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棠林夏的其他类型小说《荆棘鸟倒计时全文》,由网络作家“钱大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从未想过,那个改变我命运的下午,会从一盘颜料开始。画室里人声鼎沸,空气中弥漫着松节油和炭笔摩擦纸张的味道。我蹲在角落调色,指尖被赭石与群青染得斑驳。阳光斜斜地切进玻璃窗,在模特身上雕出一道金色轮廓——他赤裸的背脊绷紧,肌肉线条如雕塑般分明,锁骨凹陷处投下一道阴影,像极了一只挣扎欲飞的荆棘鸟。“换姿势!”助教喊了一声,人群骚动起来。我抬头,第一次看清他的脸。那是一张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脸,五官锋利却带着某种懒散的松弛感,像是还没决定要不要认真生活的人。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锁骨下方的一道蛇形纹身,蜿蜒至衣领内侧,仿佛随时会苏醒游走。“阮棠,别发呆了!”同桌林夏戳了我一下,“听说他是新来的临时模特,好像不是美院的学生。”我摇了摇头,没说话,...
《荆棘鸟倒计时全文》精彩片段
我从未想过,那个改变我命运的下午,会从一盘颜料开始。
画室里人声鼎沸,空气中弥漫着松节油和炭笔摩擦纸张的味道。
我蹲在角落调色,指尖被赭石与群青染得斑驳。
阳光斜斜地切进玻璃窗,在模特身上雕出一道金色轮廓——他赤裸的背脊绷紧,肌肉线条如雕塑般分明,锁骨凹陷处投下一道阴影,像极了一只挣扎欲飞的荆棘鸟。
“换姿势!”
助教喊了一声,人群骚动起来。
我抬头,第一次看清他的脸。
那是一张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脸,五官锋利却带着某种懒散的松弛感,像是还没决定要不要认真生活的人。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锁骨下方的一道蛇形纹身,蜿蜒至衣领内侧,仿佛随时会苏醒游走。
“阮棠,别发呆了!”
同桌林夏戳了我一下,“听说他是新来的临时模特,好像不是美院的学生。”
我摇了摇头,没说话,只是默默铺开一张新的画纸。
直觉告诉我,这张脸值得我画上一辈子。
两个小时的写生课结束时,窗外的天已完全暗了下来。
我收拾画具,余光瞥见那名模特正倚在墙边穿衣服,动作慵懒而随性。
他肩胛骨随着抬手的动作微微隆起,那条蛇仿佛活了过来。
“喂,美女,”他忽然转头冲我一笑,声音低哑,“你一直盯着我看,是觉得我长得帅?”
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唇相讥:“是你一直摆同一个姿势太久了,肌肉僵硬了吧?”
“你倒是挺毒。”
他笑得更深,露出一口白牙,“不过我喜欢聪明的姑娘。”
我翻了个白眼,拎起画板就要走人。
可就在这时,他忽然低声说了一句:“你画里的我……比我自己还真实。”
我没回头,但耳朵红了。
第二天,我又在画室看到了他。
这次,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灰色工装裤,胸口别着一枚掉漆的名牌——“程野”。
“我是来当清洁工的。”
他耸耸肩,“兼职模特。”
我看着他弯腰拖地的背影,忽然想起昨晚未完成的素描,忍不住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他停下动作,回过头。
“为什么要来当模特?
又为什么要当清洁工?”
他笑了笑,眼神有点遥远:“为了钱,妹妹要做手术。”
我握紧了手中的碳棒,指节泛白。
第三天夜里,我去了
”我屏住呼吸。
“那是因为你太笨。”
那人冷笑,“如果你一开始就用身份压她,她早就跪下来求你收留了。”
“我不想要那样的她。”
程野忽然说,“我要的是真正的阮棠,不是被我踩在脚下的影子。”
我站在门外,心跳如雷。
原来他也知道,我不是游戏里的NPC。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还有七天。”
“七天?”
那人嗤笑,“你以为她还会给你七天?”
“会的。”
他说,“因为她还没拆那份合同。”
我愣住了。
合同?
我低头看着桌上的录取通知书,突然意识到——推荐人栏上写着“程先生”,却没有任何附加说明。
而申请流程中,通常都会有学校与申请人之间的正式协议。
我缓缓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文件。
果然——最下方有一行小字:“本申请已获得全额奖学金支持,资助方为程氏文化基金会。”
后背一阵发凉。
他不仅帮我递出了申请表,还替我付了钱。
可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要在谎言之后再加上一层算计?
我攥紧合同,指节发白。
门忽然开了。
程野站在我面前,眼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期待。
“你来了。”
他说。
我抬起头看他:“为什么?”
他愣了一下:“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帮我申请巴黎高艺?”
我盯着他的眼睛,“为什么要出这笔钱?
为什么不能直接告诉我真相?”
他沉默了很久,才轻声说:“因为我怕你拒绝。”
“所以你就选择骗我?”
我冷笑,“让我以为自己靠的是实力,而不是你的施舍?”
他摇头:“不是施舍,是投资。”
“投资?”
我怒极反笑,“程野,你以为我会感谢你吗?”
他没有回答,而是慢慢走近一步:“我只是想让你走得更远。”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本来就想走得很远?”
我说,“不需要你来决定我的方向。”
他看着我,眼神终于浮现出一丝慌乱和懊悔。
“阮棠,”他低声说,“如果我能重来一次,我不会撒谎,也不会设赌局。
我会直接告诉你,我喜欢你,我想陪你去巴黎。”
我看着他,心里忽然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情绪。
愤怒、失望、悲伤,甚至还有一些微弱的、几乎快要熄灭的温柔。
“可惜,”我轻声说,“你说得太晚了。”
我转身离开,脚步坚定。
身后传来他的声音:“还剩六天。”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什么意思?”
他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我说过,我还有七天。”
“第一天过去了。”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他像个赌徒,明明已经输了一半,却还在押注最后的筹码。
“赌什么呢?”
我问他。
他直视着我,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赌你会留下来。”
我笑了,笑得很苦:“程野,你以为我是你剧本里的角色吗?”
“你从来就不是。”
他说,“你是我生命里唯一真实的奇迹。”
我怔住了。
但他没再解释,只是轻轻合上门,留下我在空荡荡的走廊里。
我握紧手中的合同,第一次觉得它比以往任何一幅画都沉重。
因为这不仅仅是一张留学通知书。
它是他的倒计时。
也是我的选择题。
(第四章完)我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
出租屋的灯泡闪烁了几下才亮起,墙上的裂缝像一道伤疤横贯整面墙。
我把巴黎高艺的通知书压在枕头底下,躺到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还剩六天。
程野说的那句话在我耳边一遍遍回响:“第一天过去了。
”我不知道他到底在计划什么,也不知道他所谓的“七天”意味着什么。
但我清楚一件事——他已经输了 。
因为他从来就没有赢过我,更别说用一个精心设计的赌约来控制我。
可奇怪的是,我的心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乱。
第二天清晨,我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打开门,是林夏,手里拎着一杯豆浆和两个包子。
“你脸色很难看。”
她皱眉,“昨晚没睡好?”
我没有回答,只是让她进来。
她环顾四周,目光落在我的行李箱上:“你要开始收拾了?”
我点点头。
她叹了口气:“你真的决定要去巴黎了?”
“已经没有不去的理由了。”
我说。
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那你打算怎么处理程野?”
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他昨天晚上找到我。”
她说,“他说想请你参加一个私人艺术展。”
我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就在今晚,在未完工的美术馆天台。”
她看着我,“他说只邀请你一个人。”
我心里一紧。
那个天台……是我们第一次拥吻的地方。
也是他第一次对我说“等这里建好就……”
给我,声音沙哑。
我接过,没说话。
他看我一眼,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叹口气:“昨晚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抬眸看他:“你信吗?”
他愣了一下,随即苦笑着摇头:“你不信对吧?”
我没有否认。
他叹了口气,转身要走,却在迈出一步时被我叫住。
“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
他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我,眼神很认真:“我在筹钱。”
“为谁?”
“为你。”
我沉默了几秒,然后轻声问:“为了国际艺术展的押金?”
他点头。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早餐,忽然觉得无比讽刺。
五万块的押金,他一夜之间就能凑齐?
“你到底是谁?”
我终于开口。
他愣住了,整个人定格在原地。
我直视着他:“程野,你到底是谁?”
他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瞬间变了。
“我得走了。”
他低声说。
我点点头:“好。”
他转身离开,步伐比昨夜更快。
而这一次,我没有追上去。
那天之后,程野开始频繁失联。
有时是一整天,有时是整个周末。
他总会带着一些昂贵的小礼物回来,说是打工赚的奖金。
一次是香水,一次是限量版口红,还有一次,是一张价值六百块的高级餐厅代金券。
<“他们公司发的。”
他说得很自然。
我接过代金券,指尖微微颤抖。
我知道那家餐厅,就在外滩,人均消费三千往上。
六百块的代金券,在那里不过是一顿饭前菜的钱。
“你陪我去好不好?”
他问我。
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神,突然笑了。
“好啊。”
我说,“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让我请客。”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来:“你这是在心疼我啊?”
我没有解释,只是看着他。
他目光闪躲了一下,低下头,轻轻说了句:“好。”
晚饭时间,餐厅里人声鼎沸。
我们坐在靠窗的位置,对面就是黄浦江。
灯光倒映在水面上,波光粼粼,美得像一场梦境。
服务生递上菜单,程野随意点了两道招牌菜,语气熟练得仿佛常客。
“你以前来过这里?”
我问他。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慌乱:“嗯……上次打工的时候,帮忙布场。”
我点点头,没再多问。
菜
五万押金吗?”
我低头假装没听见,但心里已经翻江倒海。
放学后,我看到程野一个人蹲在楼梯口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对,我知道,明天一定凑齐。”
他挂断电话,抬头看见我,勉强挤出一个笑:“你怎么还不走?”
“我……”我想说点什么,却被一阵急促的铃声打断。
他接起电话,脸色瞬间变了:“好,我马上到。”
他起身要走,我一把拉住他的手腕。
那一刻,我感觉他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他低头看我,眼神复杂。
“等我回来。”
他说。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放手。
他转身走了,步伐坚定,仿佛前方有什么在等着他,而我只是一个路过的小插曲。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消失在暮色中,不知为何,突然想起那幅画的名字:《荆棘鸟》它终究没能飞出去,却被荆棘刺穿了喉咙。
(第一章完)我站在画室门口,看着程野匆匆离去的背影,指尖还残留着他手腕上那圈腕表冰凉的触感。
我不知道那是Rolex还是高仿,但我知道,它绝对不止六十九块。
“阮棠!”
林夏从后面冲过来,一把勾住我的胳膊,“你男朋友是不是有病啊?
刚才是不是又接到债主电话了?”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她见我没反应,耸耸肩:“也是,你们这种地下恋情,哪是我这个凡人能懂的。”
我没理会她的调侃,只是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画板。
《荆棘鸟》的最后一笔还未完成,但我已经知道,这幅画永远不会完成。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站在巴黎的塞纳河边,身后是空荡荡的展馆。
墙上的画作全都消失了,唯有一张黑白照片——照片里,程野穿着西装,站在我从未见过的美术馆前,阳光洒在他脸上,他笑得像一个真正的富二代。
我惊醒时心跳如雷,手机屏幕亮起,显示凌晨三点十七分。
我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忽然想起一件事。
程野说过,他妹妹叫小雨。
可那天在医院,护士告诉我302病房并没有叫“程小雨”的病人。
第二天清晨,程野破天荒地出现在我宿舍楼下。
他穿了一件深色风衣,头发湿漉漉的,像是刚淋过雨。
他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几个包子和豆浆。
“还没吃吧?”
他把袋子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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