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岚踹开后窗:“带他走!
我来断后!”
我背起阿曜跳下防火梯时,听见林振的狞笑:“徐岚,你姐当年也这么不识抬举。”
“砰!”
枪声过后,世界安静了一秒。
(9)我们逃进地铁隧道,阿曜的血浸透了我半边身子。
他呼吸越来越弱:“其实…我见过你…六岁那年…福利院…”我这才想起那个总躲在树后的银发男孩——当年以为是幻觉。
“妈妈说的…祥云…会团聚…”他手指滑落,掌心里是张被血染红的照片——生母抱着双胞胎,笑容比阳光还亮。
(10)三个月后,林振受贿案开庭。
我作为证人出示证据时,被告席上的男人突然暴起:“贱人!
你和徐雅一样该死!”
法警按住他的瞬间,我解开衣领露出项链——两半金锁焊成的吊坠,里面胶片已被国际刑警取走。
“林副局长,您知道为什么祥云要刻成双生纹吗?”
旁听席最后一排,穿连帽衫的银发青年悄悄离去。
(11)生母的追授仪式在清明举行。
我将外婆的骨灰盒与她合葬,墓碑上新增的铜牌刻着:雏鹰A&B,于光明处重逢徐岚往坟前放了支玫瑰,警服肩章新添了三颗星:“阿曜去缅甸了,说要找回当年那批孩子。”
风掠过墓园,吹起我手中照片的一角——背面是生母娟秀的字迹:无论离散多远,祥云终将相拥。
(12)又一年除夕夜,我站在福利院天台看烟花。
手机亮起,陌生号码发来照片——阿曜站在缅甸贫民窟里,身后十几个少年对着镜头比耶。
附言:姐,找到第三个了。
我摸了摸颈间的金锁,在漫天火光里微笑起来。
——妈妈,这次我们都没让您失望。
(终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