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早就认我为主,现在要离开,你想都别想!”
画符的时候范竹就说过,只要不违背他,这符就是个摆设。
如今,这符便用上了。
如今他有了心上人,却不愿意放我走。
我转身离开,灼烧之痛和心碎之痛,压得我喘不过气。
晚莺在我离开之后进了屋。
我远远听见她说话。
“我看你手下失了魂一样往楼下走,她没事吧?”
“不用管她。”
“这样好吗?
毕竟是你的手下。”
“晚晚,不用太担心,她就是耍耍脾气,一会儿无处可去,就会回来了。”
“好吧,咦?
这簪子真雅致,好像在哪见过。”
“你喜欢?
你喜欢就拿去戴着玩吧……范郎你真好……”……我出了莺玉楼,转头看着楼上挂的招牌。
果然名不虚传。
来一次莺玉楼,我就失去了所有曾经拥有的东西。
11范竹说得没错。
偌大天地,我确实无处可去。
可那又怎样?
便往无处去好了。
我沿着路一直走,一直走。
离莺玉楼越远,手背上的符咒越滚烫。
身上的传音符也动了起来。
是范竹。
“你去哪了?
你离我越远,符咒发作效力越强。”
符纸在指尖燃尽,我继续往前走。
手背上的皮肤已经隐隐发红。
“别走了!
快回来!
再这样下去你会被烧死的!”
我没听,一股脑地往前走。
手背被烫的通红,还冒出几个水泡。
“我来接你好不好?
你先回来。”
我捏碎了所有传音符。
不知道走了多久,腿上像是绑了千斤坠石,手背上飘来烧焦的味道。
那符文烧焦了一大块皮肉,黑黑地浮现在手背上。
我脸上惨白无血色,脑中一阵阵发晕。
倒下的时候只有一个想法。
就这样昏死在荒郊野外也好。
不知过了多久。
几滴泪落在脸上,我睁开眼。
范竹抱着我痛哭。
“我错了,我错了,我陪你回山里,你不要再作贱自己了好不好?”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们立马启程,不回莺玉楼了。”
我靠在他怀里闭上眼,默许了。
是真也好,是假也罢。
就像烟火会那晚他的答案一样,都不重要。
只是我发间的白玉簪,再也回不来了。
12我有些怀疑莺玉楼了。
是不是那狐妖在楼中设了什么妖术,不然为什么范竹一离开莺玉楼,就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待我如初。
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