖上,要是有人问起,就说她出去打工没回来过,知道吗!”“不!”我飘到爸爸面前,跪下给他磕了无数的头。可他根本看不见,还往井里又丢了好些东西。他们刚把井盖住,院外就传来了脚步声,吓得王扬连忙躲在爸爸身后直发抖。“王铁柱,你家儿子在不?”村长带着几个陌生人正站在门口。为首的女人约莫三十五、六岁,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气势。我飘近,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突然涌上心头。她的眉眼、轮廓,竟与我如此相似。“你俩在这忙活啥呢?老远都听到动静了。”爸爸脸上挤出笑容,拿着扫帚对着村长的脚扫。“没干什么,就是整理整理院子。”村长赶忙后退,随后将信将疑地侧身介绍...
《被养父关进弃婴塔后,军人母亲杀疯了 番外》精彩片段
“爸,怎么办啊?
她...她好像真的死了。”
爸爸深吸了一口气,他蹲下把弟弟拉到身前嘱咐。
“小扬,过来帮我把井盖上,要是有人问起,就说她出去打工没回来过,知道吗!”
“不!”
我飘到爸爸面前,跪下给他磕了无数的头。
可他根本看不见,还往井里又丢了好些东西。
他们刚把井盖住,院外就传来了脚步声,吓得王扬连忙躲在爸爸身后直发抖。
“王铁柱,你家儿子在不?”
村长带着几个陌生人正站在门口。
为首的女人约莫三十五、六岁,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我飘近,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突然涌上心头。
她的眉眼、轮廓,竟与我如此相似。
“你俩在这忙活啥呢?
老远都听到动静了。”
爸爸脸上挤出笑容,拿着扫帚对着村长的脚扫。
“没干什么,就是整理整理院子。”
村长赶忙后退,随后将信将疑地侧身介绍道:“这位是顾同志,从京市来的。”
说罢,他走近,压低声音对着爸爸讲。
“这可是个戴高帽子的,说是来找自家儿子,我看八成是你抱养的那个。”
见爸爸看过来,女人神色激动,急切地开口询问:“同志您好,我叫顾雨华,听说您家收养了一个男孩?
我可以...见见他吗?”
爸爸上下打量着顾雨华,没过三秒眼珠转了转,突然把王扬往前一推。
“哎呀,这不巧了嘛,就是这小子,当年在树林边儿捡的,养这么大可不容易,在家我都是当眼珠子疼的...”不!
他在骗人!
王扬是亲生的,我才是那个被抱养的孩子!
顾雨华蹲下身,颤抖的手几乎不敢触碰弟弟。
“孩子,你...你左肩是不是有个月牙形的胎记,方便让我瞅一眼吗?”
王扬愣住,不知所措地看向爸爸。
“你这孩子,看见亲妈了也不知道喊人。”
“我们抱回来时是有的,可是后来不小心烫伤了。”
他边说边扯开王扬的衣领,肩膀上果然有一块疤。
顾雨华眼里瞬间涌出泪花,双手放在弟弟肩上,疼惜不已:“好好好,那准没错了。”
她握住爸爸的手,声音哽咽地感激着:“真是谢谢您,我们找了他十二年啊,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您不知道,我...”村长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他连忙出声打断。
“等等,王扬和我家小孙子在一个班念书,应该是十岁,咋会找了十二年?”
空气突然凝固。
顾雨华这才又仔细地看了看面前这一对父子。
眉眼间竟有七分像!
她缓缓直起身,眼中的喜悦逐渐被怀疑取代。
爸爸额头渗出冷汗,将王扬抱在怀里:“他...他是十二岁,就是身子弱,上学晚了两年。”
“哎,你家那个大的呢,王诚也是抱养的,他年纪才对得上号吧。”
村长转着脑袋在院儿里来回找。
爸爸的手不自觉地揪住衣襟,努力扯出一个微笑。
“他...那孩子不在家,但您放心,他肯定不是您儿子,那孩子嚣张跋扈,还总爱欺负人,一身的坏毛病。”
“我看您就是找错了,要不再去别的地方问问吧。”
顾雨华眉头皱起,突然冷脸将村长吓得一抖。
她沉声道:“我既然能找到这来,就有确切的证据。
您可能不清楚,我丈夫是因公殉职的烈士,您知道阻挠烈士遗属认亲是什么性质吗?”
爸爸颤抖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有恶臭熏天的反胃。
顾雨华暗叫不好,连忙上前把他推开。
只是望去了一眼,便差点昏了过去。
“诚诚——我的儿子——!”
塔内遍地都是白骨,上面盘踞着数不清的蛇和动物尸体。
门口旁,只剩下了沾满血迹的衣物,和满地的碎肉......王铁柱呆愣在原地,嘴唇不住地颤抖:“我不信...他一定是躲起来了,还弄这些破东西来吓我。”
“他怎么会...怎么会死呢?
那小子命最大了,从来都打不死的。”
他声音发颤,却还在塔前不死心地大喊:“王诚,你快出来,别闹了!
我知道你在吓我,别装了!
爸给你道歉还不成吗?”
“够了!”
村长一把拽住他,提起他的衣领:“王铁柱,你到现在了都还不清醒吗!
那石门需要这么多男人才能推开,他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能自己逃出来?”
顾雨华脚下踉跄,原本挺拔的身形瞬间垮了下去。
半晌,才声音嘶哑道:“儿子,都怪妈妈不好,是妈妈太晚才找到你,让你受了这么多得罪...”我飘在她身侧,鼻子发酸。
想要抬手抚平她的眉头,却仍旧穿了过去。
我虚抱着她,宽慰道:“妈妈我不怪你,我很开心,我没想到居然还会有人找我这么多年。
原来我不是没人要的野种。”
王铁柱被他们压在地上,突然疯了似的挣扎尖叫:“他早上还好好的,怎么可能死了,这肯定是他装的!
他一定还活着!”
“这小贱人打小鬼点子就多,肯定是听到什么风声了,这才在这儿摆我一道!”
顾雨华怒不可遏地转向王铁柱,声音里满是痛苦与愤怒。
“你这个毒夫!
到现在还不知悔改。
你狠心把我儿子关进塔里害他惨死,现在还要败坏他名声!”
“他就算不是你亲生的,到底也养了十二年啊,你怎么能下这种狠手!”
不少村民听说这边出事了,都聚了过来,塔前人越来越多。
看得王铁柱连声尖叫,疯狂摇头。
“不是我,不是我害他的!”
“是他自己不听话,非要以大欺小!
我只是想教训教训他而已,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啊。”
村长一脚踹在他身上,怒不可遏:“你还要脸吗?
这么多年谁家不知道你干的那点儿破事,到现在了,你还在装!”
村里人此刻都你一言我一语地骂着她,更有甚者还上前来对着他吐口水。
“我呸!
王铁柱,你还有脸说是小诚的错?
那孩子多乖啊,去年冬天,他一大早就抱着全家的衣服去河边用冷水洗,手上全是冻疮!”
“可你呢!
就因为王扬嫌手洗的有皱,你就二话不说把娃踹进了河里,你还是人吗!”
赵婶眼圈发红,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那天他冻得直哆嗦,还笑着跟我说,没事赵婶,我不冷。”
“你听听!
你听听!
多好的一个孩子,就这么让你...让你...”她说着,颤抖着用食指指着王铁柱,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看着这些为我说话的叔叔婶婶,心中一阵悲痛。
站起身,朝他们深深鞠了一躬。
我从来都没有欺负过弟弟,反倒是弟弟一直欺负我。
他会在冬天把我唯一的棉袄剪烂扔进水里,会在我收麦子的时候把我捆好的麦秆全部踢散。
早上的那个玩具,其实是我收集了好久的材料,熬了好几个晚上给他做的。
明明是王扬缠着我要的,最后却嫌丑,当着我的面砸烂。
即便如此,我还在期待着如果能活着回去,有一天他们能对我好一点。
可直到死,我都没等到。
赵婶擦了把泪,这才继续回忆道:“这么多年,也就周小丽每年回来那几天,小诚才能过上好日子。”
张叔摇头叹息:“唉,这周小丽还在外头打工呢,哪里知道自己儿子已经...哎,不对啊!”
李叔突然开口,“我今早出摊还看见小丽了,和她说了好几句话。
她说今天是小诚十二岁生日,正好五一又放假,特意赶回来给娃大办宴席呢。”
村长听到这儿脸色一变,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身问道:“王铁柱,小丽呢?
她到底回来没?!”
王铁柱嘴唇哆嗦,痛苦地捂着头:“没...没回来,我不知道她去哪儿了,我什么都不知道...”顾雨华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死人。
随后,她亲自进塔,将我的白骨和剩余碎肉,一点点收在盒子里。
走前,朝着她带来的人开口道:“这些孩子都不容易,安排她们集体下葬吧。”
天色渐晚,等下山后,已经快黑了。
众人来到家门前,村长焦急敲着门大喊:“周小丽?
周小丽?”
一连喊了好几声,都不见回应。
李叔皱眉,指着院子内的袋子说:“你们看,今早她就是提着这几个袋子来买早饭的,她一定回来了!”
顾雨华目光一沉,扫了眼院子里的情形,吩咐道:“人应该就在附近,你们几个分头去找,务必找到她!”
村里人都自发的在附近寻找。
刚死了个娃,如果再来个失踪,他们村儿未来几年可就别想发展了。
我在空中飘来飘去,急得对着顾雨华的耳朵直喊。
“井里!
妈妈在井里!
求求你了,快去看看吧!”
可没人听得见。
只有王铁柱面如死灰,嘴唇颤抖着坐在门前,一言不发。
顾雨华步伐缓慢地走进院子,环顾四周。
她走到井边,蹲下身拿起周小丽带回的袋子。
突然,她一低头,眉头瞬间紧蹙。
井沿边的青苔明显有踩过的痕迹。
刚想仔细看看,王铁柱却猛地冲上前来拦住她:“别看了!
那就是口枯井,几十年没水了...是啊,不过就是口枯井,你怎么反应这么大?
我倒偏要看看这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
顾雨华脸色骤变,一把将他推开。
村长忙上前赔笑道:“我来帮您。”
二人合力,只听“咔”的一声,井盖终于被掀开了。
村长探着身子往井下看去。
“啊——那是...周小丽!!!”
村长惊叫出声,吓得连连后退,后背瞬间湿透。
他回头瞪着王铁柱:“你说!
她为什么会在井底,还盖了这么多层,是不是你杀了她!”
王铁柱被逼得退到了墙边,语无伦次地喊着:“不,不是我害的,是她...是她自己脚滑掉下去了,真的不关我的事!”
“那你怎么不早说?
为什么不报警!
为什么还要盖井盖?!”
村长怒喝,恨不得掐死他。
“我...我就是怕你们误会是我推的...我害怕,所以才...你怕?
那你有没有想过小诚怕不怕!”
顾雨华怒吼。
村长气得胡子直抖,他左右来回踱步。
“你个畜生!
我今早来你家,你和王扬就支支吾吾,合着你们是在藏尸体!
她可是你媳妇!”
顾雨华脸色铁青,一拳砸在井沿上,几乎咬牙切齿:“你不遭报应,天理何在!”
“报警!
我一定要把你送进去!”
“你们别骂我爸爸!”
一道尖锐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只见王扬红着眼冲了过来,扑到王铁柱身前,张开手臂护住他:“不是他推的!
你们都是坏蛋!
全都和王诚一样讨厌,只会欺负我们!”
“你闭嘴!”
赵婶怒斥,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你这个孩子真是被教坏了,你知不知道你爸都干了什么?”
“我不管!
我就知道哥哥总欺负我,他坏!
他就活该被关起来!
他根本就不该活着!”
“啪——!”
村长气急败坏地一巴掌拍在王扬胳膊上:“你怎么什么话都说呢!
他是你哥!”
王扬哭得更加厉害了,扯着嗓子对着村长的手狠狠咬了下去:“我说得没错,他本来就不是我哥!”
顾雨华长叹一声,拨通了电话。
等挂断后,他转头看向村长,声音低沉:“王铁柱必须为他做下的事付出代价,至于这个孩子...我建议先送进少管所,然后转送福利院。”
村长连连点头,“对对,该这么办,教教他怎么做人。”
就在这时,人群中一个身形苗条的女人站了出来,嗫嚅着开口。
“村长,王扬就别送走了...这孩子我看着挺有眼缘的,我...我想收养他。”
几名警察疾步冲进院子,为首的正是局长。
他们迅速将人群隔开,一左一右拉住周小茹,将王铁柱从地上扶起。
顾雨华走上前来,接过DNA鉴定报告。
上面显示她和我是亲生母子关系。
一向严肃的顾雨华再也经受不住,踌躇地扶墙。
我在一旁,孺慕地想要牵起她的手。
“妈妈...”局长走上去,立刻肃然敬礼,“您节哀,您亲自过来,理应该陪同您的...”顾雨华回了礼,眼中一片疲惫,声音低哑。
“我只是想接回我的儿子,没想到...”局长点头,神情沉肃:“您放心,我们一定彻查此案,依法严办,还烈士子女一个公道!”
随后,王铁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戴上手铐,强行拖上了警车。
他一路尖叫挣扎,却没有人再同情他半分。
而王扬已经哭得昏了过去,挣扎着被孙萍抱走了。
周小茹带走了周小丽的尸体,说要让她早点入土为安。
众人陆续散去,顾雨华站在院子中央,看向那间年久失修的土屋。
她叫住正准备离开的赵婶,声音低哑,“诚诚的东西...我想收拾一些带走,您能帮帮我吗?”
赵婶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点头,带着她进了屋。
我飘在她们身后,看着顾雨华走进这间我曾称之为“家”的地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屋里,靠窗的地方有一张低矮的木板床,床脚已经断了一角,还用砖头垫着。
一床补丁摞补丁的棉被,早已分不清是什么颜色。
床边放着一双发黄的布鞋,鞋底开了口,到现在都没被补上。
那是我去年冬天穿的,冬天太冻脚,我穿了一层又一层袜子脚底才勉强没生冻疮。
赵婶指着那双鞋,哽咽地说道:“那是小诚的鞋,我给他做过新的,但都被王铁柱扔了。”
顾雨华蹲下身,手指颤抖地摸了又摸,更是不嫌弃地贴在自己的脸上。
我飘在他身边,看着她眼眶慢慢泛红,然后终于忍不住轻声说:“妈妈,我其实真的过得很苦...上学时下了一地的雪,我脚底冻裂了一道道血口子,每走一步都像是被刀剜。”
“我洗头只能用雨水,吃饭只能吃弟弟剩的,我想吃一颗糖都得捡好久的瓶子。”
“我从来不敢和别人说这些,我怕他们嫌弃我,怕他们说我是没人要的野种。”
“我真的...真的好累啊...”等王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他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面斑驳脱落的墙,床单散发出一股霉味。
“你醒了。”
她转头一看,是孙萍。
她手里端着一碗白粥,小心翼翼地说。
“我给你做了粥,吃点吧。”
王扬低头瞥了一眼,当即皱起鼻子,厌恶地说:“我不喝!
这什么玩意儿,猪都不吃!”
“你尝一口吧...我煮了挺久的。”
孙萍低声劝着,脸上带着笑。
“我要吃红烧肉!”
他一把打翻了粥碗,热粥洒了一地,瓷碗“哐当”一声碎了一地。
孙萍怔了一下,眼底划过一丝怒意。
但她没发火,还是耐着性子哄道:“小扬乖点,等妈妈攒了钱,咱们就吃红烧肉,好不好?”
“你别叫我小扬,我不是你儿子!”
王扬站起来,怒喊道:“我才没有你这么穷的妈妈!”
“你就是个万人骑的荡妇,我爸不娶你,还让我管别人叫妈,受别人的气,你就是个废物!”
“废物!
废物!!
废物!!!”
啪!
孙萍一巴掌甩在了他脸上,怒声吼道:“你闭嘴!”
那一巴掌抽得王扬整个人摔到床边,脸颊火辣辣地疼。
他捂着脸哭着大喊:“我说得不对吗?
你就是个窝囊废!
你没本事!
你穷!
活该成了寡妇!”
孙萍的脸一阵青一阵红,再也压不住怒火,抄起一旁的鸡毛掸子,像疯了一样朝他抽了过去。
“我就是穷怎么了?
你从我肚子里出来还敢嫌弃我?”
“我让你嘴硬!
我让你瞧不起我!”
鸡毛掸子一下一下抽在王扬身上,打得他惨叫连连。
可没人再惯着他了。
那个曾被父亲捧在掌心的小少爷,如今连喊疼都没人回应。
他躲无可躲,抱着脑袋在床上蜷成一团,嗓音嘶哑:“我错了...妈妈,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见他认错,孙萍这才停了手,喘着粗气,把鸡毛掸子丢到一边。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粥,怒吼道:“不吃你就饿着吧!”
一连几天,孙萍赚了钱就去买酒,自己喝得酩酊大醉,而王扬只能喝像泔水一样的粥。
终于,他忍无可忍,趁孙萍去干活时,在屋里翻出了几张皱巴巴的钱。
刚到门口,就被孙萍当场撞上。
“你敢偷我钱?!”
孙萍二话不说,抄起拖鞋就打。
“你这个吃里爬外的贱种!
还敢偷我的钱?
跟你那个爸一个德行!”
王扬抱着头,哭喊得撕心裂肺,可没人会来救他,也没人再心疼他了。
他浑身是伤地躺在床上。
孙萍又喝得烂醉如泥,倒在床上打呼噜。
王扬环顾四周,双手发抖地拿起了一条晾衣绳。
他一边哭,一边把绳子缠上去,“你去死吧...你去死吧!
你不配当我妈妈!
你们都该死!”
他使劲勒住她的脖子,看着孙萍拼命挣扎、身体抽搐,最终一动不动。
等他回过神,孙萍已经没了呼吸。
他吓傻了,跌跌撞撞地跑出屋子。
外面没有路灯,夜色如墨。
他慌不择路地逃,脚下一滑,一下摔进了河里。
“救命...救命......”冰冷的河水灌进喉咙。
可没人听得见。
不久,水面归于平静。
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一个月后,王铁柱的判决正式下达。
他因故意杀人、虐待儿童、藏匿尸体等多项罪名,被判死刑,立即执行。
消息传来那日,顾雨华带着两束花去了墓园。
一大一小两块墓碑并排而立。
顾雨华将鲜花轻轻放下,蹲在丈夫墓前,抚摸着墓碑,低声道:“老公,我...我把咱们的儿子带回来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眼圈泛红,声音沙哑:“他命太苦了,都是我不好,找到得太晚,惹他生气了。
你在下面...替我好好照顾他,等再过段时间,我就来向你们父子俩赔罪,好不好?”
风吹过山岗,草叶摇曳,像是有人轻声应答。
她站起身,转向旁边小小的墓碑。
眼中泪光闪烁:“小诚,王铁柱被判了死刑,妈妈....妈妈替你报仇了。”
她声音颤抖,极力压抑着哭泣。
“你在下面,要听爸爸的话啊,我....我有时间就会来看你们的。”
她站了很久,久到阳光偏移,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
最终,戴上帽子,缓缓转身离开。
我静静地站在墓前,朝着她招手,直到她变成远方的黑点。
阳光洒落在我身上,我竟然感受到了一丝温暖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白骨上渐渐被肉包裹起来。
我知道,时候,到了。
我轻声呢喃:“爸爸,妈妈,下辈子,我还做你们的儿子。”
“我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了...”最后一缕风吹过。
我的身影彻底化作细碎的光点,随风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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