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君珩永庆的其他类型小说《愿卿安,祝卿昭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木妖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路,驰马奔腾,走过的是我此生从未敢肖想过的江山美景。那是我平生第一次,越过画卷,亲身去感受的青山流水,丛林人家。南靖很美,每一缕清风暖阳,都叫人眷恋不舍。祝昭云说,许鹤年出征,为的是我。不对,应该是千千万万个我。天下安定,娶公主,交兵权,换我自由身,才是他与祝君珩的交易。许鹤年,别难过。是我不要自由了。13靖安十五年冬月,南靖与西梁休战,南靖割城送永庆公主和亲西梁,折日入宫为妃。五日后,西梁驿站。西梁七皇子见色起意,欲对永庆公主不轨,永庆公主不堪受辱,拔簪自尽。南靖休整备战这半月中,粮草兵马俱全,早已蓄势待发。两国再度开战,不过半月,西梁兵败,俯首称臣。副将扶棺入城,一代战神陨落,举国同殇,天子亲临侯府吊丧。灵堂前,竹影被金卫押起来...
《愿卿安,祝卿昭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路,驰马奔腾,走过的是我此生从未敢肖想过的江山美景。
那是我平生第一次,越过画卷,亲身去感受的青山流水,丛林人家。
南靖很美,每一缕清风暖阳,都叫人眷恋不舍。
祝昭云说,许鹤年出征,为的是我。
不对,应该是千千万万个我。
天下安定,娶公主,交兵权,换我自由身,才是他与祝君珩的交易。
许鹤年,别难过。
是我不要自由了。
13靖安十五年冬月,南靖与西梁休战,南靖割城送永庆公主和亲西梁,折日入宫为妃。
五日后,西梁驿站。
西梁七皇子见色起意,欲对永庆公主不轨,永庆公主不堪受辱,拔簪自尽。
南靖休整备战这半月中,粮草兵马俱全,早已蓄势待发。
两国再度开战,不过半月,西梁兵败,俯首称臣。
副将扶棺入城,一代战神陨落,举国同殇,天子亲临侯府吊丧。
灵堂前,竹影被金卫押起来捆绑在院子里。
她双目通红,怨恨地瞪着祝君珩缓缓朝灵堂棺椁走去的背影。
祝君珩上完香,半靠着棺椁,一个人静默待了许久才出来。
他目光落在随行太监捧盘上的红梅与桃花酿,眼眸有些许落寂。
临走只留下一句:“送他们去金洲忘忧山吧。”
番外许鹤年视角——1金洲多山寇,我娘亦是其中一员。
得了太子赏识的探花郎回平县老家,欲接妻儿入京。
妻儿还未来得及接到,先让贼寇打劫了。
我娘见了,出手相助又将人掳走自己山寨。
玩了数日,只觉这读书人实在迂腐无趣,又将人放走下山。
我人生第一次见到生父,也是最后一次。
他满身是伤,撑着最后一口气上山托孤。
他欺骗我阿娘,他说眼前这个年长我八岁的少年是我同父异母的兄长张瑾。
其实我兄长早就死了,替太孙死的。
我喊了祝君珩许多年阿兄。
阿兄长相俊俏又文武双全,不到三年,便带着我阿娘将金洲所有贼寇收入麾下。
阿娘对阿兄是越发喜爱。
后来,阿兄又成了我的启蒙夫子。
我察觉到不对时,阿兄已经随时准备带领我们起兵造反了。
阿兄从来就不止有我们一个贼窝,他劫富济贫之际,收拢官员,招兵买马,还娶了一名大将的独女。
他不是我阿兄了。
他是前朝太孙祝君珩,是新皇,是我该俯首称臣的陛下
书案前那把皇帝专属的椅子。
“坐上这至尊之位的人都这么冷血吗?”
祝君珩拂袖坐下,抬眸轻睨了我一眼:“你就这么想死?”
语气淡淡听不出情绪。
我歪着脑袋,好奇问他:“杀女之仇也是能容忍的吗?”
祝君珩轻转手中扳指,看向我时似笑非笑:“你这般激朕,到底是想死还是料定朕还不会让你死?”
我微微挑眉,问出心中疑惑:“你就不怕我半途反悔不干,或是干出什么破坏两国之邦之事?”
“你不会。”
他盯着我,薄唇微弧,语气笃定。
我骤然灵光一闪。
“许鹤年不会回来了,对吗?”
祝君珩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不由认真端详起我来。
良久,他饶有兴趣地开口:“继续。”
“和亲是假,拖延是真。
“或许说,那延绵不断的贡品车辆,实为掩人耳目送往边关的后援粮仓?”
我道这和亲队伍为何如此庞大,物资如此丰厚。
原来如此。
我勾唇一笑,语气越发肯定:“援军快出发了吧?”
不对,还有一点对不上。
我微微皱眉:“内奸……”祝君珩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倒也不吝啬为我答惑:“内奸是真。”
话罢,他往书案上的棋盘中,取下一颗白子,替成一颗妃色琉璃棋子,于那盘黑白棋局中格外惹眼。
原本旗鼓相当的黑白子也被他打乱重组。
黑子先行,引君入瓮。
既是先锋军,亦是随时可牺牲弃之的死士。
待诱白子全数入局,黑子援军即刻补上缺口,再将其全数肃杀。
祝君珩轻笑一声,莫名道:“朕信你。”
我面色一冷,抬眸对上祝君珩深邃的黑眸。
11太子府覆灭那年,祝君珩方十岁。
为躲避追杀,隐藏身份,他混迹贼寇山窝,忍辱负重蛰伏十年。
报家仇,夺皇位,倨傲隐忍又杀伐果断。
改革弊政,推行新政;南征北战,加强边防。
在位短短三年,连那常常做梦都在痛骂君臣的老史官谈及他时都开始改了口。
这位运筹帷幄千里定乾坤的帝王英才,今也才三十过五,在位十五载,手段更甚当年。
他分明是在诱我入局。
我指尖轻抚那颗从原始的黑子阵营中取下来的白子,又将目光落在那颗夹杂在黑白子中间的妃色琉璃棋子,眉头微微蹙起。
白子潜伏于黑子后方深部,但一直在黑子的掌
“你也是个死心眼,他说啥你都听就算了,怎么问啥你都往外吐啊?
“我偷偷往长乐公主寝殿放蛇你上报,我爬树摔屁股你也上报,连钻个狗洞你都要跟他说?
“是,侯爷与你有恩,但怎么算都是咱俩相处得久些吧?
多少也有些感情了吧?
你就不能替我瞒着点?”
我哼了一声,放下筷子,背过身去。
“不吃了,我气饱了!”
竹影怔住,看着我落寂的背影,有些不知所措。
沉默持续一炷香。
她眉头微蹙,嗫嚅道:“公主,今夜之事,我不与侯爷讲就是。”
我转过身来,重新拿起碗筷,得逞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哦!”
竹影:“……”她幽怨地看着我狼吞虎咽将饭菜一扫而空,默默将空碗筷收走。
临走前,还不忘警告我:“这是最后一次了!
公主若再想不开寻死,我绝不替你隐瞒!”
我嬉笑朝她挥手,目送她离开。
关上殿门,上香,擦拭牌位。
“阿爹,阿娘,女儿又活了一日。”
“竹影太聪明了,什么借口都骗不走她,哎,绳索刚系上,她就破门而入。”
“哎,怎么办?
女儿有时,竟真有些不舍得死了。”
“哎,真是好笑,你们说,我活着做什么呢?
白白浪费竹影将她的大好年华陪我困于这暗无天日的囚笼。”
“我还是死吧,我早该死的……阿爹,阿娘,你们为何不来我梦中?
你们不来,女儿如何认得你们的模样?
又该如何去寻你们呢?”
……我走至书案前,执笔往纸上加上一划。
上好的笔墨纸砚,在我手里,也不过用来记数日子罢了。
后日仲秋,宫中有宴会。
我的生辰,阿爹阿娘的祭日。
许鹤年会来吗?
3他来了。
一袭锦衣华服,拎着两坛桃花酿立于殿门外。
我垂眸轻弹自己常年不变的素白衣,跨步朝他走去。
从他手中夺过一坛,轻碰了一下。
“侯爷,你瞧,我还活着,来,快庆祝一下,我先干为敬。”
我刚放至嘴边的桃花酿被他一手夺走。
他伸手过来,温热的指腹轻轻抚上我的脖颈。
我身子一颤,笑容僵住。
伤口好像忘记遮挡了?
居然自己暴露了?
啊啊啊啊啊!
祝卿安!
谁说你寻死不得?
你分明能把自己蠢死!
我不安地咽了咽口水,心虚地看着他。
许鹤年只是微微蹙眉,竟没有生
感。
祝君珩对于这个自小随着他在宫外漂泊吃尽苦头的长女极其纵容,若非大错,岂会惩罚她。
竹影回来已是深夜。
她的嗅觉极其敏感,瞬间闻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与药香味。
“公主!
你又受伤了?
让我瞧瞧……”我躲开她想解我衣裳的手,心虚地背光而坐,不想被她看见我此时苍白的脸色。
“我无事,我刚已经给自己上过药了。”
“长乐公主干的?”
“嗯。”
我轻应了一声,补充道:“我还手了。”
竹影叹息,心疼又无奈:“你越是如此,受伤越重。”
我抿了抿唇,不想继续这个无用的话题。
“竹影,你与我说实话,边境如今是何情况?
于我朝是利是弊?”
我定定地盯着她,生怕错过她的一丝反应。
她强忍住慌乱的情绪,面上装得若无其事,手却止不住轻颤。
“侯爷他,他一切安好。”
“你骗我。”
“公主……”竹影怔住,神色有些不安。
我苦涩一笑。
“竹影,我并未问你许鹤年如何。”
竹影惊觉自己不打自招,彻底慌了。
她跪在地上,红着眼看我,声音有些哽咽:“公主,侯爷他,他不让说。”
我扶起她坐下,为她擦拭掉眼角的泪,尽可能平静的语气问道:“许鹤年可是领兵攻打西梁去了?
“我朝是否败了?
“竹影,我想听实话。”
竹影情绪彻底崩溃,她双目紧闭,咬紧牙关,整个人绝望又无助地颤抖。
我捧着她脸的双手无力地垂下,浑身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眼泪不知何时也落了下来。
“所以,祝昭云说的都是真的?”
竹影听到这三个字,身子瞬间弹跳起来,目露凶光:“我去杀了她!”
我怔住,脑中仿佛有根线逐渐连接起来。
<眼看竹影夺门而出,只能急忙叫住。
“竹影!
回来!”
“公主,你别拦我,我要杀了她,为那些死去的边关战士报仇!
“若不是她将兵防作战图透露给贼人,此战又怎会败?
“侯爷苦心经营一切,眼看就要成了,就差一点,就差一点……明明,明明公主马上就可以自由了……“她口口声声说她爱慕侯爷,转身却能为了一己私心做成这等通敌卖国的蠢事,将侯爷与边关战士陷入死境,这种人,怎能让她活着,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
打从我执意要从他手中救下公主开始,我们之间就开始渐渐疏远了。
可我分明瞧见,他掐紧公主脖颈的手在抖,他的眼神是犹豫的。
他痛恨公主的双亲,可面对无辜的公主,他又生出几分不忍。
若非他允许,我又怎能明里暗里接济公主?
不论他是何身份,他终究做了十年金洲忘忧山上的张瑾。
他是我阿兄,我该帮他。
天下未定,我与阿娘还需留下。
2公主会说话了。
“高,高,年,年……”我趴在床边,困惑地凑过脑袋去仔细听了许多遍,还是不懂她要表达什么。
竹影进屋,笑着将公主抱起放置我肩头。
公主瞬间双手抓住我的耳尖,咯咯直笑。
“侯爷,公主是想你托她举得高高的。”
公主周岁时,我北上平乱。
竹影来信说,公主抓周什么都不要,非看上她腰间的酒葫芦。
胡闹,哪有给小儿抓周准备酒葫芦的?
回京已是半年后。
再见公主,她胸前戴着我亲手做的长命锁,跌跌撞撞地朝我跑来。
我将她抱起。
她小小的手指戳了戳我的脸,一字一顿道:“许,鹤,年。”
她记得我,真好。
公主四岁启蒙,我每逢空闲便入宫为她授学。
她每每见到我,又惊喜又苦恼。
虽总是咬着笔头抱怨不已,课业却从未落下。
公主比我想象中还要优秀许多。
一点就通,举一反三,就连谈起兵法政见,也是头头是道。
公主八岁那年冬日,被长乐公主困在冰窖数个时辰,救出来时,人已不省人事。
昏迷数日,反复高热,差点没挺过来。
我与陛下大吵了一架后,毅然决定让公主习武。
公主自此落下病根,她也并不是习武的苗子。
但她十分刻苦,苍白冒汗的脸目光坚韧。
竹影特地为她做了一把短刀,被她拿去铲土挖虫子。
她捡了许多细小树枝堆在殿内角落,说是春天来了,要给鸟儿们搭新家。
快了,打完这战,就可以回去见公主了。
公主肯定又长大不少。
3阿娘战死了。
我眼睁睁看着她在我面前被敌军刺穿身体,满身血泊倒在我面前。
我杀红了眼,恨不得将敌军千刀万剐。
原来失去亲人是这般生不如死。
我又想起,当年金洲忘忧山上,那个初来时,阴郁冷漠的少年,每逢仲秋便一个人躲在后山望着京城的方向痛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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