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珠沈燕白的其他类型小说《丫鬟变主母,贵少他超爱全局》,由网络作家“又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儿就是妖精,要吃爷的心,爷的肝,爷肯给吗?”南珠湿漉漉的手指抚摸在沈燕白肌肉贲张的胸膛,娇笑着道。沈燕白狠狠箍着南珠,分开她的膝盖:“给,都给,南儿要甚么都给。”沈燕白被她一双媚眼迷得神魂颠倒,真将她当成了要命的妖精,扣着南珠的手用力吻她,南珠玩心大起,吮他湿润的唇:“爷待南儿真好,南儿好欢喜,要一辈子待在爷身边伺候爷。”妖精说话比蜜水还甜,直往心里渗去,沈燕白戏里戏外分不清:“你是我的心肝,不待你好待谁好,南儿乖,抱紧爷,要你给爷生一窝妖精出来。”“好呀,南儿要爷的铺子,要爷的金山银山,爷都给南儿,要几窝妖精都给你生。”沈燕白色令智昏:“给你,都给你,命也给你好不好?”屋外头,明月与明心面面相觑,一言不尽的神情似有什么彻底被割...
《丫鬟变主母,贵少他超爱全局》精彩片段
“南儿就是妖精,要吃爷的心,爷的肝,爷肯给吗?”南珠湿漉漉的手指抚摸在沈燕白肌肉贲张的胸膛,娇笑着道。
沈燕白狠狠箍着南珠,分开她的膝盖:“给,都给,南儿要甚么都给。”
沈燕白被她一双媚眼迷得神魂颠倒,真将她当成了要命的妖精,扣着南珠的手用力吻她,南珠玩心大起,吮他湿润的唇:“爷待南儿真好,南儿好欢喜,要一辈子待在爷身边伺候爷。”
妖精说话比蜜水还甜,直往心里渗去,沈燕白戏里戏外分不清:“你是我的心肝,不待你好待谁好,南儿乖,抱紧爷,要你给爷生一窝妖精出来。”
“好呀,南儿要爷的铺子,要爷的金山银山,爷都给南儿,要几窝妖精都给你生。”
沈燕白色令智昏:“给你,都给你,命也给你好不好?”
屋外头,明月与明心面面相觑,一言不尽的神情似有什么彻底被割裂。
这还是她们明月清风、温文尔雅的大爷么?
疯了吧?
直到外头天光渐明,屋内才叫抬水进去。
沈燕白将昏睡过去的南珠抱起来,借着烛光瞧她,见她微闭着眸,脸蛋红润,唇瓣被他吻得娇艳欲滴,在他怀中睡得甚是乖巧。
沈燕白心塌了一角,忍不住亲了亲她圆润的肩头,低声道:“睡得跟猫似的,没良心的。”
相识不过一月,他竟如此迷恋她,沾上后便戒不掉,倒像是真中了她的妖术。
“爷,奴婢打了水来给南珠姑娘擦身子。”
床幔外,明心跪在地上,身边摆了一盆热水,在等沈燕白吩咐。
沈燕白亲了亲南珠的脸,嗓音浑浊暗哑:“不用。”
稍顷,他抱着南珠去角房清洗,命明心将床上收拾干净。
“是。”
—
“什么,前日里他们一整晚都没休息?”
柳苑,明心回去报信,将这两天听到的一一说给柳氏听。
明心:“不光如此,南珠说要爷将铺子和钱财都给她,爷全部痛快答应了,连命也不要,还让南珠给他生一窝妖精,我打了水要给她擦身子,听到爷说什么猫啊,还有什么没有心,夫人,难不成那南珠是没有心的猫妖?”
柳氏继续问:“后面有什么动静?”
明心回忆道:“前日辰时不到床又开始响了,奴婢听到南珠在哭,说让爷饶了她,爷说明明是她缠着他不放,睡觉都要勾引他。两个人一整日都没出门,那床咯吱咯吱的就没停过。”
“昨日夜里也响了大半夜,南珠说她的心疼,让爷给捂捂。”
潘嬷嬷哼哧两声,不屑道:“这妖精专勾男人精魄,满肚子妖媚手段,惯会说一些这软话哄男人。”
一天一夜也不曾休息,哪个男人经得住这样折腾,迟早被掏空。
柳氏让潘嬷嬷将锦囊交给明心:“这里面的符纸是专门对付妖物的,能令她妖力渐退,必须吸食男人精气维持法力,你烧了灰想办法让她喝下。”
“是。”
明心退下后,潘嬷嬷幸灾乐祸起来:“夫人,这法子好,她越虚,那位的身子也跟着虚,要不了几日就废了。”
柳氏冷哼一声:“过几日我们就去金鸣山请张天师下来捉妖。”
松云居。
沈燕白说要助南珠戏弄潘嬷嬷,南珠原先还感动的痛哭流涕,沈燕白这样帮她,她再不骂他奸商。
今日一早又被他扰醒,说甚么继续搭台唱戏,南珠才反应过来,这黑心肝的奸商哪里是帮她,分明是帮他自己。
南珠简直恨死他了,松云居的人只怕都要把她当成迷惑沈燕白不干正经事的狐媚了。
柳夫人原本很满意这门亲事,虽说这沈国公府如今没落了,但人家儿子出息啊,财大气粗,又有能耐,当今圣上钦点的皇商,女儿能嫁给他,她自然满意。
六年前他们就有意先将亲事定下,待柳辛月到了年纪二人再成婚。奈何后来沈燕白对亲事不上心,一口回绝了。
沈老夫人只当沈燕白忙着生意,顾不上这事,便和柳家商量再等个几年。
六年过去了,沈燕白生意风生水起,越做越大,名扬京城,不光样貌好,还洁身自好,多少高门大户都想把女儿嫁给他,柳夫人原本还挺得意。
后来又听说,沈燕白如今二十多了,还没碰过女子,恐怕是有龙阳之癖,柳夫人自然不敢将女儿嫁给他,一度觉得可惜了这门亲事。
她正心灰意冷时,听说沈燕白收了一个美貌的通房,柳夫人心情又死灰复燃,碰了女人就证明这孩子没歪,正正的,立即又跟沈老夫人通了信儿,想赶紧把亲事定下来。
至于美貌通房,柳夫人不信能比得过自己的女儿,她女儿样貌才学说京城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她断定沈燕白见了女儿,就没那通房什么事了。
不想,第一面就碰了钉子。
女儿喊他燕白哥哥,他却叫自己女儿柳小姐,当真是不解风情的铁疙瘩。
柳夫人面上有些挂不住,还是沈老夫人打圆场。
“辛月,好孩子,快来我这坐坐。”
沈老夫人招招手,柳辛月走过去,将手放在老夫人手心,坐在她身边。
“你这孩子打小就懂事,我再喜欢不过,你小时候在府里住了几日,回去后我还舍不得,这次你来了,还想你多留些日子陪我这个老太太说说话。”
“只要老夫人不嫌弃,辛月求之不得。”柳辛月微笑道。
听她一言,沈老夫人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听听,这小嘴甜的。”
柳夫人忍不住打量沈燕白,只见他事不关己一样喝着茶,连眼神也未曾落在自己女儿身上半分,不由得气恼。
“哪里好叨扰老夫人,月儿也在京中,日后老夫人闷了,就让燕白接她来给您解解闷也行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就是想让沈燕白赶紧表个态,不然她女儿可不在你府中白住。
只见沈燕白放下手中杯盏,公事公办的态度:“我不常在家中,若是需要,我可在祖母院中多安排些人手,供祖母使唤。”
没有明提婚事,沈燕白只能当不知情,待人走后,他与祖母表明立场,不再与柳家拉扯,若是直言婚事,他自当快刀斩乱麻,不喜藕断丝连。
可惜,柳夫人摸清了沈燕白油盐不进的性子,气归气,却还不能把话说太死,想留个回旋的余地。
—
兰花明日就要离府去,南珠去看望她,见她包袱已经收拾妥当,只管明日她哥哥一来,一道离府去。
一想到出府,南珠不由得伤心。
“怎么哭了,我走了,还有大爷在,你总不会太寂寞。”
不说他还好,一说南珠心就堵得慌。
兰花走了,她哪还有大爷,大爷是人家柳小姐的,可不是她的。她只是个老妈子,负责他房事还要操心他婚事。
但这是她自己选的路,她有什么好抱怨的,自作自受罢!
兰花瞧她脸似苦瓜,不由问道:“南珠,你怎么了?”
南珠只说没事,脸上扯出一个勉强的笑来:“我只是在想,若是大爷成亲了,我也能够走了,巴不得他快些成亲呢。”
什么姜汁鱼片、洒蒸鸡、炸春卷……
南珠一时吃得欢,心里头的别扭都抛之脑后了,小腿儿在襦裙里轻轻晃着,倒是惬意。
沈燕白瞅她好几眼,她腮帮子吃的鼓鼓的,甚是可爱,比桌上佳肴更美味。
吃甚么饭,该吃她才对。
沈燕白眼底划过深深的笑意,夹了一颗樱桃肉放她嘴里:“我去外头调两个丫鬟来伺候你,到时候将她们叫过来,你来选两个顺眼的?”
南珠摇头:“谢谢爷好意,我不用人伺候,还是一个人自在些。”
“你确定?”沈燕白在她耳边轻道:“当我的通房丫鬟格外累些,我担心你吃不消,有人伺候你,有什么事只管使唤她们,别累着自个。”
南珠心道这有什么,她被四小姐刁难的时候,她要干的活可累了,还举着三斤的缸子在院子里罚站。
她信誓旦旦道:“奴婢不习惯被伺候,一切照旧便好。”
沈燕白轻轻一笑,不再劝她。
用完午膳,沈燕白同南珠一起去后院找兰花问话。
兰花身上有伤,不好下跪,被两位嬷嬷搀扶着下了床。
沈燕白气宇轩昂,不笑时面孔颇为严肃,叫人不敢直视,他语气淡淡的:“你先坏了府里规矩,我若不处置你,恐怕会引来闲言碎语。”
兰花惧怕沈燕白的目光,低着头认罪:“奴婢知罪,愿接受责罚。”
南珠向前挡在兰花前面,跪在地上求情:“私自接活是奴婢的主意,银子也是奴婢拿的大头,奴婢愿一人承担所有罪责,求爷开恩饶了兰花。”
沈燕白朝南珠伸出手,南珠搞不清他要做什么,小心翼翼将手放在他手心,一下被他握住,将她拉了起来。
听到他说:“你是我的人,我怎舍得让你受罚。”
屋里还有旁人,他竟就这样说出来,真不害臊,南珠红了脸:“爷想如何?”
沈燕白弯了弯唇,目光灼灼盯她看:“南儿为她求情,我怎忍心不答应,只是我若就这样放了她,恐怕会耽个昏庸的骂名,实在亏得很,便看南儿怎样偿还。”
“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南珠脸儿红了又红:“南儿什么都愿意做。”
沈燕白心情愉悦,大掌一挥:“既然南儿为你求情,我便不再计较,只没收你们私活赚的钱。”
兰花低头谢恩。
沈燕白下午还有事,南珠留了下来照顾兰花,兰花挨了二十几个板子,见了血,这几日恐怕不能下地走路。
“兰花你安心在这养伤,以后没人来找你麻烦。”
兰花惴惴不安:“刚才爷的意思,你是拿自己做交换?”
“你放心,我是自愿的,爷对我很好。”
南珠说这句话时,心中有些苦涩,爷现在对她好,只不过是还有新鲜感,日后他餍足,哪里还有什么好不好呢。
南珠虽然这样说,兰花却能感觉到南珠的不开心。
“南珠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你是不得已才委身大爷,那你还出府吗?”
“我当然想出去。”默了片刻,南珠说:“只不过我成了爷的通房,暂时还不能赎身,日后他厌烦我了,自然会放了我。”
兰花红了眼圈:“当丫鬟命真苦,主人们要打就打,要发卖就发卖,南珠我好想回家。”
南珠安慰她:“你养好伤,你哥哥就要来给你赎身了,很快就能回去。”
“你呢?”
南珠摇摇头,她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离开:“不过爷现在极宠爱我,我跟在他身边至不会吃亏,他生意做那么大,有的是什么钱,我可以从他身边多捞些好处,日后出府有钱傍身去哪里都成。”
南珠正要跑,秀云就在她身后,伸手用力将南珠推进去,迅速关上门。
“三少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不识好歹!”
南珠爬起来用力拉门:“放我出去,秀云姐姐求你放我出去吧。”
秀云给门上好索,得意道:“喊破嗓子也没来救你,你就在这好生伺候三少爷吧。”
南珠从门缝,看到秀云冲她笑了笑,然后将钥匙远远的抛了出去。
南珠咬着牙,这一刻恨极了她。
肩上被人拍了一下,南珠回头,就看到沈从茂朝她扑过来。
—
今日吏部尚书来府中谈完公务,去沈府后花园散步,沈圭璋和沈燕白作陪。
吏部尚书名叫庄仕通,极为欣赏沈燕白为人。
“燕白这次你立了大功,二十万雪花银一眼不眨送过去,放眼大盛,也就你有这样的气魄。”
沈燕白道:“将士为戍守边关,常年背井离乡,战场上刀剑无眼,他们敢拼上性命,我为何不能舍得钱财。若不是他们护我大盛安宁,燕白哪里会有今天。我今日送去雪花银,明日百姓赞我心怀天下,照拂我生意,说到底是燕白占了便宜,沾了将士们的光,白得一个好名声。”
“说得好!”庄仕通连声夸赞:“我大盛就需要你这样的商人。”
又对沈圭璋笑道:“你教子有方,我若有燕白这样的好儿子,做梦都能笑醒!”
穿过一道拱门,前方是一座阁楼,阁楼旁边是一弯湖,形状似月牙。
沈燕白陪着庄仕通欲要上楼,忽而听到楼上传来梆梆的捶窗声,伴随着女子的哭泣,节奏急促而又混乱。
沈燕白抬头看过去,只见到二楼沿湖的一面窗,一个绿衣女子纵身一跳,落入湖中,平静的湖面倏地炸开一片水花。
沈燕白面色骤变,来不及多想,箭步冲过去,跳进水中,去寻那抹绿影。
“燕白!”
“大爷!”
一时间,沈圭璋、尚书大人还有跟随在后的一众仆从涌了过去。
阁楼楼梯被人踩的砰砰响,沈从茂匆匆跑下来,就看到湖边乌泱泱一群人,还有他父亲。
他下意识喊声爹,又吓得赶紧捂住嘴要跑。
“站住!”
沈圭璋不曾想会看到自己儿子衣衫不整从楼上跑下来,气冲冲走过去:“你从那上面下来的?”
“没……我……”
他脸上有抓痕,身上仅着一件内衫,系带松松垮垮,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发生了什么。
庄仕通最见不得府中存在藏污纳垢之事,他面色沉沉,好不难看:“堂堂国公府,不曾想还能看到逼侍女跳楼的场面,当真让我大开眼界。”
说罢,庄仕通甩袖阔步离开。
沈圭璋抬手打了沈从茂一巴掌:“孽障!你干的好事!”
光天化日,在园子里调戏婢女,逼人跳楼,还被庄尚书撞见。
他的脸都丢尽了!
—
幸亏沈燕白搭救及时,南珠并未呛许多水,被抱上岸后,南珠缩在他怀中瑟瑟发抖。
她脸色苍白,脸上巴掌印很清晰,身上衣襟被扯乱,露出里面嫩蓝色肚兜,脖子上还有一串红痕。
“传太医!”
沈燕白喊道,他抱着南珠往松云居快步走去。
庄亦迅速跟在沈燕白身后,他没看南珠,低首道:“爷放心,我定去查个明白!”
沈燕白紧抿着唇,脸色铁青,周身散发出的气场,寒意逼人。
绕了几道回廊和园子,沈燕白生平第一次恨院子太大,终于到了松云居,他将南珠抱去了自己卧房。
南珠被放在床榻上,依旧紧紧抓着沈燕白衣襟:“爷……”
沈燕白捧住南珠的手:“南儿别怕,我定会为你做主。”
南珠放声哭泣。
她险些清白不保,在那月牙阁中,沈从茂一脸馋相,令人作呕,她宁死也不要被那样的人欺辱。
她身上衣服尽是湿的,沈燕白想要替南珠更衣,但见她如此模样,想必是不愿男子碰触,于是沉声唤来潘嬷嬷,叫她找身干净的衣服过来给南珠换上。
南珠更衣时,沈燕白在门口守着。
云初和庄亦跑了回来。
庄亦道:“爷,楼上是三少爷。四小姐和他串通,好让南珠没法当陪嫁,传话的是她院里一个叫桃花的二等丫鬟,把南珠骗过去后,四小姐身边的大丫鬟锁的门。”
沈燕白颔首,眸子里迸射出杀意:“桃花发卖了,秀云处死,看住三少爷和四小姐,待我有空找他们算账!”
—
大夫过来把过脉,南珠落水并无大碍,但是受了很大刺激,情绪大起大落,需要静养。
沈燕白进了房,潘嬷嬷和其他伺候的人先退了出来。
南珠精神疲惫,却睡不着。
沈燕白坐到床边,嗓音温和:“南儿。”
南珠被捞上来时听到沈燕白这样唤她,她当时惊吓过度并未来得及想许多,现下再听,心中五味杂陈。
其实那天沈燕白喝醉亲她那晚,南珠隐约也听到了他这样唤她,只是那时她没听真切,不确定。
“爷又救了奴婢一命,奴婢不知如何报答。”
沈燕白执起她的手,幽深的眸子紧紧罩着她:“南儿,今日救你是遵从本心,并未想让你报答什么。”
南珠的心揪了一下。
平日里沈燕白待南珠好,南珠能感觉到里面的不同,何况她与沈燕白那样亲密过,虽说没到最后一步,到底无法像从前那样心无旁骛了。
他们身份相差实在悬殊,比起沈燕白的特殊对待,南珠更向往自由。
她抿抿唇,安下决心,与他如实道来:“爷,奴婢身份卑微,怎么入得爷的眼,奴婢只想早日赎身出府,换得自由身。”
沈燕白眼里温情敛收,沉了嗓音:“你早已有此打算?”
“是。”南珠低声回:“宁做自由鸟,不为笼中雀,求爷成全。”
好一个宁做自由鸟,不为笼中雀,竟小瞧了她离府的决心,沈燕白一时沉默没有说话。
他与南珠交集不算多,不否认是自己见色起意。
南珠长得确合他胃口,性子绵里藏针,说到底他也是一凡夫俗子,不会不动心,若是说得到她,非得强她所难,那倒也不必。
终于,沈燕白沉沉开口:“你想出府,也得有命出去,今日起你待在松云居,凑够三十两,我便还你自由身。”
听到沈燕白给出的承诺,南珠心头深处隐有一丝沉重,很快被即将得到自由的喜悦压了下去,她掀被坐起身,双膝跪在床榻上,重重地给沈燕白磕了三个头。
“大爷之恩,奴婢没齿难忘。”
沈燕白交代她好生休养后便起身离去。
……
沈燕白要去老爷那,云初见他一言不发从房里出来,气场压迫,很不高兴的模样,再不敢乱说话。
不知南珠和爷说了什么。
好久没见爷这样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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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院正厅,屋子里坐满了人,个个儿面上只怒不笑,服侍的下人们都在屋外头候着,里头都是主子们。
“母亲,这也太荒唐了,主子调戏婢女逼人跳楼,我竟第一次听说。”
沈从静是柳氏大女儿,三年前嫁去了宁国侯府,今日听了消息,匆匆赶了回来。
“弟弟妹妹也太不像话了,仗着母亲宠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昨天还有贵客在府中,再胡闹也得分清场合不是。”沈从静抚着发髻,嘴上埋怨,眼里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唉,闹成这样,我以后都没脸回来了。”
沈圭璋和柳氏面上难看得很,不知这消息怎么传得这样快。
柳氏更不敢瞧沈圭璋脸色,心里头跟烧开的油锅似的:“你怎么也听说了?”
沈从静怨道:“母亲封了自己府中人的嘴,可管不着别人府里的。”
那定是庄尚书身边的人。
他又看她:“我这不用伺候,你没什么事回房休息吧。”
南珠没吭声,她转身往门口去,沈燕白以为她要走了,掀帘走去内间,但南珠只是去将门关起来,她下定决心,转身也去了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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