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莺儿李宗明的其他类型小说《柳莺儿李宗明结局免费阅读戏梦衢州番外》,由网络作家“爱摸鱼的小懒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疤痕突然涨得通红,“二十年前钱庄走水,三十七口人……”话未说完,前院传来柳莺儿的唱腔:“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沈梦透过窗棂望去,见柳莺儿正教麟儿走台步。老艺人水袖翻飞间,一枚金镶玉镯滑落草丛。夜里沈梦去寻,却在草丛后听见柳莺儿与药铺伙计的耳语:“……要见血封喉的,就照扇骨里那方子。”月光下,老艺人眼中寒光凛冽。第八章佛堂密谋七月十五盂兰盆节,沈梦在观音阁发现个暗格。里面整齐码着李清源的手札,最新那页写着:“顾郎近日频往沈记米行,茶中似有杏仁味……”纸页上的泪痕晕开了“杏仁”二字。“这傻孩子。”身后突然响起柳莺儿的声音。老艺人从经幡后走出,手中捧着个白瓷坛,“她临终前求产婆把这坛血埋在桂花树下,说是要等仇人遭报应那天当酒喝。...
《柳莺儿李宗明结局免费阅读戏梦衢州番外》精彩片段
疤痕突然涨得通红,“二十年前钱庄走水,三十七口人……”话未说完,前院传来柳莺儿的唱腔:“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沈梦透过窗棂望去,见柳莺儿正教麟儿走台步。
老艺人水袖翻飞间,一枚金镶玉镯滑落草丛。
夜里沈梦去寻,却在草丛后听见柳莺儿与药铺伙计的耳语:“……要见血封喉的,就照扇骨里那方子。”
月光下,老艺人眼中寒光凛冽。
第八章 佛堂密谋七月十五盂兰盆节,沈梦在观音阁发现个暗格。
里面整齐码着李清源的手札,最新那页写着:“顾郎近日频往沈记米行,茶中似有杏仁味……”纸页上的泪痕晕开了“杏仁”二字。
“这傻孩子。”
身后突然响起柳莺儿的声音。
老艺人从经幡后走出,手中捧着个白瓷坛,“她临终前求产婆把这坛血埋在桂花树下,说是要等仇人遭报应那天当酒喝。”
沈梦腿一软跪在蒲团上。
她想起顾正新书房的密室,里面堆满各家女子的画像,最新那幅竟是绍兴知府千金的肖像。
她又突然想到顾正新腕间佛珠共有十八颗,每颗内里都刻着不同女子的名字和死亡日期。
沈梦偶然发现其中一颗刻着“林氏 万历二十年三月初七”,而当天正是通宝钱庄起火的日子。
更可怕的是,她找到一颗空白佛珠,内侧已经刻好“沈氏”二字。
供桌上观音低垂的眉眼突然与李清源重合,她终于哭出声来:“姐姐是怎么……那孽障在催产药里加了红信石。”
柳莺儿将白瓷坛供在佛前,“清源血崩那晚,接生婆看见他往药炉撒东西。”
窗外传来麟儿背《三字经》的声音,老艺人冷笑,“就像他现在每天给你喝的杏仁茶。”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我的女儿不是第一个被他杀害的人,早知道当时我就不应该放她走,悔不当初呀。
我后悔呀。”
第九章 寿宴惊变顾正新四十寿宴这天,杭州城有头脸的都来了。
戏台上正唱《长生殿》,他突然指着花旦大叫:“李清源!”
宾客们只当知府大人醉了,却见他七窍流血栽倒在地,手指死死抠着左眉疤痕。
沈梦在众人慌乱中悄然离席。
后园桂花树下,柳莺儿正用李清源的泥金扇给麟儿扇风。
孩子跟
,溅在雪白的中衣上,如雪地红梅。
“清源!”
顾正新冲进来握住她冰凉的手。
李清源用尽最后力气摘下耳坠:“给孩子……别让他……叫我……”珍珠耳坠滚落在地,像她二十三岁戛然而止的人生。
第五章 故剑情深沈梦在婚房掀起红盖头时,先看见的是个眉眼酷似顾正新的孩童。
“娘亲!”
孩子欢叫着扑来,被她裙摆上的金线牡丹绊了个趔趄。
顾正新急忙扶住,手掌在孩子肩上停留太久:“麟儿认错人了,这是新姨娘。”
“姨娘好,姨娘漂亮。”
小小的孩子哪里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早已不是他的娘亲,此时,顾家也已经换了女主人。
婚后第三日,沈梦在整理书房时发现本《牡丹亭》批注,字迹娟秀得刺眼。
她正欲细看,丫鬟惊慌来报:“小少爷掉荷花池了!”
等她把呛水的孩子哄睡,发现丈夫正用李清源的旧帕子给儿子擦脸。
“姐姐在天有灵,定会保佑麟儿。”
沈梦试探着去握顾正新的手,却摸到他腕间一串佛珠——每颗珠子都刻着“甲午年五月初五”,正是李清源忌日。
秋雨敲窗的深夜,沈梦突然被孩童啼哭惊醒。
她提着灯赶到厢房,见麟儿正对着墙上一幅画像伸手:“娘亲唱《寻梦》……”画中女子眉间朱砂痣鲜红欲滴,案头供着的却是沈家陪嫁的鎏金香炉。
第六章 泥金遗祸沈梦在梅雨季整理箱笼时,发现个缠枝莲纹的紫檀木匣。
掀开匣盖,一股苦杏仁味扑面而来。
里面是把泥金扇,扇面绘着《浣纱记》场景,边缘题着“清源女史雅玩”。
“这是姐姐的旧物?”
她刚触到扇骨,指尖便传来刺痛。
细看才发现中空扇骨里藏着几粒朱砂色药丸,匣底绢帕上还有褪色血字:“七步断魂散,遇热则发”。
沈梦顺带着整理了李清源遗物,却突然发现一件绣着并蒂莲的戏服内衬里缝着半张地契和血书。
血书揭露顾正新曾有个原配夫人林氏,在发现他私吞嫁妆后“暴病身亡”。
地契则指向城外一座荒废的戏台,那里埋着林氏的骸骨和账本。
窗外炸响一个个闷雷。
沈梦不知为何突然想起昨日顾正新抱怨胸闷,非要她亲手熬的杏仁茶。
她颤抖着合上木匣,忽听身后珠帘响动——五岁的麟儿抱着本
卷着雪花扑面而来。
她忽然发现窗棂上系着个锦囊,红绳已被雪水浸湿。
里面是顾正新手抄的《琵琶记》全本,朱砂批注密密麻麻,字迹工整如列阵的士兵。
她指尖抚过“我本将心向明月”那句,发现背面还藏着首小令:“雪窗萤火二十年,换得半日并肩。”
落款处画着枝残梅,与那日他袖口暗纹如出一辙。
“他竟大我七岁……”李清源把锦囊贴在心口,忽听门外母亲轻咳。
柳莺儿端着杏仁茶进来,几粒枸杞,红艳似血。
目光扫过女儿慌忙藏起的锦囊,从袖中取出封信:“顾公子托人送来的。
他说……在城东买了处宅子。”
柳莺儿把今天早上顾正新派小厮传来的消息一应的告诉了女儿。
<信笺里夹着地契和银票。
李清源读着读着忽然落泪——原来顾正新祖上是徽州盐商,因家族倾轧流落街头,实则暗中经营着三家当铺。
柳莺儿用簪子挑亮灯花:“你爹后日要去南京述职……”雪夜三更,万籁俱寂。
李清源抱着包袱溜出角门时,积雪没过了绣花鞋面。
顾正新的马车已在巷口等候,车辕上挂的琉璃灯映着积雪,恍如梦境。
她没看见母亲站在垂花门后的阴影里,手中攥着她遗忘的泥金扇,扇骨上的雕花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第四章 珠沉玉碎万历三十八年端阳节,杭州城外的顾宅张灯结彩,檐下挂着的艾草散发着苦涩清香。
李清源倚在贵妃榻上,看三岁的儿子蹒跚学步,胖乎乎的小手抓着她的裙角。
此时她已然嫁给顾正新三年有余,现下又有了身孕,只是将养在家里面,很少出门,也很久没有见到父亲母亲了。
忽然腹中一阵绞痛,身下的锦褥瞬间漫开血色,如一朵妖艳的花。
产婆匆忙赶来时,李清源已疼得冷汗涔涔,却仍攥紧产婆的衣袖:“保孩子……”她攥紧产婆的衣袖,恍惚看见顾正新在门外焦灼踱步。
疼痛间隙,她瞥见书案上摊开的账本——“沈记米行嫁妆:纹银两千两,洞庭红木家具全套……”墨迹新鲜得刺眼。
更剧烈的疼痛袭来时,李清源突然明白了那些深夜的密谈,那些突然出现的名贵药材,还有丈夫近日总在米行附近“偶遇”的沈家小姐。
她想大笑,却呕出口鲜血
着学舌:“……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人喝了掺七步散的热酒,会从内里烧起来。”
柳莺儿把扇子递给沈梦,“就像清源临终时那样。”
她指向佛堂方向,沈梦这才发现白瓷坛不见了。
知府衙门来拿人时,顾正新已经说不出话。
他挣扎着去抓沈梦的裙角,却扯出那张绍兴千金画像。
捕快在密室搜出二十三家商户的嫁妆单子,最上面是沈记米行红纸黑字的礼单。
第十章 新桃旧符杭州府衙正堂,顾正新瘫在被告席上,左眉疤痕紫得发黑。
沈梦捧着白瓷坛走到公案前,坛中血酒映着惊堂木上的獬豸纹。
“民妇要告顾正新谋害发妻李清源。”
她声音清亮,全无往日的怯懦,“这是李清源临终前接的血酒。”
这畜生,为吞没赈灾银两,亲手锁死了钱庄大门!”
顾正新突然狂笑,佛珠串应声而断。
十七颗刻着名字的檀木珠子在地上弹跳,第十八颗空白佛珠滚到沈梦脚边“沈娘子可知?”
他狞笑着露出袖中匕首,“这第十八颗本该刻着……”话未说完,一枚银针破空而来,正中他咽喉。
柳莺儿保持着甩袖的姿势,眼中寒光凛冽:“这一针,替清源和婉儿还给你。”
“婉儿,当年你离开师傅时说你遇到了此生的挚爱,求师傅成全你,师傅成全你了,却也害了你。”
“清源,当年母亲不应该放你走的,是母亲误了你的一生。”
柳莺儿悔不当初,可她知道自己终于为她们报了仇。
等到麟儿长大成人,她会去陪李宗明和李清源的。
三年后的春日,衢州府新开了家“双声班”。
台柱子是个俊俏小生,唱《孽海记》时眉间朱砂痣艳如泣血。
班主沈娘子常抱着个白瓷坛坐在后台,坛上贴着“甲午年五月初五”的黄符,符纸边缘已微微泛黄。
这日演完《紫钗记》,有个老观众拦住小演员:“哥儿像极了我故人。”
孩子粲然一笑,露出两个和李清源一模一样的酒窝。
沈梦在帘后攥紧泥金扇,听见柳莺儿在台下轻轻打着拍子。
散戏时,沈梦发现扇面多了行小字:“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她望向做场村方向,只见暮色中桃李纷飞,恍若当年李清源出逃那夜的雪。
一片花瓣落在白瓷坛上,宛如一滴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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