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也就这个优点了,我们别管她了,宝贝,我昨晚都还没尽兴……”
等我买完东西上楼,他们已经又回房间了,我将东西放在桌上然后去上班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秦晏川和傅晚晚都没有出现。
傅晚晚的朋友圈更新的很频繁。
顶级香槟环绕的名流盛会。
落槌定音的收藏盛宴。
游轮上绚烂的烟花。
极致奢华的美食。
……
秦晏川出现在她的每个镜头里,对她温柔的笑。
茶水间里,几个同事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正主都回来了,她个替代品还霸占着位置,不知羞耻。”
“她本来就是靠不光彩的手段上位,哪还在乎这个啊。”
“她这几天还装的跟没事人一样,指不定回家怎么在哭。”
……
我调转去往茶水间的脚步,不予理会,继续做自己的事。
周六,总算得空,我去了妈妈的疗养院。
她虽然有精神疾病,但只是无法认人,不能自理,没有攻击性,所以都是待在疗养院,这里有专门的人看护。
可是当我走进她的病房时,见到的是一个陌生人。
到护士站一问,得知了一个让我晴天霹雳的消息。
我妈妈死了,一周前就死了。
“怎么可能,我上个月来看她的时候她还好好的。”
“而且为什么人死了没有人通知过我。”
我在护士站嘶声力竭地喝问。
护士站的人告诉我,我妈是突发脑梗离世,因为入院登记时填的秦晏川的电话,当时她们给他打过电话,他说死了就死了,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于是她们就按流程把人送到了殡仪馆火化,骨灰一直没人来领。
抱着妈妈的骨灰,我只觉得我的人生仿佛一个笑话。
拨通沈墨琛的电话。
“你的提议,我答应了。”
那边放柔了语调:
“好,我会全力帮你。”
“你怎么了,听你声音不对。”
我本想装作无事发生,哽咽却再也无法抑制。
他没说话,就这么静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