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美是摄影专业的十大名校之一,这里庙太小了,实在是屈才!”
“没有工作经验都是白搭,而且我对自己没有那份自信了。”
客人化好妆,我带他们去外景拍摄。
拍摄的对象是两个大学生模样的妹妹,对样片她们表示很满意,说下次来还找我拍。
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我想起了大学的我。
18岁后,我没再回沈家,一边兼职一边读书,参加了很多摄影比赛,拿下了很不错的成绩。
那时是我人生中最快意的一个阶段。
如果我大学毕业后没有嫁给余景桉,现在的我会是怎样?
会更好吗?
会在自己喜欢的领域闪闪发光吗?
我也不知道。
3下班,我顺手拦了路边的出租车。
说完目的地,我便闭上眼睛休息,实在太累了,今天的客单多到没时间喝口水。
我睁开眼,察觉到不对劲。
“师傅,还没到吗?”
我问。
司机没有回答。
我觉得不妙,马上拨打了余景桉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
“喂,景桉,我现在在回家的……”话没说完,司机猛地刹车,拿起一个抹布,捂住我的口鼻。
而手机那边传来了余景桉和许星诺的缠绵声。
“姐姐~景桉哥在忙~啊~不要~”电话被挂断了,我的意识混沌,陷入黑暗。
不知过去了多久,我感觉头痛欲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却看不到光亮。
过了很久,我才意识到我的眼睛被蒙上了。
但我仍能感受到这一个阴冷潮湿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腐臭味。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双手在背后被绑住。
我听到了不远处两个人的交谈声。
“她醒了吗?”
“还没有。”
“挑断她手筋,留条命就行。”
“那尾款?”
“办好事情,自然会给你打过去。”
我听出了那声音,是昨晚的司机和许星诺。
她就这么爱余景桉。
司机一桶水向我泼了过来。
我挣扎,大喊救命。
慌乱地向后挪动,“她给你多少钱,我可以给你三倍。”
可他对我的话不为所动。
狠狠地给我甩了两巴掌,用抹布堵住了我的嘴。
脸上火辣辣的疼,但我很快就感受不到了。
他的刀子划过我的手腕。
手上的疼痛盖过了脸上的疼痛。
无论我怎么大喊都变成了呜咽声。
血腥味充斥着周身,我一个人躺在血泊里,如坠冰窖,凉意从头贯穿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