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资金,卷入了一场巨大的经济丑闻,被李家伟毫不留情地踢出公司,她的家族也受到了牵连。
她曾试图用我被囚禁的证据来威胁李家伟,但李家伟早有准备,将她反咬一口,让她身败名裂,最终入狱。
据说她入狱前曾试图见李家伟最后一面,哭着求他,但他甚至没有露面。
我听到这些,心里没有想象中的快意。
恶人有恶报,这是天经地义。
杨郁婷的情绪颜色,从最初的得意嚣张(亮黄色+红色),到后来的恐惧(灰白色),再到入狱后的绝望和怨毒(暗紫色+黑色),都清晰地展现在我“眼前”。
这份报应来得太迟,也与我无关了。
李家伟的狠厉和冷血,在这一刻,对我来说,也只是一种遥远的背景音。
他可以对杨郁婷绝情,对我却只能承受无力的痛苦,因为我什么都不想要了。
李家伟尝试用我过去热爱的东西来弥补。
他带来了各种名家画作的复制品,放在我床边,即使知道我看不见。
他请来世界级的音乐家,在我房间里为我演奏我最喜欢的曲目。
他会读诗给我听,读那些关于飞鸟、关于海洋、关于自由的诗。
他的声音好听,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钝刀,在我心上切割。
他努力散发出温柔的蓝色和期待的绿色情绪,但我只“看”见他黑色情绪的底色,以及他眼底深藏的控制欲残余。
“你想听什么?
莫奈的画集?
还是肖邦的夜曲?”
他小心翼翼地问我,卑微得不像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掌控者。
我躺在黑暗里,平静地说:“李家伟,你把我的眼睛弄瞎了。
莫奈的画集,我怎么看?
肖邦的夜曲再美,我也感受不到自由,只会觉得压抑。”
他猛地僵住,那团黑色的情绪猛烈地翻滚起来,带着浓重的痛苦和绝望。
他开始剧烈地咳嗽,似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痛苦地低语:“别这么说…我没有想伤害你…我只是…只是太爱你了…爱?”
我重复这个词,像在品尝一个完全陌生的味道,这个词在他口中如此扭曲,“你的爱,就是折断翅膀,就是剥夺光明,就是杀死无辜的人?
如果是这样,我宁愿你从来没有爱过我。”
我平静地感受着他黑色情绪的爆发,没有一丝波澜。
我的冷漠和平静是他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