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
萧景翊不知何时站在了屏风后。
他指尖抚过我散在浴桶边的白发,突然将其中一根绕在玉佩上。
白发触到玉石的瞬间,竟浮现出母亲临终前用血画的地宫路线图。
“沈姑娘可知...” 他咳着血俯身,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垂。
“你母亲才是真正的南疆圣女,现在龙椅上那个...”更鼓声打断了他的话。
<三更天的梆子响过,我腕间的曼陀罗疤突然灼痛起来。
萧景翊留下的玉佩正在发烫,玉面上缓缓渗出“子时地窖”四个血字。
药浴的水彻底黑了。
我捞起沉在鼎底的银针,发现针眼处缀着粒金珠—— 与皇帝指甲缝里的金箔,分明是同一种工艺。
6金銮殿的蟠龙柱映着幽绿火光。
我掷出浸满尸油的绢帕,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