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安沈薇的其他类型小说《闺蜜偷走了我老公和孩子全文》,由网络作家“摆烂的的橙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从未想过,最深的背叛会来自最信任的人——直到我在闺蜜的衣柜里,发现了我儿子的安抚奶嘴,和丈夫的领带。”我蹲在幼儿园门口的梧桐树下,第17次检查手机屏幕。四点零五分,比约定时间晚了五分钟。安安的老师发来消息:“林女士,安安又被沈薇接走了哦~”结尾那个波浪号刺得我眼皮一跳。“又”这个字,最近出现得有点频繁。推开沈薇家门时,红烧肉的香味混着安安咯咯的笑声涌过来。“妈妈!”安安举着乐高飞机扑进我怀里,油乎乎的小脸蹭在我新买的衬衫上。沈薇系着碎花围裙从厨房探出头,“你开会手机关静音了吧?我就顺道接他了。”她擦手的动作太自然了,像在自家厨房招呼邻居。餐桌上摆着安安专属的蓝色小碗——和我家那只一模一样。“你什么时候买的餐具?”我舀了勺蛋羹喂安...
《闺蜜偷走了我老公和孩子全文》精彩片段
“我从未想过,最深的背叛会来自最信任的人——直到我在闺蜜的衣柜里,发现了我儿子的安抚奶嘴,和丈夫的领带。”
我蹲在幼儿园门口的梧桐树下,第17次检查手机屏幕。
四点零五分,比约定时间晚了五分钟。
安安的老师发来消息:“林女士,安安又被沈薇接走了哦~”结尾那个波浪号刺得我眼皮一跳。
“又”这个字,最近出现得有点频繁。
推开沈薇家门时,红烧肉的香味混着安安咯咯的笑声涌过来。
“妈妈!”
安安举着乐高飞机扑进我怀里,油乎乎的小脸蹭在我新买的衬衫上。
沈薇系着碎花围裙从厨房探出头,“你开会手机关静音了吧?
我就顺道接他了。”
她擦手的动作太自然了,像在自家厨房招呼邻居。
餐桌上摆着安安专属的蓝色小碗——和我家那只一模一样。
“你什么时候买的餐具?”
我舀了勺蛋羹喂安安。
“上回安安说喜欢小鲸鱼,我就囤了一套。”
她给安安擦嘴,“对不对呀小宝贝?”
安安突然仰头冲她喊:“妈妈!”
我和沈薇同时僵住。
“童言无忌啦!”
沈薇笑得睫毛乱颤,“上周带他去游乐场,扮演家庭游戏被叫习惯了。”
她无名指上多出的戒指硌在我肩头,拥抱时像枚冰冷的图钉。
出门前安安死活要带走沈薇送的恐龙玩偶,那是我上个月刚给他买的生日礼物。
“薇薇阿姨家比我们家好玩吗?”
我蹲下给他系鞋带。
他搂着恐龙脖子嘟囔:“阿姨陪我拼飞船,爸爸总说加班……”陈默的西装还瘫在沙发上,袖口沾着星巴克奶渍。
这周第三次“通宵准备庭审”。
我抓起衬衫嗅了嗅,柑橘调香水味——他明明只用雪松香水的。
手机突然震动,沈薇发来安安玩滑梯的视频:“看他多开心!”
背景里一闪而过的餐厅招牌,是陈默上周说签合同的法式餐厅。
“你疑心病又犯了。”
我对着浴室镜子掐虎口,这是心理咨询师教我的镇定方法。
陈默洗完澡湿漉漉地搂过来,“下周安安生日,我请了年假。”
他下巴滴落的水砸在我锁骨上,凉得我想打颤。
多可笑,我们上一次做爱是三个月前,他却记得用安安生日当借口。
沈薇在凌晨两点发朋友圈:“亲手布置的儿童房,等我的小王子
楼找到他。
他抱着我缝的小熊玩偶,后颈有块硬币大的红疹。
法医说是新型迷药,沈薇的淘宝记录里躺着二十支境外禁药购买记录。
“妈妈香。”
他把脸埋在我肩窝蹭,身上全是沈薇用的白茶味香水。
陈默的律师函当天寄到:“怀疑孩子被调包,申请重新做亲子鉴定。”
我带着安安搬进苏晴家的那天,收到沈薇的快递。
纸箱里塞满安安的旧衣服,最底下压着陈默的婚戒。
戒圈内侧刻着“LM”,我名字的缩写,现在沾着沈薇的珊瑚色口红印。
“你以为赢了?”
沈薇的短信紧随其后,“看看你儿子枕头底下。”
安安的恐龙抱枕里藏着手写信,字迹歪得像蚯蚓:“妈妈快跑,坏阿姨说要让你消失。”
周律师带人冲进陈默办公室时,他正在碎纸机里销毁受贿记录。
“省厅督办案子你也敢吃回扣?”
她甩出审计报告,“给黑心幼儿园做法律顾问,害三岁孩子肾衰竭——你儿子也在这个幼儿园吧?”
陈默的脸比墙皮还白,我突然想起他上个月非要给安安转学的样子。
原来不是嫌公立幼儿园差,是怕自己造的孽反噬到亲儿子身上。
开庭前夜,沈薇托人送来本儿童绘本。
《猜猜我有多爱你》的扉页上,她用红笔涂满整页:“我偷走安安的时候,他哭着喊了132声妈妈。
可惜啊,没一声是叫我的。”
书页夹着陈默和她的露骨合照,拍摄日期是我们结婚纪念日。
照片边缘露出半只男人的手,无名指戴着跟我爸同款的翡翠扳指。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那是我死对头律所合伙人的手。
凌晨三点,我站在陈默的豪宅外按门铃。
监控镜头里能看见沈薇裹着浴袍往二楼逃,陈默开门时满眼血丝:“你他妈疯了?”
我把绘本摔在他脸上:“你跟张律合谋害我的时候,想过安安也会变成弃子吗?”
他身后的电视机突然跳转画面,安安在苏晴家举着电话手表喊:“妈妈,周阿姨说该收网了!”
陈默的手机同时炸响,沈薇的尖叫从二楼传来:“警察!
怎么会有警察!”
我把离婚证剪成两半丢进碎纸机时,安安正踮脚够冰箱上的巧克力。
“妈妈,这个也要剪吗?”
他举着沈薇送的会说话的泰迪熊,按钮一按就发出“薇薇妈
早产。”
沈薇的指甲刮过他喉结,“律师那边打点好了?”
手机突然滑进洗手台,咚一声砸在瓷砖上。
门外响起沈薇的敲门声:“林夏?
你没事吧?”
当晚我把安眠药磨碎拌进陈默的红酒里。
他鼾声如雷时,我翻出他藏在公文夹里的文件——抚养权变更协议,签名处按着沈薇的指印。
最后一页夹着私立医院的B超单,患者姓名是沈薇,孕周12周。
陈默结扎的诊断书还在我首饰盒里躺着,日期是三年前的今天。
凌晨三点,我开车冲进沈薇的小区。
保安拦车时我掏出陈默的律师证:“抓奸。”
后视镜里看见自己眼眶赤红,像个不要命的疯子。
她家21楼的灯还亮着,我从消防通道往上爬,高跟鞋跟断了就赤脚跑。
门缝里漏出陈默的声音:“……必须尽快处理掉林夏。”
我用生日试开了电子锁——居然没换密码。
客厅里散落着安安的识字卡,主卧传来黏糊糊的水声。
我举起手机录像,镜头对准床上交叠的人影。
沈薇的孕肚贴片掉在床脚,小腹平坦得像从未怀过孩子。
“真怀孕了怎么伺候你呀?”
她咬陈默耳朵的声音让我作呕。
陈默发现我时,沈薇正跨坐在他腿上涂口红。
“拍够了吗?”
他慢条斯理系皮带,“正好谈谈离婚条件。”
沈薇裹着床单笑,从枕头下摸出安安的疫苗接种本:“下周起我来负责接送,毕竟我是‘亲生母亲’了。”
我抓起花瓶砸过去,玻璃碴在他们脚边炸开。
陈默突然变了脸:“你爸妈留下的那套房子,想过户给安安就得签协议。”
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幼儿园老师连发三条语音。
点开外放时,沈薇的笑声突然凝固:“林女士,安安刚才突发高烧,我们联系不上您丈夫……”监控APP同时弹出警报——玩具熊的镜头里,安安正被陌生人抱出卧室,手腕上戴着沈薇送的转运珠。
陈默抢过我手机摔在地上:“现在去医院,还能见他最后一面。”
<我赤脚冲进暴雨里,身后传来沈薇的尖叫:“她手机还在录像!”
柏油路上的碎玻璃扎进脚心,疼得我跪倒在地。
远处救护车红灯刺破雨幕,恍惚看见安安的恐龙玩偶躺在水洼里。
蓝牙耳机突然响起胎心监测仪的嗡
~”配图是星空壁纸和木马摇椅。
我放大那张照片,墙角露出的半截拼图图案——是安安最爱的小猪佩奇。
陈默在身旁翻了个身,手机从枕头下滑出。
锁屏密码不再是安安生日。
第二天我去沈薇家送曲奇,她说要出门洗头。
“帮我喂下鱼缸吧,密码是你生日。”
她涂着口红轻笑,“你最清楚我记性差。”
鱼缸旁的收纳盒没关严,一只黄色安抚奶嘴从缝隙里支棱出来。
那是我在安安周岁时弄丢的,底部还刻着他名字缩写。
“可能是同款啦。”
我攥着奶嘴蹲在玄关,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沈薇的香水味还缠在窗帘上,和陈默衬衫残留的一模一样。
手机突然弹出特别关注提示——陈默刚在沈薇朋友圈点了个赞。
定位显示在那家法式餐厅。
我打开沈薇的微信封面图,终于看清了背景全貌。
玻璃窗倒影里,陈默的侧脸正对着沈薇举起红酒杯。
他左手无名指空荡荡的,而本该戴婚戒的位置,有一圈苍白的戒痕。
我把那只安抚奶嘴塞进包底时,手指抖得像得了帕金森。
手机导航显示陈默的律所今晚有酒会,可我站在沈薇公寓楼下的香樟树影里,盯着21层亮灯的窗户,喉咙发紧。
行车记录仪的屏幕在副驾上幽幽泛蓝,陈默的奥迪上周来过这里三次,时间都是凌晨一点到三点。
“加班?”
我冷笑出声,指甲掐进方向盘的真皮缝隙里。
沈薇的朋友圈三天可见,但我用小号翻到了她半年前发的隐藏动态。
那张照片里,儿童房的星空壁纸一角,露出半截粉色小猪佩奇拼图——和安安房间里被陈默踩碎的那块一模一样。
配文是:“我的小王子会喜欢这个礼物吧?”
发布时间是今年情人节,那天陈默说临时出差,给我转了5200红包。
我截了图发给闺蜜苏晴,她秒回:“这贱人连壁纸都敢抄你家?
赶紧查她开房记录!”
跟踪沈薇去私立医院那天,我裹着淘宝买的假发和墨镜,活像个蹩脚侦探。
她挎着爱马仕铂金包走进产科诊室,背影婀娜得像是来走秀。
我蹲在走廊尽头的垃圾桶旁翻病历单,指尖沾到黏糊糊的奶茶渍。
“妊娠12周?”
我盯着化验单上沈薇的名字,胃里翻江倒海。
陈默结扎三年了,手术单还在我梳
妈爱你”。
我抄起剪刀拆开熊肚子,棉花里掉出个微型摄像头,镜头还闪着红光。
安安愣了两秒,突然抓起巧克力砸过去:“坏东西!
砸死你!”
周律师在视频会议里鼓掌:“好小子,比你妈当年泼辣!”
搬进新家的第一晚,我在阳台点了根薄荷烟。
夜风把烟灰吹进楼下花坛,那里埋着从沈薇家挖出来的铁盒——我爸的翡翠扳指、陈默的受贿账本,还有十七张不同女人的亲密照。
手机突然震了,陌生号码发来照片:沈薇穿着病号服站在福利院门口,怀里抱着个两岁左右的男孩。
那孩子的眼睛,和安安三岁时一模一样。
设计展当天,我把熔化的婚戒浇进石膏模具。
金属液体在蝴蝶翅膀上凝固时,记者们正围着周律师追问陈默的案子。
“林女士,您前夫声称沈薇才是受害者……”我转身掀开展台红布,玻璃罩里锁着沈薇伪造的孕检报告和安安的DNA鉴定书。
快门声炸响中,我指着展品简介笑:“艺术品叫《寄生》,灵感来自我闺蜜。”
庆功宴吃到一半,苏晴把我拽进洗手间。
“沈薇出狱后一直在福利院做义工,上周突然领养了个孩子。”
她划开手机相册,“我托人查了,这孩子父母栏是空的,但出生医院和陈默老家是同一家。”
我对着镜子补口红的手一抖,正红色划到耳根,像道血痕。
安安在门外拍门:“妈妈!
周阿姨说我的果汁被下药了!”
我抓着毒检报告冲进后厨时,服务员已经跑了。
杯沿检测出苯巴比妥——三年前安安被沈薇带走时,手腕上也有这种安眠药残留。
周律师调监控发现,嫌疑人戴着和我同款的珍珠耳环。
“你去年丢过首饰吗?”
她放大画面,耳环缺口处镶着沈薇名字缩写。
我翻遍首饰盒才想起:那对耳环是陈默送的结婚纪念礼,早该扔了。
深夜两点,我蹲在福利院监控盲区。
沈薇的房间还亮着灯,窗帘上晃着两个人影。
男孩的哭声漏出来,哼的是安安小时候最怕的催眠曲。
我摸着藏在包里的电击器,突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
手机屏光照出半张脸——是陈默的司机老张,他食指竖在唇前,指了指福利院后门。
老张塞给我U盘时手在发抖:“陈总进去前让我盯紧沈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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