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了她的话。
他将烟头狠狠摁灭在窗台上，眼神异常认真。
那眼神里，甚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决绝。
“我们结婚吧。”
没等张静脸上露出任何惊讶的表情。
赵二牛继续说道，语气带着一种近乎理性的疯狂。
“与其找一个我爱的，还不如找一个爱我的。”
“张静，你敢不敢跟我赌一次？”
他几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张静那双因惊讶而微微睁大的眼睛。
他一字一句，像在宣誓，也像在给自己下最后的通牒。
“我赵二牛现在除了这条烂命什么都没有。”
“但我可以给你一个承诺：只要你不负我，我赵二牛这辈子，绝不负你！”
张静怔怔地看着他。
看着他眼中那份经历绝望后的认真，那份近乎悲壮的决绝。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钟。
然后，她缓缓地，却无比坚定地点了点头。
没有犹豫，没有迟疑，仿佛等待这个决定，已经等待了很久很久。
她轻声说。
“好。”
决定下得突然，行动却异常迅速。
当天下午。
民政局门口。
赵二牛扶着走路姿势还有些别扭，脸上带着不正常红晕的张静，走了进去。
没多久，两人又走了出来。
手里多了两个红本本。
崭新的结婚证，像两团燃烧的火焰，也像是这场冲动和赌注的唯一证明。
从民政局出来，赵二牛没回家。
他直接带着张静去了银行。
将那张存有近五百万（扣除个人所得税后）的银行卡，塞到了她的手里。
“密码是我生日，六位数。”
“房子、车子，以后家里的钱，都归你管。”
“你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
他选择了彻底的放手，将自己的全部身家，连同不确定的未来，都交给了这个刚刚成为他妻子的，甚至还不算太熟悉的女人。
这是一种近乎豪赌的信任。
赵二牛给罗峰打了个电话。
“峰子，我跟张静领证了。”
电话那头的罗峰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钟，久到赵二牛以为信号断了。
最后，罗峰才憋出一句干巴巴的话。
“二牛，你……你想清楚了？”
“嗯。”
赵二牛挂了电话。
安排好这一切，他并没有像小说里写的那样，从此开上跑车，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他回到那个狭小破旧的出租屋。
脱下身上还算干净的衣服，换上那身洗得有些发白，袖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