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
就在这时，芈凰突然挡在赵王身前。
白羿的剑停在半空，眼中满是震惊与痛苦：“为什么？
阿凰，你难道真的忘了我？”
芈凰眼神冰冷，语气疏离：“你是谁？
竟敢行刺大王！
来人，护驾！”
白羿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手中的剑无力地掉落。
他看着芈凰，泪水模糊了双眼：“阿凰... 我是白羿啊...” 侍卫们冲上来，将白羿团团围住，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死死地盯着芈凰，直到被拖走。
长平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震天。
白羿与芈凰再次相遇。
白羿满身伤痕，却依然坚定地望着芈凰：“阿凰，你还记得我吗？
这虎符，这芍药，都是我们相爱的证明啊！”
芈凰举起弩箭，对准白羿，眼中没有一丝感情：“秦国贼将，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白羿没有躲避，只是微笑着说：“阿凰，能死在你手里，我无悔。
只盼来世...” 话未说完，弩箭穿透他的铠甲，虎符裂缝中渗出血色芍药纹。
白羿缓缓倒下，闭上眼的最后一刻，脑海中浮现的仍是阿凰在云梦泽畔微笑的模样。
记忆熔断赵宫的夜被浓稠的黑雾笼罩，鎏金烛台在芈凰寝殿中明明灭灭。
她蜷缩在冰凉的玉榻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盯着手中那枚赵王临终前死死攥着塞给她的玉珏。
玉珏上雕刻的夔龙纹泛着冷光，仿佛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自长平战场上白羿倒下后，那些似曾相识的片段，就如附骨之疽般在她脑海中反复闪现 —— 云梦泽畔的竹影、绣着芍药的帕角，还有那个总带着温柔笑意的男子。
“为什么…… 为什么我会觉得如此熟悉？”
芈凰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痛苦与迷茫。
她突然起身，抓起玉珏，朝着青铜柱狠狠砸去。
“轰隆！”
玉珏炸裂的声响在寂静的宫殿中回荡，惊飞了檐下栖息的寒鸦。
碎裂的残片四处飞溅，半枚虎符从玉珏核心滚落而出，暗褐色的血渍蜿蜒其上，与她掌心那道早已淡去的虎符烙痕完美重合。
芈凰双腿发软，踉跄着后退，撞翻了一旁的漆几，案上竹简簌簌掉落。
“这是……” 她颤抖着拾起虎符，记忆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
五年前的云梦泽畔，那个浑身是血的少年将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