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妈,您身体还好吗?”
我亲切地问。
“好着呢!
你这一回来,可得看看念念,漂亮得很!
对了,你知道蒋冬梅前几年…妈!”
远处,一个清脆的女声打断了闲谈。
我转头看去,心头一热。
念念穿着素雅的连衣裙小跑过来,瞬间扑进我怀里。
“妈,你终于回来了!”
她紧紧抱住我,声音带着哭腔。
我轻抚她的头发:“妈妈回来了。”
“念念…”我张开双臂,一把将他拉入怀中。
回家的路上,不少人惊讶地看着我们。
念念骄傲地挽着我的手臂,向每个认识的人介绍:“这是我妈妈,她在北京做国家重要研究呢!”
“你妈妈真是变化大啊,这气质…不像我们村的人了。”
我笑而不语。
十年风雨,将曾经那个卑微忍让的林素瓷彻底洗礼成一个全新的自己。
推开熟悉的家门,江彻正坐在客厅里。
听见动静,他抬起头,看到我时明显愣住了。
“素…素瓷?”他站起身,嘴唇微微颤抖。
岁月并不仁慈。
曾经意气风发的江彻如今头发稀疏,脸上刻满皱纹,腰也不再挺直。
那双曾经自信的眼睛如今黯淡无光。
“爸,妈妈回来了!”念念兴奋地说。
江彻上前一步,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最终只是嗫嚅道:“你…回来了。”
晚餐是念念精心准备的。
饭桌上,念念滔滔不绝地讲述这些年的故事。
“妈,你知道吗?学校里的老师都拿你当例子,说我妈妈是多么了不起的科学家!”念念骄傲地说。
江彻一言不发地扒着饭,时不时偷瞄我一眼,眼神复杂。
饭后,念念去厨房洗碗,客厅里只剩下我和江彻。
“素瓷…”他终于开口,“这些年,你…过得好吗?很好。”
我平静地看着他,“比我原本期望的要好得多。”
他低下头:“我…这些年,也不容易…江彻,”我打断他,“我们明天就去把离婚手续办了吧。”
他猛地抬头,惊慌失措:“什么?不…素瓷,我知道我做错了,但这些年我也在等你啊!蒋冬梅早就走了,我一直…不是因为蒋冬梅。”
我平静地注视着他,“而是因为我们早就结束了。
十年前就结束了。”
“但是孩子…念念马上就结婚了。
这个家,不需要我们勉强维持表面的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