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装茉莉香粉的珐琅罐!
左边第三个多宝阁!”
“哦对,二叔新纳的小妾腰后有対家纹身!
你们倒是扒她衣服查啊!”
诡异的事发生了。
原本候在廊下的周管家突然转身,直冲嫡母院中。
两个护卫“恰好”押着二叔那位千娇百媚的小妾路过前厅,衣带松散得恰到好处。
而姜父的手,正缓缓伸向多宝阁第三层——“老爷!”
嫡母突然娇呼一声,扑过去抱住姜父的胳膊,“您昨夜答应陪妾身听戏的。”
葱白手指不着痕迹地将珐琅罐往袖中藏了藏。
我盯着她发间金凤簪,内心“啧”了一声:“这时候还演伉俪情深呢?
毒针再往右半寸就扎进老头动脉了……”姜父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嫡母手一抖,珐琅罐“哐当”砸在地上。
雪色香粉泼洒间,十几根淬毒银针明晃晃扎进地毯。
满室死寂。
我默默往姜雪身后挪,冷不防撞进她幽深的眸子里。
“三妹昨夜提醒得及时。”
她突然轻笑,冰凉的护甲划过我手腕,“想要什么奖赏?”
我盯着她殷红唇瓣,脱口而出:“能折现吗?”
满屋抽气声中,姜雪“噗嗤”笑出声,顺手将一匣金瓜子拍在我怀里:“每日午后来我房里……”我死死攥住匣子边缘:“……吃点心?”
“不然呢?”
她尾音拖得绵长,指尖戳了戳我鼓囊囊的腮帮子,“你这张嘴,总得有人看着。”
我盯着金瓜子表面诡异的花纹,突然想起原身就是吃了嫡姐送的枣泥糕才高烧而亡的。
“不会要毒杀我吧……”我捏着瓜子小声嘀咕。
“喀嚓!”
姜雪手边的青瓷茶盏突然摔得粉碎。
她低头去捡瓷片,鬓边东珠步摇晃得厉害:“三妹说什么?”
“我说瓜子真香!”
我抓起两粒塞进嘴里,“嘎嘣”咬出个豁牙印。
开玩笑,咸鱼准则第一条:只要我吃得够快,阴谋就追不上我!
回院的路上,我总觉得有人盯着后脖颈。
拐过九曲回廊时,假山后突然传来二叔气急败坏的骂声:“定是那野种捣鬼!
当年就该让她跟她娘一起……二爷慎言!”
小妾娇滴滴地打断,“妾身瞧着,三姑娘怕是得了癔症。”
我蹲在月洞门外啃金瓜子,内心翻白眼:“你后腰纹着対家商号的貔貅都快掉色了,当我瞎吗?”
“前日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