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称职的花瓶。
周昱真的是一个神奇的人,把不着调写在脸上,但他的谈吐修养处处透着他的矜贵。
对方抛过来的奉承、试探、恶意,他都能从容地化解。
在厕所的隔间,听着外面的对话,我推门的动作一顿。
“周昱这次竟然带了女伴,我可从来没见过他带女伴,甚至没见过他近女色。”
“那女的不就是听澜吗?
差点没认出来,她都是个有夫之妇了,还好意思去勾搭周昱,余景桉知不知道自己戴着绿帽。”
是沈妤舒的声音,沈家千金,在沈家的那几年,我就算离她远远的,还是少不了被她捉弄。
“你说听澜到底有什么本事?
当初能让余景桉娶她,现在还成为了周昱的女伴。”
“不过是特别会装,和她妈一样像发情的母狗,就会勾引男人。”
我咬紧了嘴唇,抑制住自己的情绪。
是周昱带我来的,不能给他添麻烦。
教训她,也得等宴会结束。
她们走后,我才推开了隔间的门。
冷静了一会儿之后,我走出卫生间。
却不想,沈妤舒和另一个女人根本没走。
“听澜,你可真慢啊。”
原来那些话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我轻笑,“我们感情什么时候那么好了,上厕所也要等我。”
“别装傻,离周昱远点。
你一个私生女,就该和老鼠一样在阴沟里待一辈子。”
我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
“你和你死掉的妈一样不要脸。”
7“听澜,做你自己就好。”
不远处,响起周昱磁性又深沉的声音。
下一秒,我扬起手,“啪”地一声。
沈妤舒吃痛地捂住脸,不可置信地瞪着我。
她下意识想还手,但忌惮我身后的周昱。
周昱蹙着眉,脸色不太好,“我说我女伴那么久没回来,原来是你们碍了她的路啊。”
“不是的,周少。”
沈妤舒慌忙解释,“是她,她已经结婚了还故意接近你,周少你不能被她骗了。”
“我知道她结婚了。”
他挑眉看着我,然后用一副慵懒的表情看向沈妤舒,“又不是不可以离婚。”
“没有其他事,我们先走了。”
他揽着我的腰转身离开,捧起我的手,仔细看了看,说:“下次还是我帮你代劳吧,别手没恢复好,落下病根。”
留下错愕的沈妤舒,迟迟没有缓过神。
周昱嘴角勾起,“怎么了,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