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轻声道,“秦小姐与我相公似乎交情不浅。”
周韵神色一僵,随即拉着我进了内室:“蕴宁,有些事情…子期不让我说,但看到你这样,我实在是…韵姐姐,我已经知道了。”
我平静地打断她。
“什么?”
她惊讶地看着我。
“陆景怀和秦月柔的事,我都知道了。”
我从袖中取出一叠纸条,“这是我搜集的证据。”
周韵看完那些纸条,面色煞白:“天呐,蕴宁,你居然…我还需要更多证据,而我知道子期对陆景怀的事情了解很多。”
我紧紧握住周韵的手,“韵姐姐,你能帮我吗?”
周韵犹豫片刻,终于点头:“子期书房的暗格里有他们的一些往来信件,我可以…多谢韵姐姐!”
我感激地说。
回到陆府,我故意绕路去了账房,查看了近期的一些账目。
“夫人,这些账本是不是…”账房先生有些为难。
“我只是想熟悉一下陆府的财务,好协助相公管理家务。”
我微笑着说。
第三天,周韵派人送来了一个小匣子,里面是孟子期收集的、陆景怀与秦月柔私下来往的证据。
其中有一封信格外引人注目——秦月柔给陆景怀的信中提到:“那日谢家小姐及笄之礼,我按你的计划行事,果然成功离间了她与裴昭远。”
果然如此!
我冷笑一声,将信件小心收好。
父亲派来的眼线也带回消息:秦月柔不仅与陆景怀有染,还和其他几位权贵保持着暧昧关系,甚至借机敛财。
“夫人,有人送来一封信。”
青柳进来通报。
我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纸条,署名“裴府旧人”:“秦小姐当年设计裴公子一事,老仆知晓内情,愿为夫人作证。”
我立刻让青柳带着那人去见父亲。
“蕴宁,今晚用膳时你好像心情不错?”
几天后的晚餐上,陆景怀问我。
“是啊,我前几日去求了个平安符,心里踏实多了。”
我笑着回答。
“你向来不信这些。”
他微微皱眉。
“相公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我轻声道。
他似乎没有察觉,只是点点头继续用餐。
接下来几天,我继续在陆府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甚至比以前更加温柔体贴。
陆景怀明显放松了警惕,以为我对秦月柔那边的事情毫不知情。
他依然时常借口公务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