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城苏曼琳的其他类型小说《铁锈上的繁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爱吃开花白糕的余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厂长将那些有意见的工人调离关键岗位,用各种理由边缘化,足足压制了几日。等苏曼琳到的那日,他才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成果”报告。那些工人有苦难言,举报信石沉大海,当即心灰意冷。分厂厂长命人将所有功劳都安在苏曼琳头上,向我厂禀报,是他采纳了苏曼琳的先进方案。那次的功劳来得太过顺利。后来我在病床上,问过顾城:“倘若我没有同意你,是你自己去的呢?”顾城没有回答我,只是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那时我便明白了。如果是顾城前去,那么那些被掩盖的问题,从始至终都会是他切切实实的把柄。14这一回,没有顾城的苦苦哀求,我也没有被任何人胁迫。我当然可以选择置身事外,避开前“世”那场无妄之灾。或者把这份功劳干脆送给苏曼琳。可那些工人,毕竟是我厂的职工,他们又何其...
《铁锈上的繁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厂长将那些有意见的工人调离关键岗位,用各种理由边缘化,足足压制了几日。
等苏曼琳到的那日,他才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成果”报告。
那些工人有苦难言,举报信石沉大海,当即心灰意冷。
分厂厂长命人将所有功劳都安在苏曼琳头上,向我厂禀报,是他采纳了苏曼琳的先进方案。
那次的功劳来得太过顺利。
后来我在病床上,问过顾城:“倘若我没有同意你,是你自己去的呢?”
顾城没有回答我,只是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那时我便明白了。
如果是顾城前去,那么那些被掩盖的问题,从始至终都会是他切切实实的把柄。
14这一回,没有顾城的苦苦哀求,我也没有被任何人胁迫。
我当然可以选择置身事外,避开前“世”那场无妄之灾。
或者把这份功劳干脆送给苏曼琳。
可那些工人,毕竟是我厂的职工,他们又何其无辜?
我亲去求父亲,称苏曼琳经验尚浅,恐不适宜独当一面,想要亲自带队南下负责技改,揽下了这桩事。
过了几日,因我迟迟未能拿出具体方案,厂里多有怨言:林晓月沽名钓誉,既想要政绩,又怕担责任。
王芳愤愤不平,将厂里四处流传的闲话委婉讲给我。
她暗暗焦急:“晓月,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去分厂?
陆老板这几日也不知在忙什么?
王芳实在着急,他们传得那样难听。”
我笑了笑,安抚她说再等等。
我知道,一旦我离开总厂,前往分厂的消息就会被赵副厂长一派通过电话告知分厂。
他们想要同前“世”一样,送我这份“大礼”,却也要确保那些问题设备在我到达分厂当日“顺利”运行,才能瞒天过海。
只要我晚去一日,那些被压制的工人便能多一丝喘息之机。
两日后,我接到陆向东的电话,悬了多日的心终于放下来。
这才吩咐下去,准备启程去往分厂。
15我与陆向东在去分厂的火车上会合,不出所料,他已派人摸清了分厂设备的关键问题和负责人。
我们不紧不慢,掐着时间,赶到分厂。
甫一进厂,便有分厂办公室主任禀报,说总厂二把手苏曼琳同志以我的名义,筹办了一场技术交流欢迎会,宴请了许多分厂技术骨干。
苏曼琳身边的助理来招待所请我。
分厂设备
蓝布工装,衬得他眸光晶亮。
陆向东手中的钢笔,不是金银首饰,也算不得什么稀世奇珍。
只有我记得,前“世”与顾城订婚时,我便收到了托人从城南捎来的这支钢笔。
随它过来的还有一张字条。
寥寥几笔,字如其人,笔锋不羁洒脱。
林晓月,你从小脑子不灵光,得罪的人太多了,既要进社会,也莫忘了学些本事防身。
那年,在城郊老陆家。
陆向东已能用弹弓百发百中,我说我之所以比不过他,是因为他手中的弹弓,要比我的好上太多。
陆向东当即便将自己的弹弓换给我,我耍赖推说,要这世上最好的弹弓才配得上我。
他没有戳穿我的心思,只是笑着看我:“林晓月,送礼也需要讲个名头。”
“那等我找对象时,你送我一支钢笔好了。”
我满不在乎地摇摇手。
我只依稀记得,我说那话时,陆向东漂亮的眼眸,黯淡了几分。
谁料,年少时的一句戏言,被他记了那么多年。
可惜,前“世”这支钢笔藏于我的抽屉,数年蒙尘。
仪式过后,我们并肩走在厂区小道上,陆向东撑着下巴若有所思:“我倒是有些怀疑,林厂长怀疑我有别的企图,所以设此计,留我在厂里当个长期饭票。”
我想也没想打断了他:“绝无可能,我爸没那个心机。”
我爸一向爱惜羽毛,从老陆身上,旁的没学会,只学会了给自己立重情义人设。
他当厂长后,动辄便给城南的老陆打电话:老陆啊,最近还有没有新的人生感悟,借我参考参考。
夕阳余晖,陆向东忽然很认真地看着我:“纵是如此,我也甘愿上钩。”
我忽然想起,上一“世”,我从外地学习考察归来,纵然一切顺利,但是长途奔波,回到厂里时,生了一场大病。
而我的未婚夫顾城却一连几日不见人影。
直到有一日,王芳拦在他的面前,言语透着指责:“晓月发高烧好几天了,脚也扭伤了,顾副主任这是又要去哪儿?”
顾城这才不情不愿来看了我。
见我果然病得厉害,他清冷的黑眸亦没有丝毫动容。
“林晓月,你已得林厂长偏爱,还想要什么?
苏曼琳同志她什么都没有,就连这点儿关心,你也要与她争夺?”
原来,他忙碌了好几日,是在给苏曼琳准备参
烧肉到我碗里:“在想什么?
林晓月,这可是小爷我排了半天队买来的硬菜,你竟一副吃不下的模样,未免太不给面子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不作隐瞒。
将这些事一并摊开来,尽数讲给他。
“我当什么事呢,”陆向东听完后,伸出手弹了一下我的脑门,随后一点点牵起唇角,“你觉得,你弄到的那些特效药是谁辗转送到你同乡手中的?”
“你以为,苏曼琳当真只是被吓一吓,就精神失常了?”
我默默良久,竟无语凝噎。
“吃你的饭吧,陆向东。”
“林晓月,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顶着一张俊朗的脸,笑得乐不可支。
恍惚中,我又瞧见那年城郊,自行车后座上的半大小子冲着我喊:“林晓月,以后你要是没人要,小爷我就勉为其难收了你。”
呵,还真栽到他手里了。
(正文完)
人竟一副想要弄清是谁帮忙的样子,动了一点儿恻隐之心,从窗户探出头,丢了一个崭新的钢笔套给他。
那里头包着几块钱,足够他吃几顿饱饭。
出门的人是穿着“林晓月”衣服的苏曼琳,那么楼上帮忙的,只能是苏曼琳。
我示意楼下的玩伴,玩伴替我答道:“是苏曼琳同志。”
室内,顾城盯着我的眼,颓然垂下手:“原来当日那人真的是你,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如果可以重来一次……”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我只觉得可笑。
原来前“世”,我与他三年情分,甚至不敌一份随手施舍的善意。
我曾乞求过顾城的爱,也无数次怀疑过自己,是否只有苏曼琳那样,才值得被爱。
却没想到,顾城的爱如此廉价。
我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已是清明一片。
前尘旧事皆已如烟。
我平静地看向他:“让我来告诉你,重来一回,进修名额,我帮你争取,你恩将仇报,毁我名誉。
盗用我的设计稿,巧言令色,利用我为你承担一切。
后来你步步高升,送我身败名裂。”
“不,不是这样的。”
顾城惶然看向我,“错了,一切都错了。”
他的目光有一瞬迷惘。
“林晓月,我并不知那年帮我的人是你。”
他认真注视着我的眼,仿佛急于求证道:“如果我早些发现,如果我早便知道那人是你。”
他深邃的眼眸里涌动着真切的悔恨:“我们有没有可能,重新来过?”
“没有。”
我斩钉截铁回答他,“而今你说这番话,不过是因为不甘。”
“你顾城自视甚高,生怕被埋没在这小工厂里,拼了命地想往出爬。
所以这一路,越是得不到,越是念念不忘。”
顾城摇头:“我曾做过一个梦,梦见你我也曾有过一段好时光,梦里,你待我那样好。”
他眼里含了隐隐的期待:“小饭馆那晚,我意图不轨,你却将此事按下,难道不是,你根本下不了手揭发我?”
听他这么说,我倏然笑了:“是,那夜过后,我本想让保卫科直接处理你,后来的确选择作罢。”
我垂眸看他:“难道你以为,凭你如今这副病恹恹的模样,还撑得过几日?
顾同志不妨想一想,自从饭馆那日过后,你的病似乎便没有好过。”
他眉心一沉,眼中闪过惊愕。
我
“赵副厂长那人厉害得很,幸好昨天不是你出这个风头。”
我记得上一“世”,我把名额让给顾城时,赵副厂长还夸我顾全大局。
怎么到自己侄女这里,反倒吝于支持了?
我去了苏曼琳的单身宿舍,厂里没人敢轻易得罪我。
“曼琳。”
我隔着木板门喊她。
苏曼琳打开门,露出一张略带憔悴的脸。
她声音细弱:“晓月姐,我真的做错了吗?”
见我不回答,她伸出手攥住我的衣袖,带着哭腔:“晓月姐,帮我跟顾城解释一下好不好?”
前“世”,我一直以为,苏曼琳温柔善良,处处体谅她。
可她却在我被全厂批判后,站在人群里,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林晓月同志不服从组织安排、工作态度散漫,理应接受批评教育。
我作为她的同事,深感痛心……”苏曼琳在众人面前,细数我的“不是”,足足罗列了七八条。
最后她在我耳边低语:“跟我抢顾城,名声扫地已经算便宜你了。”
原来他们早已暗中勾结,只有我像个傻瓜一样,三年如一日地被蒙在鼓里。
门内,苏曼琳见我忽然笑了,神色有些不安:“晓月姐,顾城同志英俊努力,是个很有才华的人。
赵姑妈今天让我避嫌,不许我再和他走得近。
如今只有晓月姐可以帮我了,只要他能好好的,曼琳别无所求。”
我扬了扬眉毛,苏曼琳倒是懂得利用我的心软。
人人都知道,厂长女儿林晓月,对顾城一往情深。
一年前的厂庆晚会上,我帮一个不小心打翻了开水瓶烫到领导的技术员解了围。
本是出于好意,却不知为何,没过几日,便流言四起,说我林晓月是看上了那技术员的模样,想让他当我的“对象”。
那位技术员连夜托人介绍了对象,迅速结了婚。
前“世”,我对这样的流言一笑置之。
谁想最后愈演愈烈,最终成了将我钉在耻辱柱上的一笔。
我名声狼藉的背后,未必没有我这位好同事的推波助澜。
我俯下身,盯着她不安躲闪的双目:“曼琳,你晓月姐我没有别的优点,唯有看人还算准一点儿,你推荐的那个顾城,并非我所欣赏的类型。”
说罢,便转身离开。
我本来只是怀疑,赵副厂长也不至于这么短视。
新年就把有潜力的年轻人往死里打压。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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