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北上帝的其他类型小说《看不见恶魔何北上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何中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意卖我这个同桌的面子。”“管他娘的愿不愿意,你先把他约出来。”巴凌十分不耐烦,“我在河堤上等你们。”挂断电话,我陷入愁闷之中,过个假期都没法心静。8我给童鑫拨通了电话,借口找他出来烤红薯,约他在河堤上见面。北方的村镇挨得很近,村庄之密集,从这个村口到下一个村口,顶多也就两三百米的距离,很多村子互相来往都很方便。到达河堤的时候,巴凌和魏承年已经等在那里了,身后停着一辆摩托车。北方的冬天属实凛冽,寒风呼啸,吹得我脸颊生疼。“他娘的童鑫来不来?”不等我开口,巴凌就迫不及待询问我。我双手伸进袖口,“他说马上就来!”果真,不一会,我就远远看到童鑫骑着自行车过来了。他似乎没想到巴凌他们也会在,虽然经常受欺负,但是巴凌也没有对他做过出格的事情。“...
《看不见恶魔何北上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意卖我这个同桌的面子。”
“管他娘的愿不愿意,你先把他约出来。”
巴凌十分不耐烦,“我在河堤上等你们。”
挂断电话,我陷入愁闷之中,过个假期都没法心静。
8我给童鑫拨通了电话,借口找他出来烤红薯,约他在河堤上见面。
北方的村镇挨得很近,村庄之密集,从这个村口到下一个村口,顶多也就两三百米的距离,很多村子互相来往都很方便。
到达河堤的时候,巴凌和魏承年已经等在那里了,身后停着一辆摩托车。
北方的冬天属实凛冽,寒风呼啸,吹得我脸颊生疼。
“他娘的童鑫来不来?”
不等我开口,巴凌就迫不及待询问我。
我双手伸进袖口,“他说马上就来!”
果真,不一会,我就远远看到童鑫骑着自行车过来了。
他似乎没想到巴凌他们也会在,虽然经常受欺负,但是巴凌也没有对他做过出格的事情。
“凌哥。”
童鑫把自行车停在我身边,小声地喊了一声巴凌,继而转头对我说,“何北,我们去哪烤红薯啊?”
“烤什么红薯!”
巴凌依然不耐烦,“老子上网没钱了,找你借点钱继续打游戏。”
“借......借钱?”
童鑫有些惧怕,又疑惑地看向我。
我有些不好意思,“童鑫,你先借给凌哥一点钱,等他们上网去了,咱俩去烤红薯。”
“可是,我没钱......童鑫,这钱算我借你的,过年收了压岁钱,我就还你。”
我怕巴凌他们不耐烦,只好卖卖同桌友谊。
“我真的没钱,不信你看。”
童鑫扯出身上的口袋,空空如也。
“你微信里面有没有?”
巴凌似乎一眼看到问题所在,紧紧地盯着童鑫手中的手机。
童鑫几乎脱口而出,“那钱不能动,是留给我奶奶看病用的!”
“有就行,那就赶紧交出来!”
说着,魏承年就上前去抢手机。
童鑫连忙闪躲,“不行,这个钱不能给你!”
“呦呵。”
巴凌有些难以置信,连忙招呼我和魏承年按住童鑫。
眼见形势不对,童鑫想要夺身而逃,却被魏承年死死抱住,他仍拼命挣扎并大声嘶吼。
我连忙凑到巴凌耳边说:“凌哥,这不好吧,这可是抢劫。”
“抢他咋了,老子又不是没抢过。”
巴凌愤愤而言。
“我看童鑫很在乎这个钱,真的
。
慢慢蹲下身子,看着两条腿之间的缝隙,我阿Q似的安慰自己,好汉不吃眼前亏,韩信还能忍受胯下之辱呢。
......那一天晚上,北方大地,似乎一夜之间进入了寒冬。
我靠在卧室阳台上,窗户开着,北风呼呼的从外面钻进来,抚摸着我的脸颊,为我轻拭泪水。
想起今天那一幕,依然久久不能平静。
回到家中,父母并没有发现异样,不到两岁的妹妹占据了他们所有的视线。
甚至一家人的晚饭时间,父母也没有过问一句今天模拟考试的情况,可昨天他们还在为我加油打气。
难道他们已经放弃我了,或许,放弃了。
小学年级第一的成绩一去不返,初中以来,一直都是年级几百名。
初中,那可是一个大校园啊。
可是,这次我考了班级第九,年级也排在了前五十,进步很大。
......进教室的时候,我不由得往后门望去,巴凌他们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在后面打闹。
我快速回到自己的座位,一上午,我都心不在焉,老师们所灌输的知识,完全从我耳边溜走了。
我想了很多,犹豫了很久。
最后一节课之前,我蓦地离开座位,坚定地朝着走廊尽头班主任的办公室而去。
......那次事件以后,我似乎被他们盯上了。
上厕所偶遇的时候,他们会故意尿在我的鞋子上,然后一个一口说“对不起”。
早操的时候,鞋子总是被后面的他们踩掉,不过依然会有“对不起”。
食堂吃饭的时候,盘子里的油水总会恰到时机的不小心落在我衣服上。
......一句“对不起”换来胯下屈辱,一句“对不起”只能忍气吞声。
我觉得,这些毕竟只是一点点小事,不必大题小做。
直到事态一点点往大了发展,总会有难以忍受的时候。
4除了我,班里还有一个经常被针对的家伙。
每次看到巴凌他们欺负他的时候,我都赶紧避而远之,怕他们突然又针对我。
有时候,我都很庆幸,甚至是感激,有个人可以跟我一起承担这一切。
那位同学是我邻村的孩子,因为顺路,经常上下学路上会碰到。
甚至有时候,放学的路上,他会被一群人围着赶进路边的小河里,被那些欺负他的人,拿石头赶着在水里跑。
这种时候,
我都是赶紧溜上另外的小路,一路小跑回家。
我和他有时候同命相连,但却不曾跟他说过一句话,不管在学校,还是在放学的路上,我只知道他叫童鑫。
从那次班级第九的好成绩开始,我的成绩犹如滑铁卢一般,一而再,再而三,又下滑到年级排名末端。
不管我怎么挣扎,成绩犹如落进了满是青苔的深潭,爬一步,落三步。
成绩好的时候,父母不在意,反而成绩最差的时候,他们是最上心的,一直在耳边不停叨叨叨,恨不能以他们小学水平的知识,替你考初中的试卷,继而拿到他们心中认为的好成绩。
每经历一次考试,我的座位就往后排了一次,渐渐地,竟然沦落到和巴凌他们同样的境地。
而我的同桌换了一个又一个,最后,换成了童鑫。
我们被安排在了最后一排,就在那面画着“和谐校园,友爱班级”黑板报的墙面之下。
学习成绩一日不如一日,我几乎已经放弃了挣扎,遇到我听不懂的,课堂便成为我睡觉的好地方。
因为近在咫尺,我和童鑫更加成为巴凌他们欺负的对象。
有时候我睡得正香的时候,突然感觉裤裆里有什么东西在爬,猛然惊醒,大叫一声。
整个教室,不约而同地看着我,而我像是做了一场恶梦一样,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坐下来,装作若无其事地拿起课本。
然而别人不知道的是,坐下来之后,我忍着恶心,从裤子里掏出一只癞蛤蟆。
在摞得很高的书堆后面,巴凌他们已经笑得前俯后仰。
“何北,你在课堂上睡觉就睡觉,别一惊一乍的。”
讲台上,老师也已经对我无语。
放学之后,这次轮到我,被巴凌拦住了去路。
“小子,我的宠物哪去了?”
“宠物?
什么宠物?”
“就是那只爬进你裤裆的小东西啊。”
巴凌和魏承年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那癞蛤蟆,我从裤子里拿出来之后,随手顺着开着的窗户扔了出去。
“癞蛤蟆是你的宠物?”
我简直难以置信。
“什么癞蛤蟆。”
巴凌一本正经,“那可是金蟾,值两百块钱呢。”
我瞪大了眼睛,什么金蟾,那不就是农村随处可见的癞蛤蟆。
“你不会给我们搞丢了吧。”
魏承年向前一步,“那你可就完蛋了,那可是巴凌大哥最喜欢的宠
“......何北,无罪释放......”听到这里,我不由得微微抬头。
看着审判席上的法官,又偷瞄我旁边站着的两个人。
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宛如在梦境一般,我像站在上帝视角,清楚地看到那一抹笑意。
......十年后,我能清楚地看到,后脖颈两道皮肉外翻的伤口,汨汨流出的滚烫热血,依然还有嘴角那得意的笑!
1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陡然响起,甚至像是在砸门。
“开门,我们是警察!”
听到“警察”两个字,我浑身忍不住发抖。
母亲双臂环绕着我,她似乎也在发抖,但摸着我的头,安慰我:“乖,别怕,不会有事的,妈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从小到大,我都在父母的呵护中成长,母亲确实如她所说,我从没有遭受过任何伤害。
听母亲如此说,一丝欣慰得意的笑,在我嘴角晕染而开。
“快点开门,最后警告一次,再不开门,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
敲门声再次响起,声音增大了好几倍,整座房子似乎都在颤抖。
两岁的妹妹被吓得哭喊着,父亲抱着她,晃着身体安慰着。
“别再敲了,你们会把孩子吓到的!”
母亲严厉对着房门呵斥,不知道她所说的孩子是我还是妹妹。
“那就赶紧把门打开,我们只是来了解一下情况,请你们配合!”
母亲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看着她纠结的样子,我坚定地对她点点头。
“配合,我们一定会配合的。”
母亲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一步三回头,看着我,慢吞吞走到门口。
随着房门“吱呀”一下打开,四五个警察瞬间挤了进来,母亲差点被撞倒在地,屋内只开着一盏白灯,有些昏暗,而门外射进来的光线,也被硬生生地挤了出去。
昏暗的灯光下,几身制服上的五角星闪亮耀眼,他们的脸庞,模糊不清,却魁梧高大。
母亲摸着墙壁退回到我身边,把我又揽在怀里。
妹妹哭得更加厉害,父亲只能更加晃动身体。
其中一个年长的警察,向前一步,右手举起:“这是拘留通知书,现在,何北,跟我们回所里配合调查。”
母亲一个箭步挡在我前面,“不是说只是了解情
有可能对他很重要,我看,要不就算了吧。”
可是巴凌此时已听不进我的只言片语,“老子借他点钱花花,是看得起他!”
“可是,这事如果被他家长知道了,万一他们报了警,不就......”不等我说完,巴凌一把把我推开,看了一眼童鑫,“他娘的敢,老子剁了他!”
说罢,巴凌转身向摩托车走去,我这才发现车上竟然挂着一把铁锹。
“不要,凌哥,千万不要!”
看着巴凌取下铁锹,我嘴里嘟囔着,但是我的身体却纹丝未动。
不知道是被吓到了,还是我的内心深处使然,面对如此恶径,我反而没有任何劝阻。
“啪”!
一声沉闷的敲击声,童鑫直直地倒了下去。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戛然而止!
谁也没想到,这一切发生得如此之快。
魏承年当场愣在原地,顿时不知所措。
看着倒在地上的童鑫,我的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个所以然。
童鑫的鼻梁已经塌了下去,口鼻流出鲜血,在这个光秃秃的寒冬,显得格外刺眼。
魏承年终于缓过神来,踉踉跄跄挪到我的身边,视线却从未离开童鑫,许久才看向巴凌:“凌哥,这下怎么办?”
巴凌似乎也终于理智清醒过来,看着自己一时冲动造成的后果,手中的铁锹瞬间滑落,愣在了原地。
天,冷极了;风,呼啸着。
萧条的白杨随风摆动,发出吱呀的声响。
不知不觉,天空飘起了雪,落在我的脖子里,冰凉刺骨。
一口气喘上来,我嘴唇动了动,慢慢走向躺在地上的童鑫。
事态本不是我想要的那样,却也有点像。
“咳......”躺在地上的童鑫突然咳嗽一声,吐出来好多鲜血,吓了我一大跳。
白色的雪花落进鲜血之中,消失地无影无踪。
我连忙折身走到巴凌身边:“凌哥,他还没死!”
巴凌虽然高大魁梧,平常蛮横霸道,但是眼前毕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此时此刻,他倒像个无助的孩子,直看着地上的童鑫,不知所措。
“凌哥。”
我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抢劫是一宗罪,打人也是一宗罪,现在童鑫生死未卜。
若是没死透,恐怕很麻烦了,先不说你的故意伤害罪,就连后续的治疗费用都很难搞。
万一落个半身不遂,恐怕这辈子你都没好日子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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