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和一件漂亮的新衣服。
在附信中我写道:“亲爱的念念,妈妈很想你。
妈妈现在工作很顺利,以后会给你寄更多好东西。
好好学习,将来妈妈会接你过来。”
又过了两个月,王大妈的信带来了更多消息:“江彻前几天去找蒋冬梅,结果发现她已经被娘家接走了,听说要嫁给隔壁村一个鳏夫。
那人家里条件不怎么样,但好歹有个房子。
江彻听说后,整个人都傻了,在村口站了半天不动。”
我并不意外,书中的蒋冬梅不就是靠着“好运”一路顺风顺水吗?
没了“锦鲤”加持,她注定回归平凡,甚至不如平凡。
一年后,我再次收到王大妈的信:“蒋冬梅这回是真的完了。
她嫁的那个鳏夫脾气暴躁得很,还有暴力倾向。
嫌弃她带了孩子,又生不出新的,整天对她又打又骂。
前天晚上,又把她打得很惨,腿都打断了,听说以后可能要一辈子跛着走了。”
07 归来!
衣锦还乡,谁才是人生赢家 !
十年光阴如梭,弹指一挥间。
我从北京研究所的窗外收回目光,桌上的信摊开着。
这是念念寄来的,信上说她要结婚了,希望我能回去参加她的婚礼。
“林主任,项目已经圆满完成。”
张教授走进我的办公室,笑着说,“这么多年没回家,总该看看你的孩子了。”
我点点头,收拾好办公桌上的文件。
如今的我,已是国家重点医疗项目的核心成员,主导研发的几项技术获得了国家级嘉奖。
这些年,我一步一个脚印,从最初的普通研究员爬到了如今的高位。
回乡的火车上,我整理着即将见到的人和事。
十年不见,念念都长大了。
念念今年二十岁了,这些年虽然我没能回家,但每月的汇款从未间断,书信往来也算频繁。
火车缓缓驶入熟悉的小站,我整了整米色高级定制套装的领子,拎着精致的手提包下了车。
巷口,几个闲聊的妇女一眼认出了我,瞬间瞪大了眼睛。
“那是…林素瓷吗?”
“天哪,不可能吧?
这气质…这打扮…”我微微一笑,径直走过,举手投足间尽是大城市的精致与自信。
王大妈是第一个冲过来的。
“素瓷啊!
真是你!”
她激动地抓住我的手,上下打量着我,“这些年你在北京过得可真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