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家名声不好。”
连这件事范竹都跟晚莺讲了。
虽然我们不是夫妻,却也是互通情意的恋人。
心中的难受并着之前的委屈一起往外冒。
我眼里含着泪看向范竹。
“还是晚莺考虑周到,何况你还有伤,一起住也不方便,回头我经常来看你便是。”
我眼中的泪啪地落到地上,我连忙低头掩过。
“好。”
这是我和范竹互通心意的第二天,我为他身受重伤。
可就是从这天起,我觉得范竹好像变了。
他承诺经常来看我。
可我住在范竹的隔壁,除了日日来送药送饭的小丫鬟,再没见过他一眼。
起初我还担心是不是他右肩的伤势过重。
直到我勉强起身,跑去隔壁敲他的房门。
开门的是晚莺。
范竹坐在床上疑惑地往外看,脸色红润,旁边放着一碗粥。
“你怎么来了?
伤这么重怎么还随便走动?”
晚莺先开口。
我只盯着屋里的范竹。
“我担心范竹,来看看他。”
晚莺没有让我进去,只说:“我正喂范公子吃粥呢,他见不得风,你快些回去吧。”
“是啊,我伤势也不轻,这几日不能来看你,你自己多注意。”
范竹话音刚落,晚莺便关上了门。
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无力和心碎感向我袭来,我跌坐在地上。
只能安慰自己。
“不会的,不会的,范竹不会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他一定有他的原因。”
骗得了自己,骗不了别人。
晚莺每日都去范竹房中,一待就是一整天。
连丫鬟们都开始说闲话。
“晚莺姐姐是不是要离开莺玉楼了?”
“看她和那范公子如此亲近,应该是十有八九啦!”
“真好啊,那范公子听说还是捉妖大师,晚莺姐姐能嫁给他,真有福气。”
“也不知道晚莺姐姐嫁过去是正妻还是妾室啊?”
“当然是正妻。”
“那隔壁那位?”
“范公子不是说了,那姑娘只是他的下人吗?”
“那晚莺姐姐可算是熬出头了。”
“谁说不是呢!”
……下人。
我握着白玉簪的手无力垂落在被子上。
手背上范竹当初画下的符咒隐隐发热。
似乎是在提醒我,他确实是我的主人。
我将手背贴在他吻过的额间。
范竹,什么才是真的?
10煎熬了大半个月,我终于养好了身子。
范竹几乎没来看过我,只和晚莺待在一处。
每次我想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