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上战推文 > 女频言情 > 沦为贱妾第三年,夫君恢复记忆了余启慎如小说

沦为贱妾第三年,夫君恢复记忆了余启慎如小说

会飞的小胖鲸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慎如昨日累了一天,晚上又没休息够,加上失了不少血,这会儿已困乏不已,躺在床上很快便睡了过去。余启傍晚回到府中,听闻今天婆媳俩因为慎如起了很大的冲突,便到欢乐居问祁姣怎么回事。祁姣扑进他怀里就哭,说慎如冒犯她在先,她训斥了几句,慎如不服,打翻茶杯,还要跟她动手。“我当时以为她要伤害我,都吓坏了,一怒之下才罚她跪在院子里的,我知道她怀有身孕,经不起折腾,所以打算让她跪小半个时辰,吃些教训就行了,又没想把她怎么着,婆母以为我要害胎儿,分明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余启听着她的絮絮哭诉,并没言语,等待她说完,拿过手帕给她拭泪,安慰道:“相信你不会有那样的歹心,母亲那里我一会儿过去解释,快别哭了。”祁姣一脸委屈道:“怕只怕她已经恨上我了。”“...

主角:余启慎如   更新:2025-05-09 17:2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启慎如的女频言情小说《沦为贱妾第三年,夫君恢复记忆了余启慎如小说》,由网络作家“会飞的小胖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慎如昨日累了一天,晚上又没休息够,加上失了不少血,这会儿已困乏不已,躺在床上很快便睡了过去。余启傍晚回到府中,听闻今天婆媳俩因为慎如起了很大的冲突,便到欢乐居问祁姣怎么回事。祁姣扑进他怀里就哭,说慎如冒犯她在先,她训斥了几句,慎如不服,打翻茶杯,还要跟她动手。“我当时以为她要伤害我,都吓坏了,一怒之下才罚她跪在院子里的,我知道她怀有身孕,经不起折腾,所以打算让她跪小半个时辰,吃些教训就行了,又没想把她怎么着,婆母以为我要害胎儿,分明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余启听着她的絮絮哭诉,并没言语,等待她说完,拿过手帕给她拭泪,安慰道:“相信你不会有那样的歹心,母亲那里我一会儿过去解释,快别哭了。”祁姣一脸委屈道:“怕只怕她已经恨上我了。”“...

《沦为贱妾第三年,夫君恢复记忆了余启慎如小说》精彩片段


慎如昨日累了一天,晚上又没休息够,加上失了不少血,这会儿已困乏不已,躺在床上很快便睡了过去。

余启傍晚回到府中,听闻今天婆媳俩因为慎如起了很大的冲突,便到欢乐居问祁姣怎么回事。

祁姣扑进他怀里就哭,说慎如冒犯她在先,她训斥了几句,慎如不服,打翻茶杯,还要跟她动手。

“我当时以为她要伤害我,都吓坏了,一怒之下才罚她跪在院子里的,我知道她怀有身孕,经不起折腾,所以打算让她跪小半个时辰,吃些教训就行了,又没想把她怎么着,婆母以为我要害胎儿,分明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余启听着她的絮絮哭诉,并没言语,等待她说完,拿过手帕给她拭泪,安慰道:“相信你不会有那样的歹心,母亲那里我一会儿过去解释,快别哭了。”

祁姣一脸委屈道:“怕只怕她已经恨上我了。”

“怎么会?母亲只是太看重这个孩子,所以紧张过度,并非针对你,何况现在慎如跟孩子都没事。”余启轻拍她的脊背,继续予以安抚。

过了一会儿,祁姣停止哭泣,她便离开欢日居,往东华堂走来。

此时余瑾、余盛余珊几人也在,提起白天的事,老夫人就黑了脸。

余瑾漠然道:“母亲也真是的,人不都没事吗?何必为了个贱妾去得罪郡主?您先前还叫我忍呢。”

老夫人没好气道:“哪是为了她,我为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胎儿还不稳,头几个月最容易出事,我怎么忍?”

“定是那个贱人以下犯上,不知好歹,惹恼了母亲,不然以母亲的慈悲心肠,不可能为难她的。”余盛但凡挑着个间隙,就要开口讨好祁姣几句。

余瑾嗤道:“人不在这里,你说得再好听,她也听不见的。”

这孩子也不知道随了谁了,对拍马屁那叫一个精通。

“夜色已深,你们都回去歇着吧,”老夫人揉揉额,摆了下手,“启儿留下,我与你单独说两句。”

余瑾和余盛以及一直沉默未语的余珊站起身行过礼,一同退了出去。

老夫人喝了口茶,抬眼看向儿子,说道:“你能不能也稍微约束着郡主一些?好歹让孩子平安生下来,你只有这么点骨血,难道真要让那个毒妇折腾得绝了后吗?”

余启蹙眉,言语中不带半分情绪:“之前那件事她吃了亏,心中有气,自然要发泄出来的,今天闹了一闹也就过去了,并无坏心。”

“还没坏心?”老夫人气结,“今儿我晚去一步,胎儿就没了!”

“母亲言重了。”余启只想息事宁人,故而两边糊弄。

老夫人又急又气,脸色极为难看。

作辞出了堂屋,余启叫来个婆子,问道:“慎如情况如何?”

婆子如实回道:“情况已经稳定了,没有大碍,不过大夫说需要静养几天。”

余启点点头,随后便去了书房。

接下来几日,慎如没有出门,待在青烟斋里休养,药堂那边生意上的事务都是外面的管事交给媳妇们送进来给她处理。

祁姣气还没消,也闷在欢日居不出门,连侯府的内务也撒手不管了,余老夫人只好让余瑾代为料理。

出荔香院已有些时日,慎如的身体养回来些,气色相较之前明显好多了,脸上可见地有了点肉。

谁知最近因食欲不振,吃什么都吐,又瘦了下去。

老夫人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无论如何不能饿着她的孙子,于是托人从外面另外雇了位厨娘,放到青烟斋,专负责慎如的三餐。


祁姣倚在引枕上,扯着手帕低声骂道:“都是那个老不死的东西害的,这个仇我迟早要报。”

外面传来婆子的通报声:“郡主,太医到了。”

“传他进来。”祁姣拉回思绪,来到外间的炕上坐。

眼下还是先把伤治好了再说吧,别的事情她一概没心思管了。

今日外面天阴,风又凉爽,慎如一早来到东华堂,请示老夫人,说要出门去药堂。

老夫人见天好,便允了,走时叮嘱道:“虽然有风,到底还是热,别在外面久耽,中了暑可不妙。”

慎如答应了,由一众随从跟着,出西平侯府往药堂而去。

贾原来谈生意,半个时辰前便到了,此时在后堂喝茶。

春芷随同慎如进去,其他人在外面等候。

坐下后,慎如略显急切地问:“如何?可见着太子了吗?”

之前派孟家兄弟去太子府传信,没能成功,她便又转而请贾原帮忙。

贾原摇了摇头,有些惭愧:“抱歉,没能帮上你。”

他在官中是有些人脉的,又有大把的银子愿意舍,就算见不着太子本人,要见太子府一个地位高点的奴才或者幕臣也非难事,可这次他的银子和人脉都不管用了,太子府只有一句话:不见任何外客。

“太子府的守卫近来异常森严,负责外围把守的不是东宫禁卫,而是大内侍卫,不仅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也出不来,很是奇怪。”

“有这样的事?”慎如一惊,心不由悬了起来。

难道太子已被软禁了?若是这样就麻烦了。

贾原走后不久,慎如也出了药堂,乘车回侯府。

祁姣嫌屋里闷,躺了一阵便出去散步。

在小花园里转了一圈,恰好碰到趁着凉爽也出来赏花的余瑾。

往常余瑾见了祁姣,都规规矩矩行礼,今日却没有动,反而质问祁姣怎么不去东华堂请安。

“你虽贵为郡主,可同时也是我余家的媳妇,相夫教子,孝敬公婆是你的本分,岂可如此无礼?”

祁姣斜眼看过去,极为不屑:“原来你也知道我是郡主,身份尊贵啊?这世上是皇权大,还是你们余家的规矩大?过去看在你大哥的情面上,我才对你们摆个笑脸的,在这侯府里,属我地位最高,没让你们在我面前跪着就不错了,你还敢跟我讲礼数谈本分,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你……”余瑾急得瞪眼,然话还未出口,又听见祁姣说道:“我嫁到你们余家,是来给你们增光的,可不是来当受气媳妇伺候婆婆的,若不是你大哥娶了我,西平侯府哪有今日的荣耀?占尽了便宜,还敢跟我蹬鼻子上脸,看来我还是对你们太客气了。”

竟敢这样贬低侯府!

余瑾登时七窍生烟,怒火烧干了理智,上前两步指着祁姣的鼻子大骂:“你地位再高又如何?一个毒妇罢了,连自己的婆婆都打,必遭雷劈!”

祁姣何曾被人这样辱骂过,当下怒气从头顶窜出了三丈高,对着余瑾的脸抬手便是一耳光。

“我看你是活腻了!”

很清脆的一声,响在园内,慎如恰从外面回来,经过此处,目睹了这一幕。

余瑾捂住脸,眼泪吧嗒嗒嗒往下掉,牙齿几乎咬碎。

她自然不敢还手,红着眼瞪了祁姣两眼,回身就跑。

谁知脚下不稳,崴了一下,身子一歪。

慎如眼疾手快,上前把她扶住,握了握她的胳膊,关切问道:“脚没崴着吧?”


春芷恼火,但想到她是郡主的人,也就忍了。

“知道了。”

于是往外面去了。

慎如腿有些酸,走到炕桌的另一侧坐下。

采香睁眼就瞪,怒斥道:“谁准你坐了?这茶都凉了,快去重新煮一壶来!”

慎如坐着未动,目光幽幽地盯着她。

“当年你娘病重,是我出钱给她买药,救了她一命,这个事你忘了吗?”

采香听言变了变脸色,有些不服。

“真是小气,就给我这么点恩惠,到现在还记着,企图用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来拉拢我?省省吧,我心中只有一个主子,那就是郡主。”

说到此处,她挺了挺后背坐得更直了,吊起眼角,向慎如那边一斜。

“还不去烹茶?我肚子也饿了,去拿些点心,你这儿没有小厨房吧,那就去大厨房。”

慎如靠到引枕上,垂眸轻笑,“你这两年,偷了郡主不少东西吧?”

听到这话,采香骤然变脸,噌的一下起身。

“你胡扯什么?”

一看她这反应,慎如就知道,自己踩中她的痛处了。

“以前在我屋里时,你就长了三只手,偷了一次又一次,我这个人大度,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了你,郡主可就不同了,她眼里是容不得沙子的,你说,她要是知道,她莫名其妙不见的那些物件都是你偷走的,会怎么处置你呢?”

采香有偷窃的癖好,几次被抓,都说会改,可她知道,她是不可能真改的。

“你以为我怕你吗?郡主何等器重我,会听你挑拨离间?”采香强作镇定,呼吸明显急促了。

慎如挑眉:“那就试试看?”

采香担心事情泄露,急得掌心出了汗,气势矮下去大半。

“还不下去站着?”慎如目光陡然锐利。

采香咬了咬牙,只得下来,到地下站着。

慎如倒了盏茶吃,又说:“以后没我的准许,不得进屋,还有外面那些人,你给我管好了,谁敢造次,都是你的责任。”

“我凭什……”

“怎么,你不服?”

采香捏紧素手,不情愿地答应道:“奴婢不敢。”

慎如抿了口茶,吩咐道:“下去吧。”

“是。”采香瘪着嘴,将手中帕子一甩,气鼓鼓地掀帘走了出去。

不多时,春芷收拾好了房间回来,见屋里没别人,就对慎如说:“姑娘,我看采香多半是郡主派来盯你的,咱们要提防着些。”

“我知道,”慎如点头,面庞聚起一团愁色,“有周妈妈母子的消息吗?”

春芷摇了摇头:“我也很久没见他们了,不知近况如何,不用想也知道,他们肯定过得不会比我好。”

话才说完,她又发觉自己多言了,忙转过来安慰慎如。

“不过姑娘也不必太过担心,周妈妈虽劳累些,毕竟年纪还不算大,应该撑得住,她两个儿子是男儿,也不会有事的。”

慎如垂着脑袋叹了口气:“都是我连累了你们。”

如果她当年及早让位,不执意等余启恢复记忆,对他抱有留恋,又或是不曾嫁给余启,舅舅满门和她身边的人都不会遭受牵连。

春芷到慎如跟前蹲下,红着眼道:“姑娘别这么说,错的不是你,是郡主和那些白眼狼。”

门帘外传来婆子的禀报声:“老夫人派人送安胎药来了。”

“来了。”春芷拭去眼角的湿意,赶忙出去拿。

药是安置在食盒内封好的,端进来时还冒着热气。

春芷含笑递给慎如,“姑娘快趁热喝了吧。”

“我不喝这东西,悄悄地拿出去倒了吧。”慎如起身下炕,缓步进了里间。

“不喝?”春芷困惑片刻,点了点头。

还是姑娘考虑周全,姑娘腹中的胎儿,郡主定是容不下的,说不准会不会在安胎药里下毒。


慎如翻身坐起,披上外衣出去。

陈嬷嬷撕扯着春芷往外走,春芷哭着不肯去,被狠狠地掐了几下。

“住手!”

“原来是慎姨娘,”陈嬷嬷这才撒了手,装模作样地行礼,“老奴给姨娘请安。”

慎如将春芷拽到身后,说:“春芷以后留在我这里,不会去你家了,你以后也不用再来。”

可是陈嬷嬷怎么会把她的话放在眼里?

“姨娘这话说得就没道理了,春芷已嫁了我儿子,那就是我们陈家的人,我陈家的家事,哪轮得到你管?况且她不回去,我孙子谁来带?我可怜的孙儿才五岁呢,离不开娘。”

陈旺三十多了,成天往外跑,有点钱不是买酒就是赌博,前面娶过一个妻,难产死了,春芷嫁过去后,除了要干侯府的差事,还要给他们做家务看孩子,比狗都累。

“你这么疼你孙子,当然是你带。”春芷好不容易回来了,慎如说什么也不可能让陈嬷嬷带走的。

陈嬷嬷嗤道:“以为自己还是侯府主母呢?你反正也不是什么尊贵人,有几个丫鬟伺候就够了,没必要搞太大排场,凭什么扣着我儿媳妇?”

春芷拽了拽慎如的衣角,低声说道:“姑娘,我不要回去,我要留在这里跟着你。”

陈嬷嬷母子对她不是打,就是骂,根本没把她当人看,总有一天她跟支兰会是同一个下场,而且姑娘身边没人,她也不放心。

慎如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回头对陈嬷嬷道:“我现在怀着身孕,离不开春芷,你把她带走了,倘若因为缺少照顾,影响到我腹中胎儿,你负得起责吗?”

“你腹中胎儿如何,跟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我负责?”

这孩子能不能顺利生下还不一定呢,就翘尾巴了。

陈嬷嬷一张老脸布满愠色,也不多言,几步奔过去,就伸手拉扯春芷。

“滚过来!跟我回去!”

春芷拼命反抗,“我不去!放开我!”

慎如怒火中烧,当即打了陈嬷嬷一巴掌,怒声呵斥:“滚!”

“你……”陈嬷嬷气得面色通红,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好,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嚣张到几时!”

她气冲冲得出了青烟斋,直奔东华堂,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老夫人告状。

“我家的儿媳妇,我都要不回来了,她跟外面强抢民女的恶霸有什么区别?这世上还有天理吗?”

余老夫人嫌她吵闹,连忙打断:“你真是好大的威风!就你孙子金贵,我孙子就不金贵了?慎如怀着我儿的长子呢,身边正是需要人的时候,我前天就跟你讲了,让春芷去照顾她几个月,你今天还去要人,什么意思?”

陈嬷嬷被她几句骂得顿时醒过脑,慌得跪下地去,连声告罪。

“是老奴糊涂了,老奴是想着她身边那么多婆子丫鬟,不缺这一个,所以才……”

余老夫人瞪眼骂道:“少扯这些没用的,你要是再敢过去吵,惊扰了我孙儿,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她儿子二十几岁了,至今还没得个一儿半女,郡主又是个妒妇,不准纳妾的,谁敢把她这唯一的孙子给弄没了,她就跟谁拼命。

“是,是。”陈嬷嬷讪讪地应着声,爬起身退了出去。

采香伤得不算轻,一直头晕,还有些恶心,在床上躺了几个时辰,才稍微缓过来。

夜里二更过后,欢日居来人,叫她过去。

慎如一连歇了五六日,总算恢复些许元气,气色比先时要好些。

这日早上,先后去过东华堂与欢日居后,拐了几个角,从后廊上出去,往西朝墨雨轩走来。

墨雨轩是余珊的居所,地方很小,位置也偏,院子里总共就五六个下人,十分幽静。

余珊听说慎如到访,匆匆迎到院中,含笑说道:“嫂子来了,快进屋坐。”

她叫顺嘴了,至今也没能改过口来,而平日对着祁姣都是唤郡主的。

采香听了,便出声责备:“二姑娘,您说话可得注意点,现在的西平侯夫人乃是怀宁郡主,她才是你的嫂子呢,你怎么另外又冒出个嫂子来了?”


余老夫人眼睛都急红了,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来回走动。

祁姣见了,觉得可笑:“瞧您急得这个样儿,有必要吗?那边断货了,咱们另找人合作就是,即便有损失,侯府这么大家业,也承受得起,再说那边交不出货,是要付赔偿金的,他们该更急才是。”

“你知道什么?”老夫人坐到炕上,往肚里灌了两口茶,两眼瞪得鼓鼓的,“药堂的药材大部分是从贾老板那里进的,其中有两味很关键的药,整个京城只有贾老板能进到,药堂还有一批尚未配制完成的外伤药是别家早下了订单的,月底本来要交货,这个节骨眼上突生变故,赔偿金得付两三万!”

两三万也算得上钱?祁姣仍不以为意:“那有什么的?贾老板那边的赔偿金到了,两相一抵消,亏损也不大。”

“贾老板付什么赔偿金?他与药堂并没签文契!”提起这个,余老夫人就恨。

那个贾老板是很多年前便开始跟余家合作的,与慎如颇有私交,除了头两年外,再没签过文契。

她也是今天才知晓,此前没人与她提过,她不善经营商务,生意上的事很少过问。

祁姣闻言,心下骂了句“蠢货”,没好气道:“做生意连文契都不签,这也是你们愚蠢,能怪谁呢?”

总有人胡吹,夸慎如多有本事,打下这么大的家业,现在看来,她的药堂和铺子不倒闭,全靠运气好。

余老夫人恼火道:“我哪里知道还有这一茬?都是药堂那些人不顶用。”

看她气得大喘气,一张脸铁青,祁姣也不好再刺激她,便开口安抚:“也不用太着急了,三万银子而已,急坏了身子不值当的。”

“三万银子而已?那只是赔偿金!加上其他的损失,共有五六万呢!再说了,别说上万两银子,就是几千几百,那也是钱,你自幼在广阳王府,养尊处优,金银堆里长大,哪里知道没钱的苦?”

余老夫人是苦过来的,确实穷怕了,这些年虽然日子好过了,但把钱财看得很紧,一下子亏损出去五六万两银子,比拿刀割她的肉还疼。

祁姣下巴微扬,笑道:“我确实没尝过贫穷的苦,谁让我命好,投生在王府呢。”

余老夫人斜视过去,脸色愈加难看。

这是跑来安慰她的呢,还是来气她的?

“启禀老夫人,”陈嬷嬷掀帘进屋,因窥察老夫人神情不豫,说话格外小心,“您先前派去贾老板那边交涉的管事回来了,就在外边候着呢,您看现在是否方便叫他进来?”

“叫他进来吧。”

老夫人当即下炕,挪到外间坐,祁姣自也跟出来坐下。

不多时,一个四十来岁的管事垂手走进来,躬身见礼。

老夫人问道:“谈得如何?那边什么情况?为什么突然断货?”

管事目视地面,缓声答道:“小的一一问过了,但贾老板言辞闪烁,就是不愿明说断货的原因,只让小的带给老夫人一句话。”

祁姣闻言,十分好奇,抢着问道:“什么话?”

“他说,要与咱家断绝合作,除非,”言及此,管事忽然吞吞吐吐,眼神躲躲闪闪,“除非让慎姨娘出去主事,他只信得过慎姨娘。”

“什么?”祁姣登时便怒了,面庞霎时冰冷,“由谁主事,是我们余家自己的事,他一个外人凭什么干涉?”

管事嗫嚅道:“小人也不明白他为何提出这样的要求,但,但这就是他的原话。”

“岂有此理?”余老夫人怒然拍案,额角的青筋突突乱跳,“合作得好好的,突然闹这个,分明不守信用!”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