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当时我怀孕了。
那个可怜的孩子在一次秦晏川的推搡中,流掉了。
医生说我子宫受损,很难再有孕。
秦晏川得知孩子没了的时候,满不在乎地说:
“本来就不该存在的东西,没了也好。”
而她让我去书房,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我喝调理身体助孕的药,虽然我跟她解释过很多遍,我跟秦晏川早就分房了,但她依旧我行我素。瞧见没效果,还会换配方。
那些药乌漆嘛黑,有些甚至散发着一种血腥恶臭味,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
每次她都会盯着我咽下去,若是我敢吐出来,那下次得喝两倍的量。
她住老宅,每个月都会来我家送一次药,这些药我一喝就是四年多。
我战战兢兢地跟着她上楼,秉着呼吸把药喝了下去。
见我如此配合,她满意地离开。
我迅速找了个卫生间,锁好门,将水龙头拧到最大,然后如往常一样抠着喉咙把药吐出来。
直到把胃吐空,只剩酸水,我才停下,摸摸肚子,心中暗暗道:
“宝宝,妈妈对不起你,你一定要坚强,千万不能有事,我会赶紧离婚,带你逃离这个鬼地方。”
等我下楼时,秦晏川早就带着傅晚晚离开了。
我默默地往外走,这里是富人区,出行都是坐车,离能打到车的地方至少五公里。
怕伤到孩子,我将高跟鞋脱下拿在手上,赤脚慢慢行走。
走一阵停一阵还是没避免脚被路面划伤,留下一串血脚印。
夜色渐浓,独自一人在这遥遥无期的路上走着,如同行尸走肉。
“滴滴”两声,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我身侧。
“上车。”
我没有拒绝。
车窗紧闭,空调的嗡鸣声混着皮革座椅的淡淡气味。
“谢谢。”
我淡淡地开口。
驾驶座上的男人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上次的提议还有效,你想清楚了再回答。”
闻言我怔了怔,思绪回到两个月前的那个夜晚。
那天晚上,我喝了秦晏川递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