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向我,开口说道:“你瞧瞧,你都不晓得帮衬我跟你妈做点事儿。
昨天办酒那会儿,你在桌上陪着朋友吃喝,也不来搭把手,帮我跟你妈洗洗涮涮。”
我赶忙解释:“我帮收拾了一下,后来瞅见几个朋友大老远过来,来得实在晚,就过去招呼他们,陪他们说说话。”
三婶却不依不饶:“你这么做可不合适,我们忙得脚不沾地,你怎么着也得给我们每人发个百八十块的红包才像话。”
听闻此言,我选择默不作声,没有搭理她。
又过了一日,奶奶见到我,便亲切地与我攀谈起来:“孩子,去那边住得还习惯不?
人家对你咋样啊?”
我微笑着回应:“都挺好的,奶奶。”
哪承想,奶奶紧接着就问:“你之前说给你四妹和七弟补的红包,给他们了没?”
我敷衍地回了句:“不清楚呢”,随后便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夕阳爬上窗棂,又响起叮叮当当的收拾声。
三婶来拿桌椅,见我走过,抹布突然重重一甩:“侄女儿,你可真金贵。
昨天办酒,我们忙得脚不沾地,你倒好,就顾着陪城里朋友吃饭,连碗都不帮着洗,菜也不帮上。”
我攥着刚洗净的菜篮,指节发白:“三婶,我收拾了。
后来几个朋友远道而来,我尽一下地主之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