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配不上这么好的东西。”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铁青的脸色,转身就往外走。
我爸妈愣了一下,也赶紧跟上。
门口看热闹的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每个人的眼神都充满了复杂的情绪——震惊、解气、幸灾乐祸,还有对我的敬畏。
二叔、二婶和王强僵在原地,手里拿着那烟酒,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用最狠的方式,反复抽打。
坐回车里,关上车门,隔绝了外面所有的视线和声音。
我妈长长地舒了口气,拍着胸口:“吓死我了,浩子,你刚才……也太……”她想说“太冲动”,但又觉得我说的话解气,一时不知道怎么表达。
我爸也叹了口气,没说话,但眼神里,第一次真正有了那种扬眉吐气的释然。
我发动车子,迈巴赫平稳地驶离了二叔家门口那片是非之地。
“对付什么人,就得用什么方法。”
我看着后视镜里,二叔家那栋在村里还算气派的小楼越来越远,淡淡地说了一句。
“有些人,你不把他彻底打疼了,他永远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这一趟“走亲戚”,才刚刚开始,但最硬的骨头,已经被我敲断了。
剩下的,不过是走个过场,接受那些迟来的、变了味的恭维和敬畏罢了。
心里那股憋了三年的火,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痛快地喷发了出来。
虽然,喷发过后,也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空虚。
但不管怎么说,这口气,老子争回来了!
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