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次是个陌生号码。
怎么总有人打扰我去死!
“喂?”我不耐烦地接听了电话。
对面的声音理直气壮:“林小姐是吧?你刚刚买下的那款骨灰盒我要了,我急用,你出个价吧。”
???
我气乐了,一边愤愤的嚼着药片,一边道:“…巧了,你也今天死?”
……对面的声音静默了一瞬,再开口时突然客气了一些:“林小姐,我是顾阎。这个骨灰盒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顾阎?那个金融版块天天见的顾氏集团太子爷?我差点被药片呛到。
“顾总也得了绝症?”
我看着已经被倒空的药瓶,解释道:“这真不是钱的事儿。”
我继续火上浇油:“要不这样,咱俩谁先咽气算谁的?”
顾阎的语气突然有些得意:“那必然是我先咽气,我已经在割腕了。”
我不服气:“不可能,我速度应该更快,我刚吃了药,想跟我抢你得再抓点紧才行。”
“你在哪?”顾阎的却声音一下紧绷起来,我似乎听见了菜刀落地的声音,“我马上派人过去。”
他还挺着急的?
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一股子势在必得的竞争欲。
“别白费力气了。”
“我这人从小就倒霉,自杀指定死得比你快……”
话没说完,一阵剧痛突然从太阳穴炸开。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用最后一点力气打通了妈妈的电话,打算和她告个别。
接通的一瞬间,我眼前一黑。
再醒来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
“醒了?我是顾阎。”
我眨了眨眼:“我还没死?”
“洗了胃。”他递给我一杯水,“医生说你吞了三百多片安眠药,差点被撑死。”
手机震动起来,我瞥见家庭群里三哥的语音消息。
点开外放,他暴躁的声音响彻病房:“林晚你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