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三代,杀生害命,负情薄幸!”
青云道长抬手,照妖镜射出的金光扫过众人。
镜中王建国父子的身影扭曲变形,化作猪狗模样,四肢着地在地上疯狂挣扎,嘴里发出非人的嚎叫,“黄仙讨的不仅是私仇,更是这世间被掩埋的冤屈!”
礼堂后排突然站起数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他们颤抖着举起泛黄的信件:“王馆长,当年你为了上位,诬陷我们是右派!
害我们在农场吃了十年苦!”
“还有我儿子的工作指标,明明是你用手段顶替了他!”
此起彼伏的控诉声中,更多人从座位上站起,纷纷举起手中的证据,揭露着王家父子的罪行。
王建国瘫倒在地,浑身黄毛疯长,指甲深深抠进地毯。
他终于看清,那些所谓的“先进事迹”报告,不过是用谎言堆砌的坟墓。
而更可怕的是,他藏在书房暗格里的账本,此刻正悬浮在礼堂中央,每一页都映出他收受贿赂、权钱交易的画面。
“道长,救救我们!”
王明辉膝盖重重砸地,额头磕出血来,手机还在不断弹出催款电话,“我愿意还钱,愿意自首!
求您饶了我们吧!”
青云道长摇摇头,掏出桃木符:“解铃还须系铃人。
要破此劫,需至亲心头血三滴。”
他看向张淑芳,目光中带着怜悯,“但施术者若不愿,便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们。”
张淑芳缓缓走上前,声音平静却带着刺骨的寒意:“还记得那年大雪吗?
我发高烧到40度,你们却把我锁在门外,任我在寒风中整整冻了一夜。”
她抬起手,王建国父子突然被无形力量拽到面前,“现在,该你们尝尝被抛弃的滋味了。”
黄三奶奶的笑声在礼堂回荡,无数黄鼠狼从通风口涌出。
它们跃上颁奖台,撕咬王建国的奖章;钻进王明辉的口袋,叼走他的银行卡。
而徐秀兰的鬼魂则飘到张淑芳身边,握住她的手——两个被辜负的女人,在这一刻达成了跨越时空的和解。
“等等!”
王建国突然挣扎着爬起来,从怀中掏出那本日记,“我烧了它!
烧了这一切就结束了!”
他颤抖着点燃打火机,火苗舔舐着日记的瞬间,礼堂温度骤降。
所有人看见灰烬中飘出金线,在空中拼成金条的形状——那是当年革委会主任受贿的金条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