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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魂马桶完结文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为了稳妥起见,我一直等车子静止了半个多小时以后才敢出来。后备箱里很黑,我摸索了半天才找到脚边封盖里的机械开关,轻轻一拨,后备箱的盖子就打开了。从小我就对各种稀奇古怪的知识感兴趣,还特地研究过如果被人贩子关进后备箱要如何自救。没想到竟然用在了这里。我从后备箱里爬出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荒郊野外,刚要撒腿就跑。身后就传来赵医生的声音。“我打赌,你穿着这身衣服,不出一小时就会被抓回去。”我的脚步停滞,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蓝白病号服,以及胸口牌子上瞩目的那行字。A市精神病院身后有脚步声靠近,一袋干净的衣裳被扔到了我的脚边。“换上,再跑。”我转身,看着赵医生,“为什么帮我?”片刻后,赵医生撇了撇嘴角。“因为,你是正常人。”我没有多问,拿起那袋...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30 1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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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夺魂马桶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稳妥起见,我一直等车子静止了半个多小时以后才敢出来。后备箱里很黑,我摸索了半天才找到脚边封盖里的机械开关,轻轻一拨,后备箱的盖子就打开了。从小我就对各种稀奇古怪的知识感兴趣,还特地研究过如果被人贩子关进后备箱要如何自救。没想到竟然用在了这里。我从后备箱里爬出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荒郊野外,刚要撒腿就跑。身后就传来赵医生的声音。“我打赌,你穿着这身衣服,不出一小时就会被抓回去。”我的脚步停滞,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蓝白病号服,以及胸口牌子上瞩目的那行字。A市精神病院身后有脚步声靠近,一袋干净的衣裳被扔到了我的脚边。“换上,再跑。”我转身,看着赵医生,“为什么帮我?”片刻后,赵医生撇了撇嘴角。“因为,你是正常人。”我没有多问,拿起那袋...

《夺魂马桶完结文》精彩片段

为了稳妥起见,我一直等车子静止了半个多小时以后才敢出来。

后备箱里很黑,我摸索了半天才找到脚边封盖里的机械开关,轻轻一拨,后备箱的盖子就打开了。

从小我就对各种稀奇古怪的知识感兴趣,还特地研究过如果被人贩子关进后备箱要如何自救。

没想到竟然用在了这里。

我从后备箱里爬出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荒郊野外,刚要撒腿就跑。

身后就传来赵医生的声音。

“我打赌,你穿着这身衣服,不出一小时就会被抓回去。”

我的脚步停滞,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蓝白病号服,以及胸口牌子上瞩目的那行字。

A市精神病院身后有脚步声靠近,一袋干净的衣裳被扔到了我的脚边。

“换上,再跑。”

我转身,看着赵医生,“为什么帮我?”

片刻后,赵医生撇了撇嘴角。

“因为,你是正常人。”

我没有多问,拿起那袋衣裳就到树荫的隐蔽处换上了。

此时已是深夜,周围看不见半个人影。

我换好衣服出来后,车子和赵医生已不见了踪影。

我顾不得细想赵医生替我遮掩的动机,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那就去报案。

母亲和哥哥的希望全在我的身上了,我要救他们,不管怎么说,眼下的局面需要警方的介入。

到达市公安局时已经是下半夜了。

值班民警接待了我。

我也将母亲和哥哥失踪的情况如实相告,但我并没有告诉他,关于自己进入精神病院的事。

快要天亮时,值班民警带我进入接待室休息。

我彻夜无眠。

早上七八点,外面街上又热闹了起来。

一个警官拿着茶杯,顶着两个熊猫眼坐到我的跟前。

“你多久没和你父亲联系了?”

嗓音沉稳又略带沙哑。

我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他这话让我一时不只如何回答,毕竟在昨晚的笔录上,我并没有提到父亲。

如果我说是父亲带走了母亲和哥哥,那他们只会把这事当成是普通的家庭矛盾纠纷。

“你母亲的死亡证明是你父亲亲手交到户籍警那的。”

此话一出,我脑子轰然炸裂。

我的直觉竟然是对的。

这时,我才明白。

那天卫生间里,透明的母亲,嘴唇翕动,对我说的话是,“快逃!”

“快逃!”

逃离父亲的魔掌!

警官把一杯泡好的茶水推到我的跟前,“还是不打算说实话吗?”

我竭力压制自己的心情,颤抖着双手端起茶杯送到嘴边。

氤氲的水汽和眼泪模糊了我的双眼。

最后,我磕磕绊绊地将自己亲身经历的事情和盘托出,除了自己故意纵火的行为。

包括新房子里那间诡异的卫生间。

我原以为警察会对这样的现象嗤之以鼻,没想到眼前的警官却用笔记录得极其详细。

......“警官,以上就是我知道的全部,务必请你们尽全力救我哥,还有,把我父亲绳之以法。”

我的面部肌肉因为愤怒而不自觉地抽动着。

警官语气平静地说着,“首先,我们得要和精神病院的人取得联系,确定你没有精神相关方面的疾病。”

“不行!

他们会再次把我抓进去关起来。”

话未说完,警官已经转身出门并将门反锁起来。

我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

我不能再回到那个地方,我要找到哥哥,我要为母亲报仇!

我拍打着结实的门板。

“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

无人理会我。

两小时后,医院里派来接我的医生到了,是赵岷笙。

车里,我们之间陷入尴尬的沉默。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蠢。”

他率先打破沉寂。

“我只是一个高中生!

你根本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再说,我要做什么关你球事!”

他猛地踩了一脚刹车,我的额头差点砸到了前挡风玻璃上。

我惊魂未定,赵医生就扔过来一份资料。

“这是你父亲女助理林姿的家庭住址,直接上门去要她付出应有的代价啊!”

我一时间愣住,他为什么会知道林小姐的住址?

还有,为什么要帮我?

我迟迟不敢伸手接下那张纸,而是好奇地盯着他。

“你还在想什么?

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

你母亲的仇,你不想报了吗?”

这话彻底惊醒了我。

我一把抓过那张资料就开门下车了。

是了,我要去找这个姓林的。

我父亲说不定就在她那!

我一定要杀了他们这对狗男女!

我发誓!

傍晚,我蹲守在林姿的小区门口,终于看到父亲在停车场出现。

他的脊背弯了许多,头发也白了些。

我愣怔片刻后,忽地想起这段时间我的经历,眼眶瞬间涌起热浪。

迅速调整好情绪后,我将头上的鸭舌帽往下压了压,并将手伸到裤兜里攥紧了刚刚买的匕首。

我悄悄向他走进,在他打开车门的瞬间,我也钻进了车里后排。

下一秒,伴随着副驾驶一个女声的尖叫。

我攥着手里的匕首深深地插进身旁男人的身体里。


卫生间出现了母亲透明的身影。

她面无表情,脸色惨白,身上没有活人的气息。

正一遍遍地机械地往返于马桶和洗漱台之间,马桶冲水的声音随着她按下冲水按钮而照常响起。

突然,她停下脚步,站立在原地,扭头看向了我。

嘴唇翕动着,好像在说着什么,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四目对视后,她又忽地消散。

直觉告诉我,母亲出事了。

这倏然涌上心头的思念让我红了眼眶。

此前我有着幸福的家庭,父母恩爱,兄友弟恭,可这些却在朝夕之间烟消云散。

我越想越感到恼怒。

这一切都是因为搬到了这个新家。

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卫生间。

我抬手抹去脸上的泪水后,再次抡起大锤疯狂砸向这面墙,还怒吼着将家里的摆设尽数砸烂。

很快,物业的保安在深夜里再次敲响了我家的门。

三个壮汉破门而入后,看见我正歇斯底里地举着大锤乱舞,就像疯了一般。

没有等我冷静下来,我就被他们迅速制伏在了地上。

我奋力反抗,却被注射了镇定剂。

梦里,母亲转头低语的画面一直在重复。

我睁大眼睛,努力想看清母亲到底想对我说什么。

她却猛地凑到了我的面前。

我被吓醒了。

刚恢复清醒,就闻到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

我努力睁开眼睛,一张痴呆的大脸紧贴在我的鼻尖。

“啊!!!”

我大叫着把他推开!

这时,我才发现。

病房里站满了身着蓝白条纹服的精神病人。

这一刻,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我明明没有病,却被关进了精神病院。

我惊慌失措地从床上跳了下来,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扑到门口,竭力地敲打起紧锁的病房门。

“放我出去!”

“我没病!

放我出去!”

护士听到动静,走了过来,将门上的一道小铁窗打开朝里吼道。

“别叫了!

关在这里的人都说自己没病。”

我急忙辩解,“谁送我进来的?

我可以和他对峙!”

“当然是你的监护人!

否则我们医院也不会收。”

我愣住,难不成我父亲回来了?

我还想再问些什么,那护士啪的一声,将小铁窗关了起来,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我无力地坐在地面上,双手插进头发里烦躁地揉了起来。

不行,我不能被不明不白地被关在这。

我得出去!

我要去找我的家人!

我站起来疯狂地拽门,举起椅子将玻璃窗砸烂,想从那跳出去。

一时间,病房里乱成了一锅粥,期间还扯伤了几个来凑热闹的病人。

不多时,五六个医护人员从门外进来把我死死按在地上,又给了我一针镇定剂。

药效过后,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铁笼子里,脚腕处被绑上了镣铐。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医生拿着记录册走到我跟前。

胸前的工作牌上写着,赵岷笙,精神科主任医师。

“你的狂躁症发作,在病情没有得到控制之前,你都得被关在这。”

我紧紧抓住铁护栏,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哀求他,“赵医生,我真的没病,我是被误诊,刚刚我的情绪确实很激动,可那也是因为我害怕。”

赵医生推了推眼镜,风轻云淡地说,“每个狂躁症患者都说过这句话。”

我听完这话,感到眼前一黑。

赵医生低头记录了一些东西后,正要转身离开。

我急忙喊住,“赵医生,那你至少得告诉我,是谁送我来这的?

入院签字的人是谁?”

赵医生停下步伐,并没有转身。

“你父亲。”

我的心也随着医生离开的脚步声渐渐坠入冰窟。

由于我大脑了病房,所以喜提单人间牢笼,耳边清静了许多。

此刻我躺在简陋的病床上看着天花板。

不知是不是因为睡了一觉的缘故,现在我的脑子比起在家的时候清醒多了。

之前已经快要模糊的回忆逐渐清晰了起来。

也许,父亲早在那个时候就不对劲了。

母亲和哥哥深夜上卫生间时,阳台上的灯是亮着的,父亲也没睡。

阳台和我的卧室在同一侧,只要阳台上的灯亮着,就透进我的房间。

我起床想把窗帘拉严实,一股烟味顺着风迎面而来,紧接着便听到了父亲小声讲电话的声音。

“你着什么急?

我答应你不会说出去的。”

“但我小儿子他什么也不知道...”我听到父亲提到我,刚想把头伸出去听个仔细时,脑袋不小心撞到了纱窗上发出声响,父亲的声音也就戛然而止。

况且,自从母亲和哥哥发病以来,他都将此事瞒了下来,借钱用的也是其他借口。

我父亲身上的疑点太多了,只有找到他才能搞清楚事情的原委和真相。

我走到病房的窗边,看着医院外围高耸的院墙以及森严的守卫。

眼前紧要的事情,是先从这里逃出去。

可如果是父亲把我送进来的,他只要铁了心要把我关在这,按时给医院打钱,那我绝无出去的可能。

就算我没病,他们也会说我有病的。

除非我把事情闹大。


敲击声持续响起,这时我才意识到是有人在门外敲门。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责怪自己吓自己。

缓了缓思绪后,走到门后将门打开了。

一个穿着物业管理褂子的男人站在门口,将手里的水电费账单递给了我。

“家人大人不在吗?”

我点点头。

“那你最好联系一下你爸妈,你家这水电费用得也太多了,趁早缴费。”

他边念叨着边转身下楼。

我看着水电费的通知单一头雾水。

我家搬来这里半个月不到。

怎么可能用掉这高额的水费?

我第一时间联系了父亲,可他的手机一直打不通。

我不知道还能找谁,亲戚都在老家,这个城市里,我无亲无故。

父亲给我留下的生活费只够这个月。

没办法,那张缴费单我只能装作没看见。

可它也像根刺一样埋在我的皮肤下面。

这段时间,我的脑袋整天迷迷糊糊,很少有清醒的时候。

自从我转学到市里的学校后,每次考试我都保持在全校前十,这次月考成绩甚至跌出了全校前一百。

班主任也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找我谈过好几次话。

可我竟然在教师办公室昏昏欲睡,最后班主任生气地拨通了我父亲的电话。

结果还是一样的,她也联系不上我爸。

这天下晚自习后我回到家里,看着那面被砌得很潦草的红砖墙,心里很是不安。

我每天都会尽量在学校大小便,可今天晚上我的肚子突然很痛。

我只能摸黑来到小区旁的公厕解决。

现在是凌晨两点半,万籁俱寂,偶尔传来几声货车的鸣笛声。

但公厕里好像还有其他人在。

“这人干嘛大晚上来这上厕所?

他家里没有卫生间吗?”

“不知道,可能他家的马桶也会吸魂吧。”

“他以为来这就安全了吗?”

“要不我们把他也弄下来陪我们吧?”

.....我心里一惊,这声音是从我屁股下面的蹲坑传上来的。

现在我彻底慌了。

连屁股都来不及擦就赶紧提上裤子走出了那个公厕。

回到家后,卫生间里的马桶冲水声越来越明显,我告诉自己是隔壁传来的,这样才能逼自己勉强入睡。

可今晚好像注定了不平静。

就在我快要睡着时,水泥墙的另一便竟然传来了我哥和母亲向我呼救的声音。

“小进,小进,救救我们。”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一直积极配合医生的治疗。

作息规律,早睡早起,饮食也是荤素搭配,偶尔还有户外游戏,整个人都清爽了许多。

只是每次吃药时,我都是把药压在舌下蒙混过关。

在医院里时,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我竟然觉得有几个病人有些眼熟,好像在小区里打过几次照面。

我也尝试着和他们沟通,但他们总是用狐疑的眼光上下打量我并三缄其口。

很快,我迎来了入院后的第一轮评估。

题目不难,大部分是些生活常识,最难的一道数学题我也轻而易举地解出来了。

我可是一名高三学生,此刻正是我人生知识储备的巅峰。

评估结束后有半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我并没有着急回病房。

在熟悉医院路线时,我误打误撞路过院长赵永泰休息室的窗台,从窗户外看见一个眼熟的背影。

院长正和她商量着什么。

我悄悄趴在窗边看了许久。

那人正是我父亲的助理,姓林。

她从包里拿出几摞厚厚的现金堆在院长面前。

“院长,只要陆进的精神病一直不好,那一切都好说。”

“可,这次他的测试是满分,按理说他...”院长有些为难。

“院长,陆老板还说了,这些不是全部。”

我还想继续听下去时,一个声音突然在身边响起。

“你在这干什么?

快走快走。”

一名护士将我带离了现场。

可我的心脏却因为父亲助理的出现和她说的话皱成了一团。

父亲和林小姐到底是什么关系?

难道真像外面传的,她和父亲有一腿?

我的拳头越捏越紧,所以父亲也是为了能和她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才把我们挨个关进精神病院吗?

现在的我很难不将这两件事连起来想。

三天后,评估结果出来了,我明明都答对,却连及格分数都没有拿到。

这不就正好坐实了父亲不想让我出去吗?

这个结果我已经有所预料,表面欣然接受,其实心头已经有怒火熊熊燃烧,以至于烧到了现实中。

我趁着户外活动,偷溜到了医院食堂。

这里的食堂后厨还在用大灶,柴火上未熄火的火星点燃厨房不算什么罕见事。

我也只不过在火上浇了些事先从车子油箱里抽出来的汽油而已。

我眼见着火势蔓延开来,迅速逃离现场。

烈日下,大火快要将整个淹没。

我挑了个食堂的工作人员休息的时间点,所以现这场大火看似声势浩大,其实没有造成人员的伤亡。

可这也是足以登上新闻报道的突发事件。

医院里的人乱成一团马蜂窝时,我看见赵医生的车刚从外面开到医院停车场。

他还没有来得及锁车门就飞奔去救火了。

我趁机藏到了他的车上。

消防车也及时赶到,很快就将火势控制住了。

我躲在车里的后备箱不敢出声,静候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仿佛过去几个世纪,外面又响起了喧闹声。

是医护人员在找我。

同时,驾驶室的车门被人打开,有人上车了。

随着车子发动,我缓缓呼出一口气。

可车子刚驶出没一会儿就被门卫拦了下来。

“赵医生,抱歉,您现在还不能走,刚接到上面通知,院里走丢了一名精神病人,现在需要检查一下您的车子,之后才可以放您通行。”

“走丢的是谁?”

门卫陷入沉默,似乎有些为难。

“你不告诉我,那我只能打电话问我爸了。”

门卫赶忙说道,“是...陆进。”

“好了,我知道了。”

说完,赵岷笙缓缓发动了车子。

门卫在车后焦急地大喊起来,“赵医生!

你这样我们很难办呀,你父亲...叫他直接联系我!”

车子又开始急速行驶起来。

赵永泰是他父亲,精神病院的院长,自然没人敢拦他。


事后,因为我有医院开出的精神疾病证明,所以无法定罪。

此前我一把火烧了精神病院的食堂,医院因为这事上过新闻。

父亲虽然不知道是我放的,但他买了一些水军把这事推上了新闻头条。

他指使网络水军故意放出院长贪污的烟雾弹,舆论一时间难以平息。

随着赵永恒的倒台,赵永泰父子也没有了靠山,没人敢再包庇他们。

半个月后,他们被查出与恒珠地产官商勾结,贪污巨额医疗款项等违法犯罪行为。

父亲带我去见了哥哥。

哥哥在一家私人疗养院接受治疗,现在情况比之前好多了。

但母亲的离开对他打击太大,即使恢复了神志,也只是大部分时间都保持沉默。

事情落幕后三个月,父亲带着我和哥哥搬去外地。

我坐在副驾和父亲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我问父亲,“你明知道母亲和哥哥生病是小区地下的化学药品在作怪,为什么还要把卫生间的门用水泥和砖封起来呢?”

父亲耷拉着脸没有回应我。

“因为你怕我坏了你的好事吗?”

父亲听到这话,我明显地感到他扶方向盘的手一抖。

一直没出声的哥哥也抬起头看着我。

“你明知道的!

你明知道小区的地下和水里都含有危险的化学药品!

还故意买了特殊的马桶清洁剂,二者一混合就会加强水里毒性的挥发,你的目标是经常打扫卫生的妈妈,可你没想到的是,那天哥哥也使用了清洁剂,所以你也不小心害了哥哥!”

“你心虚了!

你害怕事情败露,所以直接把卫生间封了起来!”

“如果那天我没有把那面墙凿开,没有看见马桶上泛着荧光的清洁剂,没有继续深究,那我们这辈子都会被蒙在鼓里吧。”

我继续说着,“如果我之后没有解决赵永恒,恐怕你现在早就和林姿结婚了吧?!”

“还有,我妈犯病之后,偶尔才能恢复清醒,要不是你告诉她我在精神病院,她怎么会知道的?!”

之前在父亲的文件夹里,我不只看见了那封检举信。

同时,还有一份离婚协议书。

父亲面对我一连串的质问并不打算解释。

“既然你不说,我就继续替你说了。

爸爸,你一开始确实不愿向恶势力屈服,也不想参与丧良心的工程。

可后来谁能想到,你深陷于林姿的美人计,为了她,你甚至要和妈妈离婚!”

“妈妈和哥哥突然犯病,你只能把离婚的计划推后。”

“可你根本就不在乎妈妈了,甚至想把她推出来直面那些恶人!”

我嘴唇颤抖,竭力抑制对父亲的失望和怒意。

哥哥的情绪却突然暴躁起来,丝毫不顾父亲正在开车,伸出双手就掐住父亲的肩膀。

“快说!

是不是真的?!”

父亲受到干扰,车子失控,撞到了路边的护栏。

车子开始冒烟,油箱破裂,正汩汩地往外冒油。

我挣扎着从扭曲变形的车窗爬出来后,赶忙转身去拉拽哥哥。

好不容易也将他拉出车外。

只有父亲,他被方向盘卡住,任凭他怎么使劲也出不来,最后他颓丧地看向我们。

“你们走吧,这是我的报应,我下去以后,会和你们的妈妈好好道歉的。”

说完,他如重释放般松了一口气。

我刚向他迈进一步。

眼前的车子轰然爆炸,燃起了快两米高的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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