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看着自己选中的人,在自己撑出的天地里,慢慢长成了会发光的模样。
结局:老娘的人生,爽就完事了站在颁奖礼台上,聚光灯晃得人睁不开眼。
我摸着西装裙的挺括面料,突然想起五年前那个攥着擀面杖冲出门的清晨——此刻台下鼓掌的人群里,有曾经骂我“克夫”的王婶,有求我借钱的堂哥,还有躲在后排抹眼泪的婆婆。
大柱穿着熨得笔挺的西装,举着手机的手却还像当年偷刻木剑时一样发抖。
“前世我被困闺阁,学‘女子无才便是德’......”话筒里传出的声音带着胸腔共鸣,比我想象中更清亮。
台下泛起细碎的惊叹,我看见评委席上的西装男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个能修好投影仪的农村妇女,会在说到“创新”时眼里冒火。
“今生我偏要让女子有才财更旺!”
掌声掀起声浪时,我望向台下的大柱。
他正对着镜头比耶,西装领口还沾着片木屑——那是今早赶工新家具时蹭上的。
这个曾经连话都不敢大声说的穷木匠,如今成了全镇姑娘们的“励志姐夫”,抖音评论区全是“求赵厂长同款老公”的留言。
考古队在后山挖了三天。
流浪狗蹲在我脚边舔爪子:“汪!
(下面都是破石头)”可当青石板下的密室露出来时,我看着墙上“苏锦禾亲启”的字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是我前世的字迹,却在死后被锁进了永不见光的地底。
“小姐是被三姑娘下毒......”老管家的密信脆如薄冰,在夜风里碎成齑粉。
我往火盆里添了把柴,看火星子窜上夜空——前世的恩怨像场荒谬的戏,嫡妹绞尽脑汁争来的丞相府,如今不过是我别墅外的一片玉米地。
大柱递来杯热水,玻璃杯上凝着水珠:“要不......”我摇头笑了:“上辈子的破事,姐没功夫搭理。”
别墅门口的毛豆堆成小山时,大柱的皮卡突突突开进来。
他跳下车时带起阵木屑雨,新染的深棕头发被风吹乱——这是我要求的“企业家形象改造”。
隔壁婶子拎着菜篮子路过,酸溜溜地说:“桂花你命真好。”
我甩着手里的毛豆笑出眼泪:“命?
我这命是用擀面杖从婆婆手里抢来的,是用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