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情接吻。
阮星遥的脚步猛地一顿,指尖不自觉地掐进了掌心。
宋辞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僵硬,顺着她的目光望去。
“哟,这不是宋少吗?”陆瑶姿甜腻的声音先一步传来。
她挽着沈寂的手臂,一袭高定礼服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这位是……”
沈寂的目光如刀锋般扫过阮星遥挽着宋辞的手,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宋少的口味倒是特别。”
陆瑶姿故作惊讶地掩唇:“哎呀,这不是那个服务生吗?好像还做过保洁吧?”
她上下打量着阮星遥身上的礼服,“这身打扮,差点没认出来呢。”
“服务生?”沈寂冷笑一声,指节轻轻敲击香槟杯,“宋少要是缺女伴,大可以跟我说。何必……”
他意有所指地顿了顿,“找这种上不得台面的?”
阮星遥的脊背绷得笔直,但宋辞还是察觉到了她的颤抖,不动声色地往前半步,将她半掩在身后:“沈总说笑了。阮小姐是我特意邀请的贵宾。”
“贵宾?”陆瑶姿突然笑出声,亲昵地靠在沈寂肩上,“阿寂你听,现在‘贵宾’的门槛都这么低了吗?”
沈寂漫不经心地晃着酒杯,眼神却死死盯着阮星遥苍白的脸:“宋少可能不知道,这位阮小姐最擅长的就是……”他故意拖长音调,“攀高枝。”
宴会厅的水晶灯突然变得刺眼,阮星遥耳边嗡嗡作响。
就在她快要撑不住时,宋辞突然握住她冰凉的手:“失陪了,我们要去和其他朋友打个招呼。”
宋辞的支持给了她莫大的安慰,但他交际繁忙,总有分身乏术的时候。
沈寂便伺机游移到她身侧,刻意压低的声音如毒蛇般钻入她耳中:“一万块一晚,看来是给少了。”
阮星遥浑身一颤,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她猛地转身,仰头直视沈寂的眼睛:“沈少爷不是有短期记忆丧失症吗?怎么前两天的事,倒记得分毫不差?”
宴会厅璀璨的水晶吊灯下,阮星遥的瞳孔微微颤动,将那份强装的镇定映照得支离破碎。
“我……”沈寂罕见地语塞,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她锁骨处那道若隐若现的淤痕上——那是他情动时留下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