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知许江晚棠的女频言情小说《地震那天,老婆和白月光在废墟拥吻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咚咚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前几天准备好了,今天是开礼物的日子,就放在书房书桌的第一个格子里。”说完,谢知许就转身跨越栏杆,毫不迟疑跃入黑暗。水花四溅,海浪如同巨兽般吞噬了他的身影,一切重新归于死寂。十分钟过去了,江面平静几许,船上看热闹的人推杯换盏,气定神闲。半个小时后,江晚棠眉宇间多了几分焦急,来回踱步,目光频频往海面上搜寻。但除了漂浮的零碎月光,什么也没有。沈砚白忽然倒在她怀里喃喃头晕,船上没有医生,必须得靠岸,可谢知许还没有回来。她的姐妹拍拍她的肩,吊儿郎当道,“晚棠姐你放心吧,谢知许他水性那么好,怎么死都不会是溺死的,说不定正在环游海底世界呢!”江晚棠举棋不定,她既担忧谢知许的安危,又急于为沈砚白求医。她暗暗想:既然他给自己留了礼物,那一定会回来的...
《地震那天,老婆和白月光在废墟拥吻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前几天准备好了,今天是开礼物的日子,就放在书房书桌的第一个格子里。”
说完,谢知许就转身跨越栏杆,毫不迟疑跃入黑暗。
水花四溅,海浪如同巨兽般吞噬了他的身影,一切重新归于死寂。
十分钟过去了,江面平静几许,船上看热闹的人推杯换盏,气定神闲。
半个小时后,江晚棠眉宇间多了几分焦急,来回踱步,目光频频往海面上搜寻。
但除了漂浮的零碎月光,什么也没有。
沈砚白忽然倒在她怀里喃喃头晕,船上没有医生,必须得靠岸,可谢知许还没有回来。
她的姐妹拍拍她的肩,吊儿郎当道,“晚棠姐你放心吧,谢知许他水性那么好,怎么死都不会是溺死的,说不定正在环游海底世界呢!”
江晚棠举棋不定,她既担忧谢知许的安危,又急于为沈砚白求医。
她暗暗想:既然他给自己留了礼物,那一定会回来的,更何况他们是法律承认的夫妻。
“开船靠岸。”
“谢小安,我好歹养了你几年,你也叫我声爸爸,你怎么能...”
“呸,你就是个保姆,随时都能赶你走,我妈说了我亲爸爸是小沈叔叔。”
他艰难起身,“好,我走。”
谢知许找遍了北城的照相馆,可得到的回复无一不是破坏污染过大,只能手工修复,修复过程复杂,还可能难以达到理想的效果。
他只能悻悻作罢,希望以后能有机会复原。
谢知许在某商场做售货员,负责床上用品这块。
这天他递交了辞职,是他在职的最后一天。
谢知许迎来了他最后一位顾客——沈砚白。
沈砚白指定要谢知许接待,“我和我的妻子刚买了婚房,想来添置点床上用品。”
“她是军人,在部队里训练量很大,精力充沛,所以我们的性生活很频繁,对床上用品的要求也很高。”
谢知许笑容凝滞了一瞬,很快又换上了标志性的微笑,秉着职业道德认真推荐。
“这张床单怎么样?既然是婚房,那主色就是喜庆的红色,用料是新疆棉花,舒适透气,这也是我们店卖得最好的一款。”
“我老婆不喜欢红色,她说她一看到红色,就想起她恶心的第一段婚姻,想起那个明明都被糟蹋了还不得不嫁给他的老古板。”
赤裸裸的轻蔑与敌意。
谢知许听出他的指桑骂槐,依然耐着性子提供了另外一个选择,“那这一套呢?有传统中式图案,也有简约格子的。”
在介绍了不下十种款式后,沈砚白终于选定了他中意的那款。
“光明公寓7栋1单元102室,今天下午送过来。”
谢知许敲响了门,门没锁自动旋开了。
沈砚白从卧室里探出头,“我有些事要做,烦请谢先生等一会。”
不一会儿,里面响起女人的喘息,“不行...”
“这个房间是隔音的,他不会听见的,这样不是会更刺激吗?”
这些话一字不漏落进了谢知许耳朵里。
就这样,谢知许在外面听了她们将近一个小时的爱意进行曲。
“事情做完了?”
谢知许双手递上包装箱。
“嗯,做...完了。”
沈砚白意味深长接过了包装箱,“生日礼物晚棠很喜欢。”
北城地震时,谢知许在座机旁无眠无休守了整整两夜,他如坐针毡,生怕错过一通电话。
妻子江晚棠在发生地震的第一时间就向上级请示了要跟随部队增援,没有和他商量就出发了。
谢知许囫囵吞了几口馒头,眼睛仍离不开电话,不小心噎住。
家属院的张叔忙帮他拍背顺气,嘴里不忘安慰,“有江团长在,你母亲肯定没事,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张叔拉着谢知许去了她家的黑白电视机,频道正实时播报着灾情。
镜头每闪过一个相似的背影都让谢知许的心猛然一揪,他恨不得立刻飞到北城。
忽然一个画面紧紧抓住了他的眼球。
摄像机完整拍下了江晚棠和男子热烈拥吻的情景,在坍圮混乱背景下让人恍惚是乱世里相逢而泣的恋人。
顷刻间,谢知许的世界仿佛也发生了一场天崩地裂的地震。
顿时他了然,原来她如此着急,并不是担心他生死未卜的亲人,而是为了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隔了三日,谢知许才等来江晚棠的电话,只有简短四个字,“安好勿念。”
那头隐隐约约传来男子的声音,“晚棠,这水资源紧缺,你手又受了伤,我们一块洗吧。”
谢知许想问问她有没有妈妈的消息,可耳边只传来嘟嘟的挂断音。
还是张叔托了熟人找关系确认了谢母没有性命之忧,谢知许心里的石头才总算落地。
到了晚上,张叔说有找他的电话。
他喂了两声后对面迟迟没有回复,一头雾水正准备挂断时,里面传来窸窸窣窣。
男人的喘息声,很难不让人联想那方面的事情。
“晚棠...你和谢知许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和他?他就是块木头。”
谢知许僵硬地握着手柄,大脑宕机,最后呆呆合上了听筒。
想要猜出这是谁的手笔并不难,他是故意做给谢知许看的。
毫无意外,江晚棠带回来了那个叫沈砚白的男人。
男人一头精心打理的发型,穿着裁剪得体的衬衫,仿佛完全没有经受过灾害的摧残。
谢小安撒开腿扑进男人怀里,声音软糯雀跃:“小沈叔叔!”
沈砚白顺势稳稳抱住她,摊开的掌心躺着几颗大
谢知许强迫自己冷静,壮着胆子和他们谈判。
黑暗中,只听到奸笑里混着不怀好意的咽口水声,“都说江大小姐喜欢你喜欢得要命,我帮你试试她的真心如何?”
话音刚落,冰冷的利刃直穿他的腹部。
血染红了白色的西装,也彻底将他最后的希望击碎。
谢知许痛苦弯起身子,喘着粗气哀求,“不要!我求求你们...”
可这激不起他们一丝心软,反而适得其反。
一道怨毒的女声让他如坠冰窟,“把他这身西装给我剥了,既然是大喜的日子,我送你一件红色的喜服怎么样?”
这群人划烂了他的肚皮,五脏六腑全都被翻搅得不成样子。
谢知许就犹如砧上鱼俎任人宰割,任人羞辱。
直到有人探了探躺在血泊里他的微弱气息,“艹!玩过头了,江大小姐不会弄死我们吧?”
等不省人事的谢知许在医院醒来,面对的就是一具残破不堪的身体以及满面流泪的江晚棠。
女人双目充血发红,手指攥的直作响,“我与阮家势不两立,谢知许,我一定会为你报仇。”
他生无可恋,提出了取消婚礼,江晚棠却执着把他的戒指戴了上去,“这个戒指除了你谁都不能戴。”
事实证明,他的未婚妻很负责,不仅没有像流言蜚语传的那样与他分开,反倒待他更好。
那段低谷期,谢知许双腿不能行走,只能靠轮椅活动,是江晚棠风雨无阻推着谢知许散心,给他无限的时间和包容去愈伤和走出阴影。
他以为是他看对了人,殊不知她才是他苦难的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苦难将接踵而至。
“那你藏起来姐夫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就不怕事情败露后他跟你闹啊?”
谢知许只觉一阵头重脚轻,仿佛血液全都一股脑涌上头顶。
当时落榜让谢知许陷入了极度的自我怀疑中,所有人包括江晚棠都劝他回归家庭,好好过日子。
谢知许被逼得无可奈何,只得妥协,“事不过三,要是接下来两年我还是没考上,我就专心回归家庭。”
谢知许考了三年,江晚棠就藏起来了三次录取通知书。
“没办法,砚白为了我愿意让孩子叫别人爸爸,我必须得负责,
今天只是一个普通的日子,但对江晚棠来说,却是极不平凡的。
三十五天的期限已到,她的姐妹们特意在邮轮上举办了派对庆祝。
甲板上,谢小安手里拿着江晚棠给她买来的最流行玩具飞机,正在模拟空中飞行,不亦乐乎。
谢知许望着与夜色融为一体的江面,不动声色瞄了眼手表,离七点整还差三分钟。
这时,谢小安一个不小心,失手将飞机模型掉入了波涛汹涌的江水里。
“你,给我下去捡回来!这是限量版的!”
谢小安颐指气使,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谢知许置若罔闻,只默默专注地看着秒针又机械转了一圈,还差两分钟。
忽然小腿传来一阵剧痛,他低头一看,谢小安正气鼓鼓噘着嘴,重重猛踹他的腿部。
谢知许心里一阵烦躁,他对这个养女可谓是情至意尽,江晚棠和谢小安这对虻虫母女,他是一个都不想掺和。
谢知许蹲下身与谢小安视线齐平,眼底的耐心已然快要告罄,“你确实很像江晚棠,但一点也不像我。”
“你还记得那个把人变进画像里面的魔术吗?”
当初毫不知情的谢知许心疼谢小安在孤儿院长大,对她的管教一直都是以快乐教育为主。
不求她功成名就,只要她健康快乐足矣。
江晚棠在部队抽不开身,一切的担子都落到了他单薄的肩上。
他不会当父亲,只能一点点笨拙地学习。
谢小安发烧生病,他自责难受。
谢小安和他不亲近,对待他就像是外人,他从自身找原因,却怎么也想不到是她从始至终都把他当一个免费保姆。
他掏心掏肺,她没心没肺。
谢小安脸上浮现似懂非懂的疑惑,有些恼怒推了他一把,“谁要像你了?快去给我捡飞机!”
江晚棠的姐妹捏着香槟起哄,“姐夫,谁不知道你是我们市蝉连三届的游泳冠军啊?游个几公里不是轻轻松松?而且这个地方你应该有很深的印象才对!”
谢知许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五年前的事故就发生在这不远处,自从那事后,他不敢露出满是狰狞刀疤的皮肤,也再也没有碰过游泳了。
谢知许静静看向江晚棠,“江晚棠,你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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