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各自散去。
离开后,我回了公司,可心思完全不在工作上,脑海里全是张微微和那男人的画面,整个人烦躁得很。
好不容易熬到下午,跟上司打了个招呼,就匆匆往电子城赶。
我在电子城有个相熟的老板,平时常来买些小玩意儿,跟他关系挺铁。
见到他,我也没绕弯子,直接说了我的需求。
他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包在他身上。
没一会儿,就给我找来了几个隐蔽的针孔摄像头,还热心地教我怎么安装调试,说后续有问题随时找他。
抱着这些东西,我回到家。
看到张微微正懒洋洋地窝在沙发上刷剧,我强忍着心里的厌恶,挤出一丝笑,“老婆,路过花店,觉得这束花挺好看,就给你买了。”
张微微抬眼看了我一下,眼神里满是嫌弃,“你是不是闲得慌,买这干啥,当我还是小女孩呢?”
我心里一阵火起,但还是压了下去,“行,不喜欢拉倒,我放卧室去。”
走进卧室。
然后趁着张微微没注意,把针孔摄像头卧室的书架角落,我下载了对应的 APP,连接上摄像头,检查画面清晰度和稳定性。
看着手机里清晰的画面,我心里暗忖,张微微,你的丑事很快就要藏不住了。
晚上吃饭时,张微微还是和往常一样,有说有笑,可在我眼里,她的每一个表情都像是在嘲讽我。
饭后,她又窝回沙发玩手机,我则坐在一旁,表面上玩着游戏,心里却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夜里睡觉,我和张微微像往常一样盖着一床被子,我只觉得浑身发抖,恶心的感觉直往上涌,假装翻身背对着她,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第二天一早,张微微起床准备去上班。
我借口头疼,跟公司请了假,躺在床上装睡。
等她出门后,我立马翻身起床,将剩下的各个摄像头都装好,尤其是卧室大灯的那个。
都安装好确认无误后,才松了口气,开始思考后续怎么利用这些证据,实现让她净身出户的目的。
我心里清楚得很,张微微那女人指不定啥时候就会带着那个野男人堂而皇之地在家里厮混。
毕竟老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他们都已经在酒店开过房,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胆子肯定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