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语三级,法国手语二级。”
祁煜拿起咖啡杯,转身走向门口。
门关上后,林小满发出土拨鼠尖叫:“他刚才摸你耳朵了!
这算不算调情?”
我抓起马克杯猛灌一口。
下一秒,差点没喷出来。
卧槽!
这是祁煜的杯子。
他把我的咖啡拿走了。
意式浓缩苦的我舌尖发麻。
4“周笑笑,立刻来公司!”
我被张经理的电话惊醒。
电脑屏幕还亮着,显示着未完成的葡萄牙语合同。
我居然趴在键盘上睡着了,脸颊压出一排字母印子。
我抹了把脸:“出什么事了?”
张经理压低声音:“客户需要罕见小语种翻译,刘总监说你装病拒绝。”
出租车里,我拼命回忆撒丁岛方言的动词变位。
却发现那些曾经清晰的语法规则,正像退潮般从大脑中溜走。
后脑勺伤疤处传来钝痛,像有人用钝器刮擦我的脑仁。
会议室玻璃门映出我惨白的脸。
我深一口气,拉开门走进去。
里面坐着五个面色难看的客户。
刘总监的假笑像面具一样焊在脸上:“啊呀,我们的语言天才终于睡醒了?”
“抱歉,我迟到了。”
我开口的瞬间就知道完了。
本该是撒丁岛方言,发出的却是带着上海腔的塑料意大利语。
客户皱起眉头:“我们要求的是萨丁尼亚语翻译。”
我试图调动大脑中的语言库。
却像拧开生锈的水龙头一样,只有零星单词滴答落下。
祁煜快步走向茶水间,经过我身边时眼里带着担忧。
“诸位请允许我解释……”我硬着头皮继续,可是头疼欲裂,突然膝盖一软。
栽倒前,有人从身后稳稳托住我的手肘。
祁煜递来一杯冒着热气的薄荷茶,杯底沉着两片奇怪的叶片。
“喝掉。”
他嘴唇几乎没动,声音轻的像羽毛拂过耳畔。
“南非醉茄,可以暂时抑制神经亢奋。”
苦涩液体滑过喉咙的瞬间,那些消失的语言碎片,像被磁铁吸引的铁屑,哗啦啦重新排列组合。
“关于萨丁尼亚语的古老渊源……”我流利的说着从未学过的方言。
祁煜悄悄退到角落,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
“能力不稳定时不要强行调用。”
会议室里只剩我们两人时,祁煜说道。
他把一个毛毯扔给我。
“就像显卡超频运转会烧毁电路一样,你的大脑也会受到损伤。”
我攥紧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