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吧。”
周承尴尬笑笑:“哪儿的话,我哪敢怪罪哥哥。毕竟刚才哥哥你还替我挡下了外派的差事,我们之间一直都是兄友弟恭。”
周宴将空了的茶杯握在手里摩挲,笑了笑没说话。
看来这就是兄弟俩之间一直以来的相处模式了,表面平和的同时阴阳怪气。
刚出元宵,我们便启程前往澳洲赴任了。
前一天夜里,周夫人终于想起自己这个大儿子因为她的一句话,第二天就要被外派澳大利亚,于是赶来表演下塑料母子情。
可惜周宴已经心如止水,我陪在两人身边,都被这西伯利亚寒流冻得不行。
周夫人假哭了几下,发现儿子不理他,于是塞给我一张银行卡,解释了下这里面是她的私房钱,就当补偿了。
话说完,哭哭啼啼的走了。
我捏着银行卡,无语的看着这两人。
周宴笑了:“看来母亲是来给买断关系的钱,那阿瑶你就好好收着吧。”
我们的航班落地后,在出口处等接应的人,等了两个小时,还不见踪影。
周宴抬手看了看时间:“去公司。”
刚到公司楼下,发现门口浩浩荡荡排列着两队人马,摆出恭迎皇帝的气势。
这样大家都知道,天高皇帝远的国内周家,派人来了。
站在队伍最前面的总经理人高马大,身材壮硕,穿着修身的西装都快撑爆了。
“受董事长所托,特来接迎周总!”
孱弱文雅的周宴在他面前,虽矮了半个头,可也另有矜贵疏离的上位者气势,说话慢条斯理,不紧不慢。
“早就听说陈松经理是分公司这边顶梁柱,今天第一次见面,果然传言不虚。”
周宴走在我前面,高大身影将我完全挡住。
我每天给他做药膳和按摩,都快忘记他也是个高大帅气的富家子了。
陈松将我们带到会议室,解释道:“刚才正在开本季度的经营分析大会,所